第五十七章 我有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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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何玄摔入了大海當中,德國人馬上湧到了船頭上,看向海麵,隻見海麵一片紅色。想要架起機關槍對著海麵掃射。
但是這個時代的機關槍,體型相當的龐大,沒有幾個人是搬不起來,更不好對著海麵掃射。
而西洋火槍步槍之類的,對於何玄又沒有作用,故而也隻有作罷。
“他這是……死了吧?”有人悄聲說道。
“他確實中了好多子彈,但也不能肯定,死了沒死。”德國將軍哈爾斯,皺起了眉頭:“正常人,在這種下,早就死了。但是,這怪物真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也不可能讓步槍子彈打不進去。”
“所以,他極有可能沒有死。”
“但就算沒有死,這個怪物在大海當中,應當也死了吧。他可沒有船。”
“一個連子彈都打不死的怪物。就算沒有船,也有極大的可能性不死。”哈爾斯搖了搖頭:“你們看著點,如果那個怪物再殺上來,就用機關槍。”
說罷,德國少將哈爾斯,便拿起了電報,與八國聯軍的總指揮,英國少將哈寧將軍交流了起來。
“接下來,我們應當怎麽辦?”哈爾斯問道。
哈寧將軍皺起了眉頭:“聽完你的報道,仔細的分析下,這怪物沒有死的可能性,確實極大。媽的,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怪物。”
“接下來,我們繼續的揮軍南下,攻打呆灣島。”
“呆灣島,是太平軍的駐地,到時候打得呆灣島的人都要全滅,那怪物總要出來吧。”
“是。繼續南下。”
一行人商量好了,就繼續的南下。
……
而此時,何玄還在大海當中遊泳。
鮮紅的血,不停的往外冒,把周圍都染紅了。
這時候,突然的,見得了前方,出現了一隻巨鯊。
該死,居然還把海底巨鯊,都吸引來了。
這隻鯊魚相當的大,牙齒看起來森白。
“滾!”何玄冷哼了一聲,做為站在食物鏈最頂尖的生物,自然不用懼怕鯊魚,就算是受了不輕傷的情況下,也氣勢凜然。
那隻鯊魚,可不懂何玄在說什麽,也不懂氣勢,直接的朝著何玄咬了過來。
何玄這一刻隻想拔劍,直接的做掉這隻鯊魚。
但是,轉念一想。
如果自己現在殺了鯊魚,那麽,鯊魚的屍體浮上去,想來,八國聯軍們會發現這點,就可以確定自己沒有死。也罷,就先饒了這條鯊魚一命。
那隻鯊魚可不知道何玄決定放他一條性命,反而衝動的一咬而上,骨碌一聲把何玄整個人,給直接的吞了下去。
何玄就這樣的被吞下去,進了鯊魚的口中,這時候在鯊魚胃的方向,傳來了一股吸力。若是尋常的生物,隻怕立即要被吸入其中。
但是,何玄可是主動讓這鯊魚吞的,本身就是超人級,自然不會懼怕這一點的吸力,就直接的在鯊魚的口裏坐著。
這下子,鯊魚就相當的難受。
它左右的搖擺,不停的動牙齒,想要把何玄給吞進去。
但何玄老神在在的坐著,任是這隻鯊魚如何的動,也壓根不理會。
這樣的鬧了許久,鯊魚發現沒有用,也隻有安定下來。
何玄這時候腦海中,突然生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自己在第一個大明的世界,養了一隻鷹,天下無敵。
如果在這個世界,養一隻鯨魚,能不能天下無敵。
但馬上就笑了笑,自己就算給鯨魚喂些果實吃,也沒用。它在大海當中,敢搗風搗雨的話,會馬上就被八國聯軍,用各式各樣的新式武器,直接的滅了。
現在,火器的時代,已經到來了。
就算自己這樣超人的武力,在這個時代,也討不了多少好。
人生啊!
咦,自己在鯊魚的嘴裏,鬧騰了半個小時之久,這上方的西洋艦隊應當走了吧。
也懶得在這隻鯊魚嘴裏久呆,直接的躍了出來。
這隻鯊魚見何玄躍了出去,長鬆了一口氣,打死它也不敢再把何玄給吞入口中。它還算聰明,馬上轉尾巴就開始逃。
何玄浮上水麵,見得了西方艦隊果然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四望,沒見到人,向著岸邊遊去,遊啊遊啊,在海岸邊見得了丁堅老丁的船。
“咦,老丁,你怎麽還在這裏。”何玄浮上水麵的時候,人還有些頭昏,也難怪,一開始就受了傷,又在海水當中折騰了半個小時,身上的血流了不知多少,現在才爬上岸,真是傷上加傷,麵色蒼白加頭昏,也很正常。
老丁開始還被嚇了一大跳,但見得是何玄之後,也不由的驚喜交加:“陛下沒有死,太好了。我還以為陛下死在了西洋諸國的手中。”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陛下沒死就好。”老丁本身本來是佃農,被地主欺負死的那種,太平天國幫他報了仇,讓他的兒孫過上好日子,他自然是極感激太平天國的。
“這八國聯軍新式火器,機關槍的威力,確實大。在我想象之上。若不是大海,我還真不好逃。”何玄點了點頭:“行了,給我傳令下去,叫天地會的人過來。”
“另外,給我弄些酒肉。”
“是。”
過了一會兒,酒肉來了。
何玄喝了幾口酒,吃了二十多斤的肉,才感覺飽了些,就直接的在船上睡覺。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蒙當中聽到了叫聲,也就醒了過來。
隻見天地會的人,已經來了,為首的人正是天地會的一個分堂,青木堂的堂主端木雅,這是一個高挑的女子,前幾年死了老公,在天地會當中相當多人追。
“參見幼天王陛下。”端木雅沉穩的說道。
“不用多禮。”何玄點了點頭:“給我傳令到呆灣島,說馬上逃,有多遠逃多遠,按原來的計劃逃,西洋諸國的火力太猛了,現在萬萬抵敵不過。”
“是。”端木雅做事是個俐落的,聽完了馬上就去做。
何玄布置完這個任務,又重新躺倒了,躺在船上,看著天上的烏雲重重。
一八七零年的風,甚是喧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