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擊殺野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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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大家叫了起來,整頓了一下之後。
我們慢慢移動到了出口,剛踏出安全區,就聽到低沉而有力的野豬吼叫聲。
拿出wǔ qì,我們慢慢向巨大的野豬靠近,這頭野豬足足有十米多高,長也有20多米,簡直是一頭巨獸。
很多玩家被它頂飛或踩死,慘叫聲不絕於耳,刀螂顫著音說,要不咱們回去繼續睡吧!
大家都轉頭看向了他,他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剛要低頭,大家同時點了點頭。
達成一致後,我們轉身想回去,結果野豬王發現了我們,直接朝我們奔了過來。
他們幾個跑的還真tm快,隻有我在最後,等他們衝進安全區後,我放了個連環箭攻擊野豬王,也鑽進了安全區。
野豬王一頭撞在安全區的結界上,結界是係統設置的,怪物無法造成傷害,當然也不會對怪物造成傷害。野豬王後退了幾步,又撞了幾次。
我攻擊野豬王時,發現它的血量還不足三分之一,再加上它也進不來,我技能cd後,可以再射,這樣慢慢耗,應該可以耗死。
大家聽了我的想法後,都表示同意,聖光和打碼沒辦法幫忙一起輸出,法師詠唱時不能動,詠唱完後也不能動,一動法力就潰散了,這樣出去簡直就是送死。春哥和刀螂是近戰,也沒辦法幫忙,毒奶就更別提了,不添亂就不錯了。
聖光給我加了buff後,我出去射了一波就回安全區,來來回回射了幾百次,才將野豬王殺了。
係統提示:xxx、xxx……擊殺了野豬王。
這也不怪我們搶**,他們都死幹淨了,人越打越少,最後回村幹脆就不來了。
近戰上去連3秒鍾都站不住,坦最多也就頂5秒,其他職業都是秒殺。
他們打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來來回回早打崩潰了。
公會一角。
“隊長,我們這麽多人辛辛苦苦打了半天,最後讓這麽幾個無名小卒搶了,真tm不甘心。”其中一位個頭不高的男子,滿臉怨氣說道。
坐在中間的壯漢歎了口氣“這也不能怪人家搶**,咱們都死回來了,又沒人願意再去,讓他們撿漏也很正常,要是我們遇到這種情況,也會這麽做。”
男子又說道,可……。
大漢一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男子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一肚子怨氣起身就要離開。
“王陵,你去哪?”坐在隊長旁邊的女牧師問道。
王陵也沒搭理,直接出了公會。
壯漢搖了搖頭,王陵還是太年輕了。
我們擊殺了野豬王後,趕緊出了安全區。
大家出來後,同時喊了句,我艸……。
滿地的東西,閃著橙光的,藍光的,綠光的什麽都沒有。
大家想衝上去撿,被春哥一下攔住了,她幹咳了幾聲,說這野豬王是撕殺的,讓他先挑,大家聽後也沒異議,畢竟這是我殺的,他們也沒出什麽力。
我笑了笑,讓大家趕緊先撿了再說,等我挑完,也許都來人搶了。
一聽我這麽說,春哥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這速度比逃命時跑的都快。
我們亂哄哄的把東西都撿了起來,回到安全區開始分。
收獲還不錯,重甲一件藍色精品,精鋼劍一把綠色珍品,加牧術的桃木杖一個綠色精品,藍色常品的鋼刀一把,最後一件裝備是橙色精品的法杖(這可是好東西),這法杖黑白魔法師通用,歸屬權就不好分了。
聖光和打碼倆人誰也不讓誰,加上第一次見麵就有隔閡,吵吵了沒幾句,兩人就掐了起來。
我們誰也沒攔著,繼續分剩下的東西,藥品什麽的我們每人分了些,材料和錢幣都被春哥拿去了,她是“大總管”,說拿著我們也不敢說什麽,其實不管錢也好,落個自在。
東西都分完了,大家把裝備都換上了(遊戲裏裝備沒有等級限製,裝備增加屬性的百分比,屬性的多少由等級決定),感覺自己強力了很多。
春哥拿著劍不停的擺poss,刀螂拿著刀在地上打滾,嘴裏還哼哼著好刀,毒奶抱著桃木杖愛不釋手。
倆人在旁邊掐了半天,都鼻青臉腫的沒分出勝負。
打碼擦了一把鼻血,做了一個出去的手勢。
聖光提杖二話不說走了出去,消失了。
打碼過來蹲下將法杖撿了起來,裝備上了,橙色的光芒瞬間照亮了周圍。
我好像沒覺得聖光要放棄啊!他怎麽就自己裝備上了?正搞不清楚狀況,聖光從外麵走了進來。
“幹什麽呢?不是要出去比劃……”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打碼手中發著橙色光芒的手杖,下巴都差點掉下來,這tm是怎麽回事?
聖光指著他“你……”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打碼瞟了他一眼,假裝沒看到,挖起了鼻屎,一點都不覺得虧心。
聖光用手在胸口順了順氣,罵道“太不要臉了,你比劃讓我出去,我還以為你要出去練練。原來隻是把我引開,自己偷摸把法杖占為己有,難怪別人說你私吞……”說到這,聖光好像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過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打碼站在原地顫抖了起來,掏出挖鼻屎的手指,指著他“你……,老子不要了,給你。”說完把法杖卸了下來,扔在地上,跑了出去。
春哥吼了一聲讓他站住,打碼也不理會,幾步就出了安全區。
我撿起法杖,走到發呆的聖光跟前,將法杖遞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聖光,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他是我們的同伴,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去觸碰的記憶,你剛才的話的確有些過了,這法杖你自己決定怎麽處理吧!我們大家會尊重你的選擇。”說完,我走了回去。
聖光用手緊緊的握住法杖,轉身追了出去。
出來後,看到打碼坐在外麵的小山丘上,看著星空。
聖光走了過去,將法杖扔給他,剛打算坐下,打碼撿起法杖站了起來,挖著鼻屎哼了一聲,算你小子識相,然後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安全區。
突然的一幕,把聖光搞鬱悶了,他剛要坐下跟他道歉,可這突發情況把他要打的感情牌,直接全打亂了,他一屁股坐在山丘上,自言自語道,這什麽情況?好像最吃虧的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