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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開始,容許在下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名為顧千葉,臉大星人,二十一世紀宅女一枚,因為看了《瑪麗蘇你好or瑪麗蘇再見》之文,正在怒刷作者君,那倒黴的作者君豈非不是心理變態,追書的某人簡直快瘋掉。
在下摸摸莫須有的胡子,還是很自得的。
羅喉我男神2016.7.48:00
作者君近來是掉入黑洞了吧,以前無設定無腦洞無激情無智商,現在就直接無劇情了,堅挺的挺過了東華帝君和吳羽互喂夾了糖的玻璃渣,結果最後還特麽虐了!虐了!你是不是傻,反正都被人吐槽成那樣,不要邏輯在一起糖能死啊喂!
滄海冰鸞2016.7.48:38
沒辦法啊,我是一個自律的神經病作者,不服氣你來打我啊,咩咩咩
羅喉我男神2016.7.48:48
我真要打你了啊喂,你是掉黑洞了,智商被吞沒了對吧啊,明明能he的啊喂,再說了為什麽把羅喉給懟出去了,全是借口啊喂。
說你女主瑪麗蘇你還不承認,說你女主渣你還不承認,說你通篇一股濃濃的瑪麗蘇矯情風你還不承認,文筆去哪兒了,被諦聽啃了麽。
設定毫無邏輯,簡直就是渣。
再也不想看你小說了。
滄海冰鸞2016.7.49:48
反正你也追完了,我就這樣寫啊,都瑪麗蘇矯情風了還沒文筆,所以你才是傻啊(?_?),不服你來打我啊,咩咩咩,勞資就不辯解,哼唧
不看就不看,我也無所謂,轉過頭
在下捂臉痛哭,有時候遇上一個智商不在服務區的作者君總能讓人感到一股蛋蛋的憂傷。
當年涉世未深,看見歡脫吐槽就進去了,結果一半還沒看完,作者君無恥的拋棄了眾小白,進入陰暗黑化風,嚇得在下都不敢說話了,下意識的摸摸褲襠,還好褲襠不濕漉漉的。
都怪愚蠢的作者箘。
哼唧。
啊呸,摔鍵盤,學什麽不好,學這愚蠢的作者箘,真是想不開,哼唧。
然而動作弧度太大,打到了一旁的水杯,水快速的進電腦,在下被電的五迷三道的,有點兒要睡著的樣子。
隱約之間看見猥瑣的作者箘翹著二郎腿在床上充滿了邪惡的笑,一邊手指快速動作一邊道:“切,敢罵我,看我不寫死你,反正還差龍套的說。”
在下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飄起來了,充滿了驚恐,難道這就是來自作者箘的詛咒。
天呐嚕,真是太可怕了,在下想要拍拍小心髒的說,一不小心就飄遠了。
眼見著就要被拉入灰色地帶,豈知道不知是什麽玩意兒拉著在下去了另一個地方。
隱約間可以看著欠抽的作者箘拍著大腿一直哀嚎:“天呐,天呐,居然被兒子威脅了吼,我不要活辣。”
有病,愚蠢。
在下擺了擺姿勢,優美的中指充分說明了在下的憤怒,這樣的作者箘好恐怖的說。
醒來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人,大概吧,在下不是很確定的說,這麽鬼地方誰見誰害怕,當發現自己從冰棺材裏跑出來的時候就更害怕了,奴家是正經人,歎氣。
那人?道:“你醒了。”
在下盡管不想問俗套的話,但不得不問,所以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是誰?我又是誰?這又是在哪裏?”
一般來說穿越者問這三個問題就跟那三個無解的哲學問題一樣。
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存在的意義是為了什麽?
要在下說,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活著,多麽低質量不含糖的純真想法。
那人道:“這是。”他瞬間卡殼,然後假裝從容道,“洪荒一處洞天福地,我是羅喉,至於你,是我要等的人。”
哦,丘得馬得,這個劇情略有些耳熟啊。
在下一臉懵逼,問道:“你就是那個《瑪麗蘇》裏麵的羅喉?不對不對,你是那個在等待莉莉絲的羅喉?”
羅喉自覺自己青筋跳跳,這被人氣成這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不用想就知道定是自己等的人,隻是有等的必要麽。
這麽個!
這麽個胡鬧的人!
他覺得倘若真跟她在一起遲早會被她氣的跳腳。
他隻是點點頭。
在下一個激動的衝快了,當下小心翼翼道:“你剛剛說我是你等的人,真假先不論,唯一肯定的是不論我怎麽樣,你都不會把我打的魂飛魄散吧。”
羅喉有些想笑,隻是他的臉許久沒動過,這表情一時間有些失真。
他道:“怎麽會,魂飛魄散也要背上業果,會連累家人,我自己無所謂,卻不能連累你。”
在下聽是聽進去了,卻好奇道:“你為什麽臉這麽扭曲了。”
羅喉開始對白澤號稱通曉萬事之情充滿了懷疑,道女子喜歡聽甜言蜜語,他好話說盡眼前的人還是這副樣子,真叫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又招錯人了。
在下在心中衡量了一下,按照愚蠢的作者箘的套路,回去之路遙遙而無期,前途一片黑暗。
在下果斷打算華麗而優雅的抱大腿,秉持著優雅而華麗的笑,溫聲細語道:“雖然我不記得我曾經是誰,也不記得我跟你有什麽糾葛,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許等我留在你身邊,我哪天也想起來了。”
羅喉要不是真衝著白澤的建議——那他也得同意,總得試試,有一點兒機會他這不想錯過。
羅喉不愧是《瑪麗蘇》中的傲嬌小王子,嘴硬心軟,口是心非,一副病嬌模樣,隻要不爆發就是深情小王子,不論怎麽看怎麽招人歡喜。
他事事妥帖,就算在下想要無事生非找點兒碴,也下不去那個狠嘴啊。
詳情事跡諸如在下想要吃點兒水果,他揮手間直接帶到水果茂盛處,想要吃什麽就有什麽。
在下說無聊,就會有各色不長眼的妖獸神獸陪在下玩。
最最神奇的是在下不用修煉,他的意思是在下就是一團靈氣,在洪荒中隻要不作死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這樣好報的大腿不抱緊怎麽好。
當然,在下偶爾也會那麽一兩次良心發現的時候,會想一些諸如自己是不是就是他等的莉莉絲,也許他記錯了,這樣學術性的問題。
很快,在下就死心塌地一心一意的打算吊死在羅喉這棵樹上,當初在下就極喜歡羅喉,性格什麽的簡直就是在下幻想中的完美伴侶好不好。
在下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如果是占了別人的幸福,在下也不讓,自己幸福當頭,幹嘛讓給別人,當然就這樣的念頭必須瞞著羅喉,羅喉雖然是魔頭,但是在下隻希望在他眼中是最好。
對此有不服的人士,在下套用愚蠢的作者箘一句話。
你不服,來打我啊,咩咩咩。
在外麵跟白澤溝通充滿蠢萌畫風的羅喉一個不察就抖了抖。
白澤嘴欠道:“羅喉兄,我發現你家有嬌妻後,你越來越脫離了以前的冷硬。”
羅喉板著臉道:“胡說。”
在下一不小心路過旁邊,叉腰道:“怎麽就胡說了。”
好吧,看著男神笑意滿滿的眼神,作為一枚迷妹實在沒辦法生氣,在下一個飛撲,男神羅喉背著轉了一個圈兒,在下舔了舔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白澤捂著眼睛敗退至,口中實在是不大爽,它凶巴巴道:“就你們成雙入對還沒人打擾,結果近來還要我去背書給黃帝,簡直是欺負妖獸啊。”
在下對後麵的劇情很熟悉,安慰道:“你要這樣想,到時候你就得到黃帝的承認,是有編製的神獸了。”
哼唧。
白澤跑路了。
要不是它跑得快,在下還真想抓住它的毛捋一捋,不過當務之急可是把自己給嫁出去。
在下趴在羅喉背上,死活不下來,一臉奸詐道:“羅喉羅喉羅喉,你說說,我是你的什麽啊。”
你是我的優樂美啊。
(呸,大霧。)
羅喉道:“你是我妻。”
在下心裏那個得意啊,嘴上卻道:“多久成你妻子的,我怎麽不知道?是有婚書?還是辦了宴席?”
在下高冷的補刀道:“你說我倆是有夫妻之名還是有夫妻之實呢?我怎麽記得一樣都沒有。”
他湊近,一顆不爭氣的心呐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他啄了啄唇角,於是這顆不爭氣的心跳動的越發快了,並且在下第一次發現自己臉皮那麽薄,臉上這個溫度喲,簡直都可以煎雞蛋了。
他低低的笑了,聲音一點點的落在心間,癢酥酥的,他道:“夫妻之名用誰承認!夫妻之實不如今日罷。”
後來,麵對一堆後輩,在下苦口婆心道:“千萬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拖著走,不然就是我這悲慘結局。”
有孫子問道:“奶奶,你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爺爺等的人嗎?”
在下幾時說過不是,這不是不能打擊孫子的熱情嗎,於是隻好一本正經道:“我和你們爺爺已經走到這一步,是不是他等的人有什麽重要。”
旁邊的白澤帶著在下兒子看笑話,白澤詭秘的笑道:“我看見羅喉來了。”
天啦嚕,在下沒種的跑了。
風水輪流轉啊,當年他看了在下就想跑路,如今在下聽見他的名字就想跑路。
可惜未果。
再一次明白他不讓在下修煉的險惡用心,兩條小短腿怎麽跑過會飛會上天的羅喉。
在下在他背上伸出爾康手,聲聲呐喊道:“千萬不要聽男人花言巧語啊喂!”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要得罪愚蠢的作者箘,她就是個神經病!什麽做不出來。
作者箘收到兒子收服兒媳發來的通知,不由微笑點頭,然後發去賀電。
很好,這很羅喉。
(全書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