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光棍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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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的身影被強行的停滯在距離煉心路終點緊緊三個台階的位置,猶如透明琥珀的蒼蠅一般的精致。



    “發生什麽事了?”



    “看來,這讓眾多學子聞風喪膽的煉心路不是那麽簡單的啊”



    “為何前六千多沒有發生異狀,就隻有最後的這三階就出現變故了呢?”



    “難道傳說是真的?”



    “這位同窗,是什麽傳說呢?”



    “傳說,煉心路隻有短短的三階,後麵的這六千多階都是書院自己加持的,為的是磨煉我們的體魄”



    “嘶,難道我們真的未曾接觸過真正的煉心路嗎?”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最後麵那三階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台階說道。



    煉心路之所以沒有任何人突破是因為元將境界的修者根本不可能完全的度過這六千八百多的磨煉到達真正的煉心台階上,而元王又不能走煉心路,沒有任何一個元王敢想林天這樣肆意的挑釁書院的規則,但偏偏林天的境界提升的太過於誇張,以至於他在元士的時候參加過煉心路。



    短短一年之內突飛猛進到了元王巔峰,成為書院煉心路以來第一個踏上去的元王。



    “究竟煉心路上是什麽?”所有人都開始翹首以盼的好奇中。



    ……



    “大人,又有人報案了,今日又消失了一名婦女”衙役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雙手握拳對著身穿官服的林天稟告道。



    “恩?這月已經有五六起了吧?在這樣鬧下去民心恐慌了,對於本縣的治安也是致命的失誤,外出的探子還沒有回來嗎?”林天摸了摸胡須,正色的問道。



    “尚未歸來,但是大人,本縣日益猖獗的失蹤婦女很有可能是距離本縣百公裏的光混村的人幹的,那個村,民風暴虐,目無王法經常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衙役想了想恍然的說出了一個目標。



    “你跟本官今日微服私訪,我倒要看看在本官管轄的範圍內竟有如此鼠輩,實在狂妄”林天怒目而視,右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斥責道。



    



    “大人,前麵就是光混村了”衙役打扮成小廝模樣看著身穿布衣的林天恭聲說道。



    從遠處看去略顯寒酸的村落門口兩條大黃狗正趴著小憩,幾名七八歲的孩童蹲在地上玩著小遊戲,看見林天孩童停下手中的遊戲呆呆的望著他。



    “叔叔有沒有錢啊,我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求求你施舍點吧”孩童爭先恐後的撲了上來開始撕扯林天的衣服,更有一個孩童開始掏兜。



    “滾開”林天使勁的推開這群小孩接連後退了幾步怒斥道:“沒有家教”。



    “家教,你算個什麽東西就來教育我們家教,兄弟們打他”身穿補丁的孩童譏諷的叫罵著,撿起地上的石子扔向林天。



    “無禮之極,實在是無禮之極”林天袖子後擺怒斥道。



    “窮鄉僻遠之處的刁民怪不得是如此德行,真該讓書院的大儒來教化一下”腐朽的文人氣質在身為文官縣令的林天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咳咳,不要這樣沒有禮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出來,彎著腰一瘸一拐的看著嬉鬧的孩童不滿的說道。



    “好的村長”孩童看見這個老頭四散而逃扮了扮鬼臉跑進了村子裏。



    “兩位是從哪裏來啊,到我們村有什麽事嗎?”村長扶著村頭的大木頭柱子看著林天問道。



    “途經此地實在口渴難耐想要討一杯水喝”林天以袖掩麵幹澀的說道。



    “那兩位來我家吧”村長笑了笑咳嗽了兩聲向著村內走去。



    “小翠啊,家裏來客人了,給客人倒杯水”路過了幾座土坯房,拐到了村口的東邊,還沒有到門口村長就開始仰著脖子喊著。



    寒酸的屋舍外麵掛著舊被子,幾坨雞糞髒亂的擺在被子下麵,進入房門是破舊的桌子,村長錘了錘腰長籲了一口氣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缺口杯子咣咣咣的喝了幾大口。



    一個穿著花布模樣的村姑低著頭給林天倒了一杯水,看了林天一眼又重新的坐在角落裏麵擇著青菜。



    “兩位是哪裏的人啊?”村長擦了擦嘴,渾濁的眼睛盯著林天問道,很多年這個村子沒有外來者了,突然出來的兩個陌生人看行為舉止都不像是路過這麽簡單。



    “說來慚愧,我是個讀書人,長年的讀書未曾讓我在guān chǎng拚的一席之地,故此出來遊曆四方來放鬆心境”林天一板一眼的說著文話,以手掩麵慚愧的喝了一口水說道。



    “對了村長,不是說你們光棍村以大多數人是光棍聞名嗎?我剛剛也看到了你們這裏田地不錯,又不是貧瘠之地為何沒有耕種啊?倘若利用好這片肥沃的田地,不愁沒有內嫁女”林天很不解的對著村長問道,這麽好的田地就這樣荒廢很是可惜。



    “這是我們村的事情,就不用你來擔心了吧,兩個如果休息好了就請離開吧”村長聽見林天的這一席話憤然站起身態度冷冷的下著逐客令。



    在林天走出去以後,村長臉色陰沉的坐在桌子旁邊,拿起桌上的水杯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猛然站起身來將手中的水杯狠狠的砸向角落裏正在澤青菜的女人,拳打腳踢的踏了上去咆哮的喊道:“你個賤貨,誰讓你剛剛看那個人的,信不信勞資把你的眼珠子扣出來,你個賤貨賤貨不守婦道的賤貨!”



    女人似是習慣了這種暴力,雙手緊緊的捂著身體,手臂上露出了的地方布滿了淤青。



    “大人我們就這麽走了嗎?”衙役走在村子裏看著冷清的小路不解的問道。



    “你認為先前那個村姑跟村長是什麽關係?”林天摸了摸胡須眼神閃過一抹精光的問道。



    “應該是夫妻吧,雖說那個村姑年齡略小,但看那舉止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夫妻了”衙役想了想回憶道。



    “這樣的話就好咯,這個村大有文章啊”林天回想到先前那個村姑看了自己一眼,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是什麽樣的夫妻會讓一個女人產生這樣的情緒呢。



    “大人”衙役驚醒了林天的回憶問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麽做?”



    “回去,回去調兵徹查這個村子”林天相信自己的判斷沒錯,這個村子肯定大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