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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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坐上來
“爸是感謝你在你們喬總麵前幫爸說話,要不是你從中周旋,這廠子恐怕要出問題了。”齊父長歎了一聲。
他真希望自己從來沒建過這個工廠,現在騎虎難下,倒閉了,就要欠下巨債。這兩年,喬氏注入資金卻沒介入管理,他和陸琛遠艱難支撐著,總還是出現問題,又查不到lòu dòng到底在哪裏。
“我沒做什麽,要謝,該謝洛格。”江東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齊洛格,希望她能有感恩之心,懂的喬宇石為她做了什麽。
他怎麽這麽說話?她剛問過父母自己是不是和喬宇石談過戀愛,萬一他們有所警覺呢?
“這話怎麽說?”齊父奇怪地問。
“這都不懂,你呀,就是太老實了。咱們女婿的意思是,因為有了小洛的關係,喬總才和我們家有了牽連,才會幫我們啊。其實,這是女婿謙虛,把功勞都給咱們小洛了。”
“是啊爸,東海對我最好了。東海,你多吃點。”齊洛格說著,夾了好多菜堆在他碗裏。
她已經開始後悔自己貿貿然在父母麵前提起了喬宇石,他可千萬別再說什麽了。
一頓飯,齊洛格吃的無比艱辛,找各種輕鬆的話題來說,場麵卻也不冷。
不想他們接觸太多,一吃完她就張羅著回家。
“洛兒,你和東海感情這麽好,結婚也兩年了,該考慮生個孩子了吧?”送出門前,柳小萍問。
“媽,考慮著呢,您先別急,有好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您。”齊洛格應承道,又聽母親囑托了幾句才和父親道了別出了家門。
江東海開車,齊洛格坐在後座。
他一直目視前方,麵無表情,好像和她坐一起都侮辱了他人格似的。
“江東海,你到底為什麽這麽討厭我?是因為我傷害過喬宇石?”她開門見山的問。
江東海冷冷地瞟了一眼倒後鏡裏那張精致的女人臉,諷刺地說:“你不覺得這是在明知故問嗎?”
他是什麽語氣不重要,一定是因為他有所誤會,或者是之前她傷喬宇石太深,才讓他厭惡她。
齊洛格打算和他說實話,希望也能換來他的實話。
“我在十八歲時出過一次車禍,有些記憶沒有了。我想請你明確地告訴我,是不是我和喬宇石曾經談過戀愛,我傷害了他。”
車,忽然刹住了,齊洛格被慣性甩的頭重重地砸到了車前座。好在座位柔軟,否則不被砸暈才怪。
“下車,我不想和滿嘴謊話的人說話。”他冷聲道。
“我沒說謊,我是真的失憶了。”
“失憶,還會找上喬總,你是想說這是碰巧還是奇跡?”他再次嘲諷地問。
齊洛格發現,自己已經解釋不清楚了。
兩年前的相親,是母親安排的,隻說對方是喬氏的總裁,黃金單身漢。
她那時並不知道家道中落的事,每次想盡各種辦法把相親攪黃。
還記得,那是一個周五,她去了約定的咖啡屋,卻坐錯了位置,陰差陽錯地認識了肖白羽。
喬宇石坐在他們不遠處,看到肖白羽痞氣地抓住她的手,向她表白。
肖白羽是一名醫生,卻不像一般醫生那樣嚴肅,反而有種壞壞的感覺,瞬間秒殺了她二十歲青春的心。
就在那天晚上,她甜蜜地回到家,卻意外聽到父母的對話,工廠要倒閉了。
為了救父親,她決定犧牲她剛萌生的愛情,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情打算再次約見喬宇石,和他談婚論嫁,他竟也爽快地答應了。
下一個星期五,他們又在那家咖啡廳見麵。
一見喬宇石,她便想起上次看到他就有似曾相識之感。她原以為喬氏的總裁會是個禿頭大腹便便之輩,卻沒成想,會是如此的青年才俊。還沒開口談條件,她就已經不安了。
事已至此,她還是鼓足勇氣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想和你結婚,如果你願意投資我父親的工廠。”
“需要多少錢?”喬宇石問的那樣直接,她永遠都會記得。
“一千萬,但是局麵扭轉以後,你會有盈利。”
“你處心積慮地做了那麽多鋪墊,隻為了區區的一千萬?”喬宇石問。
她當時因為急著解決問題,沒有多想,如今想來,他真是話裏有話。
一切她的接觸,包括和肖白羽在他麵前初識,都變成了她的處心積慮。
難道他對她的恨,是因為她和肖白羽的緣故?他的占有欲很強,所以會懷疑她的第一次,懷疑她是把自己給了肖白羽後又做了手術給了他。
這好像也解釋得通,唯一想不通的是,他對她十八歲前的事說的斬釘截鐵,還有她的似曾相識。
“下車,別在我麵前演戲了。我警告你,別想打喬總的主意,我會一直盯著你的。”見她發呆,江東海很不耐地說道。
情知是問不到他什麽了,還不如悄悄回家看能不能在父母那兒探聽到什麽。
齊洛格沒接江東海的話,默默地打開車門下去,倒讓他有點意外。
不過,這女人就是禍害,他真恨不得她早點從喬總麵前消失。
齊洛格很輕地打開門回去,卻還是被父母聽到了,看來他們是警覺了。父母問她為什麽回來,她隻說是走了又舍不得爸媽,想在家睡。
母親卻也高興,和她一起睡她出嫁前的房間。
怕半夜喬宇石心血來潮“招幸”她,她睡覺時把shǒu jī關了。
晚十一點,家裏的固定diàn huà叮鈴鈴地響了,柳小萍爬起來接。
“洛兒,是東海的diàn huà。他說自己在家睡不著,到樓下了,要接你回去。”
一聽是江東海的diàn huà,齊洛格的心直沉穀底。他接她,肯定是喬宇石授意的。這個混蛋,他就一天都不能放過她嗎?
再不滿意,再不高興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否則江東海是會上來拍門的。
齊洛格爬起來,把身上的睡裙換掉,穿上了一條純棉的連衣裙。
“媽,我走了。”
“這麽晚了,就讓東海也上來住吧,明天一起回去。”
“不用,我還是回去住吧,他明天上班從家裏走方便些。”齊洛格是一邊出門,一邊跟母親解釋的。
到了樓下,江東海的車果然在,車燈開著,停在綠化帶邊上。
她打開車後座的門,一隻腳剛邁進去,就被坐在後座的喬宇石猛然一扯帶到了懷裏。
“東海,你下去轉轉!”喬宇石沉聲而急促地對江東海吩咐道。
“喬總”
“快走!”他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耐和滔天的火氣,齊洛格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和江東海說話。
“是!”
江東海滅了車燈,打開車門,下去了,還順便走到車hòu mén,把hòu mén也“砰”地一聲關上。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揉搓嬌嫩的身子,喘著粗氣,像是一分鍾都不想忍了。
什麽意思?他該不會是想要在車上和她齊洛格的心泛起一陣巨大的厭惡,還有無邊無際的羞辱感。
緊緊貼著的他的身體滾燙,發燒了似的。齊洛格盡量撐著想脫離他的懷抱,他卻不給她一點點反抗的時間。
他的襯衫是敞開的,她的肌膚一挨上他,便讓他發出了一聲舒服的低吼。
懷中的小人在顫抖,是在怕還是在期待他給予,他已經分不清了。
此時,他行將瘋狂,三兩下解開自己的皮帶
“坐上來!”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車內空間畢竟有限,他太高大了,要是把她壓在底下,手腳沒地方放。
他越來越過分了,難道恨她,就要這麽羞辱她嗎?
齊洛格直覺得自己的臉像被他給撕碎了,扔在地上殘忍的踐踏。
她不想,江東海還在不遠處,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車上要發生什麽。想到這個,齊洛格甚至恨不得立刻能死了,才免遭這生不如死的煎熬。
她反身往車門方向傾過去,想逃。
然而此時,他是容不得她有反抗的。
“嗷”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樂的shēn yín聲。
在她還來不及思考他與平時有什麽不同時,他已經握著她的腰迫她上下顛簸起來。
齊洛格隻得伸手抓住前麵的座椅,才能穩定住重心。
屈辱,但是沒有眼淚,閉著眼咬著唇,任他撕裂她。
他絲毫不客氣,在她身體內肆無忌憚地奔騰,狂亂地翻攪。比任何一次,他都要熱切,都更有力。
她自然不知道,他是吃了補藥的。喬思南真實在,補藥的分量很足,他又連程飛雪那份兒一起喝了,雙倍的藥力,換做一般人,早瘋了。
這份瘋狂,熱情全部釋放在齊洛格緊致的嬌軀內。
他沒有心思過多的愛撫,隻緊緊地抓著她的腰,一味地衝撞她。
“嗯嗯”到了後來,她即使咬著唇,依然遏製不住地發出疼痛的單音。
每一下,都感覺被拋下無底的深淵,被鋒利的荊棘刺著,逃不掉的悲哀,受不完的痛楚。
車在震動,很有規律地震動,此時已是深夜,沒有人注意到抖動的車中在上演怎樣的一幕。
不遠處,江東海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他的爺爺奶奶以及父母皆是喬家的下人,都住在喬宅,
他知道喬宇石今晚吃了補藥,在齊洛格家吃過飯,回家的時候母親悄悄和他說的。
就算是吃了補藥,他也不該在車裏連著作戰這麽久啊,是不是太過分了?
真想敲敲車門,讓他適可而止,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