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奪命飛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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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奪命飛針
“不!不要,不要傷害吳總!有什麽條件我們可以慢慢談”
馬隊長整個人神經都崩緊了,連忙勸阻道。
吳穎達這尊商界巨鱷他又怎麽可能不認識?若是這位老總今天在這裏喪命,不管因為什麽,自己恐怕都脫不了幹係。
“閉嘴!老子不跟你談條件!所有人把槍放下!給我準備一輛車!三分鍾內不辦妥我立刻撕票!”
刀疤臉惡狠狠的喝道。
他狡猾無比,身後就是土牆,並將頭部隱秘在吳穎達身後,防止狙擊手的爆頭。
“不要,不要所有人把槍放下!小李,你快去準備車!”
馬隊長不是談判專家,但也知道這種悍匪根本就不可以用激將法對付,隻能盡全力的先滿足他的要求,以保證人質安全。
“你就是黑熊?”
陳東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接著,他上前一步。
馬隊長整個神經都快崩斷了,此刻他恨不得上前將陳東扯回來!這個小祖宗,他怎麽還敢朝前走?這不是刺激歹徒撕票麽?
果然,黑熊登時漲紅了臉,聲嘶力竭的吼道:“不準動!你再前進一步!我立刻撕票!”
“撕票?在我麵前你也想撕票?”陳東不屑一笑,徐徐道:“黑熊,現在你隻有一條路走,那就是舉手投降,否則今天必死無疑。”
輕描淡寫的語氣,透出強烈的自信心。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原本馬隊長還準備將陳東拉回來,但是現在卻生生止住身形。
終於,黑熊眼中閃過一抹凶光!他把心一橫!
“那就一起死!”
嘩!說話間,黑熊的手臂猛烈一劃!
嗖!
也就在這刹那之間,一道白光陡然激射出去!那是陳東手指一搓,搓出的一道銀針!
“嗚!嗚嗚嗚”
吳穎達漲紅著臉,哀嚎連連。
強烈的危險感籠罩了他。
但是下一刻,想象之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身後的黑熊居然渾身僵硬,就好像一隻石雕。
所有的武警官兵都倒抽一口涼氣,吃驚不已的望著麵前一幕。
隻見黑熊眉心之中,一根銀針深深刺入,精準無比,沒有一點偏差。
輕輕移開bǐ shǒu,撕掉嘴上的膠帶,陳東淡笑道:“吳總,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虛驚一場了。”
“你他,他怎麽突然不動了?”
吳穎達明顯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此刻瞪大眼睛,不由分說的問起來。
“人的眉心,中醫中叫紫府,西醫中叫中樞,是掌管一切思想**huó dòng的地方,我將他的中樞切斷,他當然立刻暴斃了。”陳東笑道。
吳穎達依舊一副驚魂未定的神情,撫了撫胸口繼續問道:“那,那你怎麽保證你的速度比他快?剛剛要是你晚出手一秒鍾,那我就死了。”
“人的大腦思維動彈,再傳遞到身體上真正的動作,至少需要零點三秒,這零點三秒之內,我就足以將他置之死地,所以我不可能拿吳總你的項上人頭開玩笑的,這點你就放心吧。”
“神了!”吳穎達眼睛一亮,連忙拉著陳東的手感激涕冷道:“小夥子,這次實在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這是我的名片,你有什麽事情一定要打diàn huà給我,今後在東江市出了什麽事情,隻要一個招呼,老哥都給你辦的妥妥帖帖的!你千萬不要托辭,你的救命之恩我吳某人此生此世都難以報答,你有什麽難以解決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隻要我吳穎達辦得到的,一定給你辦了!”
作為東江市的珠寶大王,吳穎達這番話的重量可著實不輕。
眾人聞之,都是神色一凜,但想到葉淩剛剛的所作所為,又是釋然了。
別的不說,能結交這麽一位高手,那好處簡直是無窮無盡。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推辭了。”陳東將名片收下,接著招招手:“馬隊長,吳總這次受驚不你負責把吳總送回去吧。”
“是!陳先生!”馬隊長挺直胸膛,伸手示意道:“吳總,您這邊請。”
吳穎達饒有興致的看了陳東一樣,連東江市的武警隊長都聽他指揮,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大的來頭?
“小夥子,有空一點要來我吳氏集團喝茶。”
他是聰明人,當下也沒有多問,跟著武警官兵上了車。
接下來,浩浩蕩蕩的抓捕展開了,查處了很多槍支彈藥,毒品和走私物品,羅列了很多犯罪證據。
當然,最後的這些法律程序就不是陳東所關心的了。
臨走前,徐邵玉走過來頂了頂陳東咯吱窩,笑道:“好哇,沒想到你這麽深藏不露,還真有兩把刷子啊!哎,這次你救了我,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哇!我救了你的命,你一頓飯就想把我打發了?”
“哼!那要不要本姑娘以身相許啊?自古英雄救美人,美人配英雄嘛!”
徐邵玉杏目圓瞪,雙手叉腰,胸膛挺起。
這小妞事業線本就豐滿,現在更顯波瀾壯闊。
“咳咳咳咱們,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陳東一臉無語,要不要這麽彰顯事業線,搞不好要流鼻血的好不好?
“哼!這還差不多!“徐邵玉說話間直接挽起陳東胳膊:“走,咱們去吃燒烤去,我知道東林大那裏最近都有夜市哎,我們去吃串串!”
這小妞實在神經大條的可以,剛剛還打生打死,這會兒又歡天喜地起來。
臨走前,馬隊長硬塞給陳東一張優秀市民卡,還說什麽感謝之類的話。
兩人驅車來到東林大西門外,圍著夜市的燒烤攤就大快朵頤起來。
徐邵玉雖然是個大大的公主黨,但身上卻沒有一丁點公主病,玩得起高檔餐廳,也吃的起地邊攤,這也正是陳東欣賞的地方。
三代出一個貴族,像孫丘、宇文宏那種紈絝,頂多隻能算是個暴發戶富二代而已。
正當兩人吃的正激烈時,一輛卡宴徐徐停了下來。
車窗拉下,一張俊逸中帶著虛浮的麵孔探出頭來。
“呦?這不是我們的徐大xiǎo jiě麽?怎麽,還在這裏吃窮逼才的路邊攤?這哪行啊,這不是掉價麽?”
這麵孔一陣譏笑,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