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tuō yī服被帝玄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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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tuō yī服被帝玄看見了

    聚福樓火鍋店重新開業,生意空前火爆,月滄雪更是忙得忘乎所以。

    每天早起為夏侯逸和陳長生看完病,上午去應天書院代課,下午去聚福樓火鍋店幫忙,那叫一個充實。

    真的,月滄雪從來沒有這麽想念過一個人,如今的她真的祈求上蒼讓孔夫子快一些回來吧,要不然她還沒回到秦國fù chóu就交代在了薑國。

    夜晚,月滄雪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了月府,進了房間開始tuō yī服,一邊脫一邊喊著霜兒準備洗澡水。

    “霜兒,備水我要洗澡。”

    一地的衣服從門口一直脫到內室,此時的月滄雪身上緊圍著一件裹胸穿著一條長褲,屋子裏麵炭火十足很是暖和,可不知為何,她總有一種脊背發寒的感覺,像是有什麽人在盯著她看一樣。

    漸漸的,月滄雪轉過頭,目光循著背後的視線看去,隻見一道玄色身影端坐在外室的書房中正看著她。

    “……”

    迷之沉默,月滄雪看著帝玄,帝玄同樣看著月滄雪,黝黑如海的眸子對上那深邃的星空,身著清涼的少女有些懵了。

    帝玄啥時候進來的?

    她怎麽沒發現?

    她tuō yī服的畫麵不會都被看見了吧!

    “王爺……您啥時候來的。”

    “從你脫第一件衣服開始,本王就在了。”

    噗——

    一口老血險些噴湧而出,她雖然不是什麽守舊的古代女人,可被一個大男人這麽直白的盯著看也會尷尬的好麽。

    此時,帝玄站起身,修長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近月滄雪,燈火闌珊之中,俊美邪佞的男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就如同暗夜中的獵豹將獵物牢牢掌控在手中,讓人無法逃離。

    帝玄向前走一步,月滄雪向後退一步,直到退無可對,後背抵在冰冷的木板上。

    “九,九王爺,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大家都是文明人。”

    砰的一聲,帝玄將月滄雪壁咚身下,低頭看著那雙充滿戒備之一的雙眸,兩隻人間的距離十分的曖昧,近的都能感覺到彼此臉上的溫度。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要引誘本王,否則後果自負。”

    磁性冰冷且略帶沙啞的聲音徘徊在二人之間,月滄雪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從帝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雄性動物的氣息,心沒來由的慌了起來。

    麵對敵軍千軍萬馬即將衝破防線之時,她麵不改色,坐守帳中淡定排兵布陣。

    麵對月家族長月長青那般的武林高手之時,她淡然自若,並為後退。

    可此時,月滄雪卻感覺到心髒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著。

    吱嘎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霜兒牽著銀狼走進了房間,她本是想告訴大xiǎo jiě王爺在房間裏等著她練字,等一會過後在洗澡也不遲。

    可霜兒萬萬沒想到,推門而入之時看到的卻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麵。

    九王爺……竟把她們家……衣不蔽體的大xiǎo jiě壓在身下吻著。

    從霜兒這個角度來看,帝玄與月滄雪的動作確實像是在接吻,一人一獸紛紛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那表情別提多麽的震驚了。

    早就知道九王爺對大xiǎo jiě有意思,沒想到大xiǎo jiě也對九王爺如此!

    “嗷嗚~~”

    銀狼那一臉賤兮兮的表情似乎也知道了什麽,一雙藍色的狼眸很是佩服的看著帝玄,那表情好似在說像月滄雪這種凶巴巴的雌性你都趕上,真漢子純爺們,本狼佩服你!

    很顯然,霜兒誤會了。

    “霜兒在外麵候著。”

    說時遲那時快,霜兒拖著死賴著不走準備看好戲的銀狼離開了房間,留下一臉欲哭無淚來不及解釋的月滄雪。

    霜兒,你看錯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九王爺,你看夠了沒。”

    月滄雪陰沉著臉尷尬的看著帝玄,相比起某少女臉上一抹羞臊之一,某王爺確實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

    帝玄脫下長衫蒙在了月滄雪的身上,臨走之時留下的一句話險些沒把月滄雪氣炸了。

    “太小,補一補。”

    太小!

    老娘才十五歲能多大,丫的真是欺人太甚,得了便宜還嫌棄她胸小。

    “帝玄,你丫的給我等著。”

    此時的帝玄已經離開了房間,可聽著從屋裏麵傳來那道氣急敗壞的聲音直呼他的名字,某王爺心情甚好的笑了起來。

    正巧此時夏侯逸在園中散步,不經意間看到九王爺唇角那一抹不加遮掩的笑容,如見了鬼一樣的稀奇。

    他上一次見到九王爺笑的這麽開心還是幾年前的事情,王爺與秦國皇後雲滄雪戰場交鋒。

    第一戰險勝,第二戰因為天氣原因被秦國皇後雲滄雪搬回了一句,第三戰雙方打成了平手,或許是因為王爺遇到了一個可敬值得一戰的對手惺惺相惜。

    戰爭結束之後與秦國皇後隔空對酒,那時候的王爺笑的隨心隨性。

    有多久了,是有多久沒有看過九王爺笑了,夏侯逸的視線循著帝玄來時看去,隱隱聽到月滄雪的聲音怕是也明白了什麽。

    月藏蓄和帝玄之間發生了什麽隻有二人才知道,但在外人看來,兩個人似乎真的發生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霜兒和夏侯逸看月滄雪的神情都透著別樣的笑意。

    “看什麽看。”

    清早起來就被霜兒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盡管月滄雪已經解釋不下數次她和帝玄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什麽都沒有,可霜兒那一臉我什麽都知道的表情弄得月滄雪無力的繳械投降。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帝玄,你丫的!

    例行公事為夏侯逸的雙腿施針之後,月滄雪前往應天學院代課。

    午休的時候,班上的一個刺頭之一展元找到了月滄雪,糾結了好半天才開口。

    “夫子,你能不能……能不能和我回府一趟,給我二姐看一下病。”

    展元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他本不想開口求人,可月滄雪是他最後的希望。

    看著麵前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少年此時卻是一副為難的樣子,月滄雪應了下來。

    “夫子的診金可是很高的。”

    “隻要夫子能救我二姐姐,再多的錢我展家都能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