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英明一世陰溝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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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英明一世陰溝翻船

    夏侯雄半眯著雙眼,眼神似乎要將月滄雪看透,看看她說的這句話中幾分真幾分假。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月滄雪不做猶豫的回答著夏侯雄。

    “且罷,你要記住今天說的話。”

    既然月滄雪已經表態,夏侯雄也不便在說些什麽。

    他已經給了月滄雪一次機會,這丫頭主動拒絕進入侯爺府,那便再無第二次的機會了。

    “對了,本侯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正打算離去的夏侯雄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日聚福樓本侯與孔夫子三長老二人飲酒為何第二日起來後臉腫如豬頭,是誰膽敢刺殺本侯?”

    當夏侯雄酒醒之後看到鏡中的自己,臉頰充血紅腫不堪,像是被人施以掌捆之刑。

    他堂堂薑國夏侯侯爺,究竟誰這麽大的膽子,要是讓他知道了是誰所為定然要將那人五馬分屍。

    “回侯爺的話,是三長老和孔夫子。”

    刺殺?

    月滄雪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險些笑了出來。

    如果真是刺殺的話,哪個刺客會傻的不直擊心髒反而狂閃嘴巴子。

    於是乎,月滄雪將當日三人喝醉酒之時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夏侯雄說了個清清楚楚。

    而夏侯雄的臉色也隨著當日場景衝向沉了下來。

    “本侯還有事先走一步,無雙就交給你了。”

    不等月滄雪說完整件事情的過程,夏侯雄借口開溜,一眾侯爺府侍衛也隨之消失在月府。

    夏侯雄做夢也不會想英明一世的他會在喝多了的時候做出如此幼稚的舉動。

    丟人,著實的丟人!

    另一邊,夏侯無雙趴在床上聽著夏侯逸一字不落的複述著月滄雪和父親之間的對話,琥珀色的眸子越發的深沉起來。

    作為兄長,夏侯逸心疼自己的弟弟。

    可月滄雪並非三弟的良人,他不希望三弟一而再再而三的固執下去。

    “三弟,有些事情學著放手會讓自己輕鬆很多。”

    好比,月滄雪。

    “二哥。”

    夏侯無雙艱難的轉過頭,雙眼之中陰沉之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則是堅定不齊的目光。

    “作為夏侯府的小侯爺這點困難又算得了什麽,月滄雪現在不喜歡小爺又能怎樣,隻要有恒心鐵杵磨成針,小爺就不相信她月滄雪的心事石頭做的。”

    他夏侯無雙沒什麽能耐,既不像大哥武功超群又不像二哥智謀遠慮,但就是不怕困難。

    隻要他認準了目標,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才甘心。

    “三弟……!”

    夏侯逸還想勸說什麽,即將說出口的話止在了嘴邊。

    他豈會不知三弟的性子,就算撞到了南牆也不會回頭。

    夏侯逸是個極其聰明的人懂得分清現實和虛幻,明白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否則也不會勸說夏侯無雙放棄月滄雪。

    可太過於清醒未必也是一件好事。

    或許在他心中也存有一絲小小的遺憾,隱藏在內心最深處,將這一份萌生的情愫扼殺在搖籃之中。

    …………

    春祭狩獵刺殺一事民間眾說紛紜。

    有說皇族內部矛盾鏟除異己爭權奪利,也有說那些黑衣shā shǒu是漠北派來刺殺皇帝陛下之人,總之說法不一。

    薑國皇帝將此事交給大理寺徹查,限大理寺七日之內查出凶手。

    哼!

    不是月滄雪輕看大理寺,就憑大理寺辦案的速度還想在七日之內找出真凶。

    相府滅門一案都差了這麽久還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想在七日內破案,癡人說夢。

    夏侯無雙在月府養傷,這段時間是他過得最開心的時光。

    睜開眼睛閉上眼睛都是月滄雪,夢境一般的生活讓他不根本不想離開月府。

    “大白,你說還有什麽法子能追到滄雪?”

    夏侯無雙摟著大白的脖子,一人一狼蹲坐在月府門前等著月滄雪的歸來。

    “嗷嗚~~”

    藍色的狼眸瞥了一眼夏侯無雙,大白那一臉鄙視的表情毫不遮掩,放佛是在質疑夏侯無雙的審美和三觀。

    “你是說堅持不懈,守得雲開見月明麽?”

    “嗷嗚!”

    一聲低沉的狼叫,大白若是能說話一定會嘲笑死夏侯無雙。

    還守得雲開見月明,你可別是個傻子。

    月滄雪那女人你也敢喜歡,狼爺誰都不服就服你。

    “放心,小爺一定會堅持下去的,終有一天滄雪會成為我們夏侯家的兒媳婦。”

    “嗷嗚。”

    這人就是個傻子,純純粹粹的二百五。

    身為銀狼的大白都能看出來月滄雪對夏侯無雙沒男女之間那個意思,這人怎麽就想不開非要往坑裏麵跳呢。

    人這種動物真是奇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說,還往虎口裏麵送。

    夏侯無雙和大白一人一狼守在月府門前嗎,一個人心心念念的等著月滄雪回來,一匹狼心心念念的想著晚上吃啥。

    聚福樓生意爆滿,月滄雪忙的腳不沾地。

    這十幾天一直在月府忙著照看病號,聚福樓完全交由王叔打理,怕是因為春祭的事情宗家也安分了許多,沒找她麻煩,這段時間來聚他們與宗家倒是相安無事。

    不過,月滄雪相信以月青凝睚眥必報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xiǎo jiě,這是近段時間的賬本,您過目 。”

    王叔將厚厚一摞子賬本放在月滄雪麵前,離開房間的時候關上了門,以防外人打擾到月滄雪工作。

    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賬本,月滄雪真想一把火都點了。

    想是這麽想,可現實不準許她這麽做。

    月滄雪隻好拿著賬本一頁又一頁的核對著賬目。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著,待到看完賬本已經是後半夜。

    看著窗外朦朧的星光,夜風中春的氣息越發的濃烈著。

    王叔備好馬車,示意車夫送大xiǎo jiě回月府但卻被月滄雪阻止了。

    “不回月府,去黑市。”

    “這個時間段去黑市……會不會有些危險?”

    王叔擔憂的看著月滄雪,沈園黑市大多都是江湖上三教九流之人,再加上現在是後半夜一個女孩子獨身前往黑市那種危險的地方,實在是不妥啊。

    “無礙,我去黑市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