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三明治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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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幕宛白有危險了,因為他桌子上根本沒有放三明治,而幕宛白剛回家就給她打diàn huà,所以如果在家一定會知道桌上沒有三明治的。
他慢慢出去,然後找到吳姨,心中雖然略微猶豫,但是實際行動還是很堅決的“吳姨,對不起,我這邊暫時有點事情,今晚不能在你這裏吃飯了,改天我再來。”
他不能浪費時間,那是幕宛白的命。
吳凡白見狀也沒有問什麽便把陳一辰送到了樓下。
陳一辰趕緊攔下一輛車,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唐秋雪在房間裏可是把陳一辰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他要回家。在聽到陳一辰跟自己的母親出去後,便緩緩開了房門,表情略微落寞的看著門口,心裏似乎是在想什麽東西。
他漸漸冷靜下來後,便想到一個問題,到底是誰告訴綁架幕宛白這個人信息的呢,他怎麽知道,他今晚會離開幕宛白,而且還要幕宛白到家給他打一個diàn huà呢。
之後他急急忙忙去了樂念香的家裏,然後核實了一下幕宛白跟樂念香在不在後,便去了幕家,找到了幕影書。幕影書看到陳一辰後,深呼了一口氣語氣十分著急的道“宛白的事情我知道了。一辰啊,我這麽信任你,但是宛白已經讓人綁架兩次了,你”
“幕叔叔,這是我的失責,我原本來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先告辭了,不過你放心,宛白不會有意外的。”
陳一辰說完,便轉身去了家裏,然後對開始卜算,說是卜算,倒不如說是在推理,既然上一次是在廢棄工廠那裏,那這一次絕對不會再綁架在那裏,如果在易經研究院那裏,必定會給他引來麻煩,所以不會是在易經研究院那裏。
那就還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在市中心,一個是在野外,雖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如果把人放在市中心,要是出現任何一點意外,對他來說,都是不利的,所以他就必須小心再小心的行事,但是要是在野外的話,就沒有那麽多麻煩,所以,幕宛白跟樂念香,一定是在野外。
陳一辰這次沒有把道霜戒放在家裏,因為相比起暴露自己的行蹤,他更害怕的是萬一對手的實力也有提升,關鍵時候道霜戒可以幫助自己,而且,綁架幕宛白的人應該會以為自己還在唐秋雪家裏吃飯吧。
之後他便趕緊去了郊外,然後慢慢的感應著周圍有沒有生命體,他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自己發出什麽聲音。
“這次,你就別想被人救走了,你們兩個jí pǐn校花的血煉製成藥方,一定更好喝。”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用手指慢慢的勾起樂念香的下頷,一臉奸笑的對樂念香跟幕宛白道。
而此時的幕宛白跟樂念香被人封著嘴,但還是不斷的發出聲音,似乎是在罵眼前的這個人。
“你們不用掙紮了,掙紮沒用,我就不信這一次,陳一辰還能來救你們,即使來救你們,你們還吃著我的藥呢,不久以後,你們就會完全聽從我。”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看著幕宛白跟樂念香道,說完,還仰天大笑了幾聲。
陳一辰聽到聲音後,便趕緊順著聲音去找幕宛白跟樂念香。
之後,他躲在一個末尾處,看著那個穿黑色鬥篷的人。
“聽說陳一辰是在你保鏢,我看也不過如此啊。”他的聲音是經過機器處理的,所以隻聽聲音,是聽不出是誰的。
此時的幕宛白聽到穿黑色鬥篷的人說的話後,便不斷的哼著,似乎是想要說什麽。
穿黑色鬥篷的那人見狀便把幕宛白嘴上的膠帶“你想說什麽?”
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看著幕宛白,然後對幕宛白喊道。
“你這個瘋子。”幕宛白的膠帶撕掉後緩緩抬頭眼睛生氣的瞪著穿黑色鬥篷的人說道。
“我是個瘋子?我現在讓你看看什麽是瘋子。”那人說著,便慢慢拿出一把刀,然後放在幕宛白的臉上“你說你這白嫩的小臉上,要是被這刀子劃上一道會怎麽樣?”
幕宛白見狀,看著那人,身上開始害怕的發抖。
“要是我在你臉上劃一刀,之後結了痂留了疤,你這學校第一校花的名號,恐怕不保了吧。”那人說著見幕宛白這樣害怕,便收起刀子,然後繼續封上幕宛白嘴上的膠帶,然後笑了一聲,便走了。
當然這次他沒這麽傻了,走之前,還留下了幾個看守幕宛白跟樂念香的人。
陳一辰見那個穿黑色鬥篷的人走了,便出去,然後把看守的幾個人幹淨利落的打倒之後,便走到幕宛白跟樂念香身邊。
“我們走。”陳一辰一邊解開幕宛白身上的繩子,一邊對幕宛白道。
“你覺得你們走得了麽?”此時,旁邊一個聲音響起,陳一辰轉身看了看身後,便看到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此時正在看著他。
陳一辰見狀,便把幕宛白護在身後“今天,我們三個,還真的就是走定了。”陳一辰說著,順便把離著不遠處的樂念香身上的繩子也給解開了,樂念香繩子開了,於是也躲在了陳一辰身後。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你還不知道我給她們兩個吃過什麽東西吧?”那人見狀,便看了一眼陳一辰身後幕宛白還有樂念香,然後對他說道,他往後看了一眼幕宛白,隻見幕宛白點了點頭,示意她確實吃過一些東西。
“你給她們吃過什麽?”陳一辰見幕宛白點頭後,便緊張的對那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問道。
“我研製的一個藥丸而已,你大可以帶她們兩個走,但是我相信,不出24小時,你會把她們兩個帶回來的,到時候,你想找我,我還不一定有空。”穿黑色鬥篷的人看著陳一辰奸笑了一聲。
“我會幫她們把體內的藥物逼出來的。”陳一辰說著,便拉著幕宛白還有樂念香轉身走了。
“你不可能逼出來,因為藥物已經溶解到她們兩個人的身上,除非你把她們體內的血液放幹,或者是,拿到我手裏的解藥。”那人此時從鬥篷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鼻煙壺,然後對陳一辰道:“這裏麵是解藥,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要了。”他說的十分隨意,沒有一絲緊張,可以看出來,他很有把握讓他自己達到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