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章動聽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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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她那段時間她一個人有多辛苦身懷六甲還要出來上班,生下桐桐後那段時候又是陸氏最忙的時候,她請了一個月嫂來幫忙可是有次桐桐發高燒那個月嫂竟然沒有發現差點”



    



    白璃風臉上湧現出痛苦的神色,“嫂子,實話告訴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當年懷孕了,是我的母親和我的未婚妻去找她但是這麽多年來我沒有放棄過尋找她直到光年打來diàn huà,我才知道桐桐的存在。”



    



    我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她目前在德國她去參加一個設計了,她這一去可能要下個月才能回來了你如果要去的話那明天就啟程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先處理好家中的事情再說,不然當年的事情也會重演的。”



    



    “我知道了謝謝嫂子,這段時候辛苦嫂子幫我照顧桐桐了。”白璃風就走了出去,臉上有著喜悅的神色。



    



    我也跟著一同走了出去,卻看到了傅斯年仍舊臉色不變的坐在那裏而荊桐有些小小的鬱悶。



    



    “怎麽了?寶貝兒?是不是傅爸爸欺負你了,你告訴陸媽媽。”我在安慰荊桐的同時,眼睛也掃過傅斯年一眼眼神中帶著威脅。



    



    要不是傅斯年定力好差點就招了。



    



    “陸媽媽,桐桐沒事兒是傅爸爸說要想當他的女婿就要通過他那一關。”荊桐同學還是很聰明的,雙方都沒有得罪。



    



    但是我又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呢,“我知道了,寶貝兒乖陸媽媽替你收拾他。”



    



    我挽起袖子,而傅斯年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老公,你幹了什麽啊?惹得我的寶貝兒都要哭了。”



    



    “就是向他說的那樣啊,再說你隻能叫我家的小公主寶貝兒從今以後這個稱呼就該換了。”傅斯年眼眸中沒有一絲的愧疚之情。



    



    我咬了咬牙,拿起一個抱枕就往傅斯年身上扔,“傅斯年你好意思嗎?和一個孩子這麽計較。”



    



    剛好這個時候白璃風還有周管家以及方祈都在這裏看著,卻沒有人敢上去製止,萬一傷著了少夫人那就是真的得不嚐失了。



    



    “老婆,要冷靜要不然形象都沒有了。”傅斯年眼看著這危機就要到來立即就說道。



    



    “自己家裏需要形象嗎?”經過上次的那個世間我也悟出了一個道理,在家裏反正也沒有人看著這形象要不要都無所謂了,反正也沒有人敢取笑。



    



    這下傅斯年就沒有話說了,不想動手那就隻有被欺負的份兒,如果動了手那麽傷到了自己的老婆那就罪過了。



    



    我正準備好好收拾一下傅斯年的時候,沒有想到傅斯年的動作比我還要快就一把抱起我往樓上去了。



    



    “那個周爺爺陸媽媽沒有事嗎?”荊桐同學不管再這麽成熟現在都隻是一個孩子,看著這場麵荊桐同學都忍不住大打個寒顫了。



    



    “放心,沒事兒的。”周管家身為過來人,這麽能不知道呢。



    



    “走吧,桐桐看來今晚你就隻能和我一起睡了。”白璃風麵色柔和的牽過荊桐同學的小手。



    



    “那就隻能委屈我一下了。”荊桐同學也不再反抗,通過這個幾天的接觸他已經大概有了些了解,已經去掉了那個‘從女人堆爬出來的男人’的稱呼了。



    



    我正準備反抗的時候,卻不料傅斯年開口說道:“我身上還有傷口。”



    



    於是就這麽斷斷的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不過這句話還真是管用我立即就沒有再動了。



    



    “傅斯年我今天要好的和你談一談。”傅斯年將我放到了床上。



    



    “嗯,你說。”傅斯年就坐在了我旁邊很認真的看著我。



    



    “那你聽好了啊”傅斯年的俊臉就這樣放大的出現在我的麵前,微涼的唇瓣和我的嘴唇緊緊的貼著,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傅斯年的吻,他鼻尖噴灑的氣息全部都在我的臉上。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斯年終於將我放開了我能感覺到嘴唇已經微腫了,而且還有些麻木。



    



    “我都叫你這麽多次了,你還是不懂這麽換氣簡直笨得沒有辦法了。”傅斯年看著氣喘籲籲的我。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話一出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嗯,我全家都笨你也是我家的。”傅斯年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發。



    



    “你家小公主也笨。”看著傅斯年嘚瑟的樣子,心裏有些堵。



    



    “大公主都笨說不定小公主也笨,不過沒有關係再笨我也養。”傅斯年絲毫也不介意的樣子,倒是眼神越發的柔和了。



    



    “你不是最愛你家小公主嗎?今天怎麽這麽反常?你不會是假的吧?”我看著今天的傅斯年有些不對勁。



    



    “陸惋兮我對你太好了吧。”傅斯年的語氣裏麵就冷了下來。



    



    我楞了楞,沒錯這是真的傅斯年。



    



    “不跟你講了我洗澡去了。”我拿起衣物就往浴室走,傅斯年拉住我的手腕我不解的盯著傅斯年。



    



    “我們兩個一起洗,誰便節約水資源。”傅斯年也拿起了衣物往浴室走。



    



    我抽搐了下嘴角,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就隻有傅斯年一個人找得出來吧。



    



    但是我有辦法嗎?沒有!



    



    走進浴室就像昨天一樣



    



    過了兩個小時後我終於走出了浴室,不過卻是被傅斯年抱出來的。



    



    “傅斯年你要賠償我。”我眼神有些憤懣,而傅斯年就如同沐浴了陽光一樣清爽。



    



    “我陪你生生世世怎麽樣?”拿著醫書的傅斯年轉過頭看著我,眼神中全是認真。



    



    我一直以為傅斯年是一個很沉默的人,以為這種人肯定是不懂浪漫的人可是我錯了,傅斯年不僅懂浪漫這情話說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如果不夠我在賠償你一個孩子怎麽樣?”傅斯年再次開口。



    



    我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麽,情話說的這麽熟跟誰學的?



    



    “好啊。”我點了點頭,拉著傅斯年的手臂和她一起看那煩躁的醫書。



    



    “什麽叫幽門螺旋杆菌啊?”



    



    “是革蘭氏陰性、微需氧的細菌,生存於胃部及十二指腸的各區域內。它會引起胃黏mo輕微的慢性發炎,甚或導致胃及十二指腸潰瘍與胃癌。”



    



    “什麽叫甲硝唑啊?”



    



    “要用於治療或預防上述厭氧菌引起的係統或局部感染,如腹腔、消化道、女性生殖係、下呼吸道、皮膚及軟組織、骨和關節等部位的厭氧菌感染,對敗血症、心內膜炎、腦膜感染以及使用抗生素引起的結腸炎也有效。治療破傷風常與破傷風抗dú sù聯用。還可用於口腔厭氧菌感染。”



    



    “不看了不看了,這都什麽啊我一個也看不懂。”我拿著傅斯年的書放到了床邊上。



    



    “你看我就說你笨嘛。”傅斯年一點也不顯得惱怒。



    



    “那好我考你什麽叫金融風暴?”我也拿出了一個問題來考傅斯年。



    



    “是指一個國家或幾個國家與地區的全部或大部分金融指標的急劇、短暫和超周期的惡化。”傅斯年就這樣流利的說了出來。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考你了。”為了給自己留幾分麵子我還是決定了不考了。



    



    “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們會首都。”傅斯年也不戳破,隻是笑笑幫陸惋兮蓋好被子。



    



    “嗯,傅斯年你也是。”說完我也閉上了眼睛。



    



    此另一的另一邊卻不安寧。



    



    齊聚一堂的當然是肖月和曹芷曼還有安雪幽這幾個人了。



    



    “討厭死那個陸惋兮了,五年前纏著年哥哥不放現在還有一如往常簡直該死。”曹芷曼拿起一隻煙就開始點燃放在嘴邊了,黑色的指甲在煙霧繚繞中顯得異常。



    



    “最該死的就是那個陸惋兮了要不是她,那個該死的小賤人又怎麽會回到安家呢。”安雪幽同樣也拿起手中的煙狠狠的吸一口。



    



    肖月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沒有拿起煙而是喝下了麵前的紅酒,“嗬,既然該死那就然她死吧。”



    



    曹芷曼和安雪幽互相對視一眼,這個女的狠啊!



    



    “噢,那不妨肖xiǎo jiě說下自己的高見吧。”曹芷曼笑著看著肖月,臉上的笑容猶如一隻毒蛇,令人驚悚。



    



    肖月拿著高腳杯輕輕晃了下,“高見談不上,隻是上次的事件傅斯年已經知道定然會防範於未然,我們肯定不好下手。”



    



    “都怪那個陸惋兮,要不然年哥哥也不會這樣對我的。”曹芷曼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我們今天是準備弄死那個陸惋兮了。”安雪幽也端起高腳杯和肖月碰了下。



    



    笑意直達眼底,三人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算計。



    



    “不如我們這樣”曹芷曼靠近慢慢說道。



    



    “高啊,這招簡直就是要了陸惋兮的命啊,芷曼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等算計。”安雪幽給曹芷曼投去讚賞的眼神。



    



    “哈哈哈,原本就是她該死。”肖月如同著魔一般的說道。



    



    三人同時舉起高腳杯,悅耳的碰撞聲在這件房間裏散開。



    



    “主人那三個人已經得到了消息。”站在窗外窺探的一個男人,拿出了手機說道。



    



    “噢,看來這下有好戲看了,你也不必回來了如果事情出了什麽意外你提頭來見。”



    



    就這樣男子再看看手機,剛才的那番話仿佛已經不存在了一般,手機裏麵的通話記錄也是空的。



    



    而那個男人也迅速離去了,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著。



    



    “傅斯年我們怎麽到飛機上了?你怎麽都不叫醒我啊?好丟人啊。”我看著我已經穿戴好了就這樣誰在飛機裏。



    



    “錯了,你丟的是我的人。”傅斯年絲毫不去計較。



    



    “”你不就是想說我是你的人嗎,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個時候荊桐同學一臉笑眯眯的樣子過來了,“陸媽媽你居然比桐桐還要起得晚啊。”



    



    “咳咳桐桐你陸媽媽昨晚太勞累了,這是正常現象。”白璃風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隻是盯了一眼傅斯年。



    



    “陸媽媽你昨晚去幹嘛了?而且你脖子上麵還是紅紅的這個季節是沒有蚊蟲的啊。”荊桐同學很真誠的問了出來,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