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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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景抽搐了下嘴角,“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過獎過獎。”我轉過身笑著對葉景說道。



    傅斯年卻張開了眼睛,“惋惋。”



    我楞了一下我突然覺得這才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我緩緩的轉過身一把抱住傅斯年,“你要是再推開我我就去找寒燁了,再也不要理你了。”



    白璃風和葉景對視一眼走了出去,也順帶把門關上了。



    “乖,都是我錯了。”傅斯年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在哄嬰兒似的。



    “哼,都怪你,你知不知道我在聽到結果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的世界都崩塌了。”想到那瞬間我還是有點慫。



    傅斯年愧疚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心疼,“我都知道我聽到了的。”



    “現在你醒來了我就隻想好好睡一覺,至於那場好戲我們就要有始有終。”說完我打開遙控板電視上顯示的就是那個黑衣人和那名女子在大廳中。



    這個時候穿梭出來了上百個jǐng chá,“這就是指使這個女人下毒給你們的院長大人的幕後人,現在我們要依法逮捕你。”



    黑衣人自知跑不了了,先掐死了那個女人然後跟發了瘋一樣的笑了起來,然後死了。



    “剛剛我們再一次檢查院長的血液發現並沒有染上艾滋病,各位可以放心了。”一個醫生那著一張單子說道。



    而那個女人的那邊看著這一幕將玻璃杯狠狠的砸在了電視上,“傅斯年我鳳秋蕊此生和你勢不兩立。”



    房間充斥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



    看到這兒我就把電視關了,趴在了傅斯年的身上,好像唯有這樣人這樣的溫度才能讓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這一切都不是夢。



    “惋惋,我先去洗個澡吧我都躺了這麽久加上又發高燒身上出了很多汗。”傅斯年眼角化不開的溫柔還在徘徊。



    我搖了搖頭,“我不介意的。”



    傅斯年低聲暗笑,“我介意的要不現在我們就回家?”



    “嗯,畢竟這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太大了。”說完我就準備起身差點一個趔趄就摔倒了,我無奈的揉了揉頭。



    傅斯年連忙坐起來問道,“你怎麽了?”話語中濃濃的擔憂。



    我搖了搖頭,“可能是坐久了有些貧血。”



    傅斯年的眼眸轉動了下閃過幾分異樣的顏色,“你當我不知道?你這幾天都是靠輸液過來的,晚上幾乎都沒有睡好。”



    我給了傅斯年一個笑容,“不是說要回去嗎?我們現在就走吧等到了家中好好休息下就行了。”



    可是沒有走到兩步整個人就又再次昏倒了,還好傅斯年眼疾手快扶住了,連忙按下了病床上的鍵。



    我渾渾噩噩的睡了一覺後起來聞到了傅斯年身上了墨蘭香,徐徐張開了眼睛。



    “惋惋你醒了,感覺好點沒有?”傅斯年趕緊問道。



    “我沒事了,隻是覺得有點餓。”我捂著肚子說道,打量了周圍沒錯這就是別墅。



    傅斯年笑著說道,“你吃一個的東西怎麽能抵擋得住兩人的飯量呢?”



    我楞了下,“我懷孕了?”



    傅斯年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們的惋惋懷孕了。”



    可是傅斯年接下來的話卻說得很嚴肅,“醫生說以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懷孕,加上你現在我胃病來來勢洶洶的樣子怕”



    我捂著腹部看著傅斯年,“這個孩子是我們盼來多久的?傅斯年你不能這麽殘忍這還是一條小生命,ta還沒有開始成長你不能剝奪ta的存在。”拉著傅斯年的手眼淚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傅斯年看到這一幕都覺得自己心都碎了,擦幹淨眼淚後將陸惋兮擁入自己的懷抱中,“惋惋,我可很舍不得啊,在麵對孩子和你的事情上我必須要過度的做出選擇,拖得越久就越嚴重的。”



    我還是悶悶的說道,“萬一她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公主呢?你不是醫生嗎?你不是醫界的奇才嗎?前段時間你不是才告訴我現在的胃不是好了很多了嗎?我還可以繼續喝藥的更苦的藥都沒有問題的,我們把這個孩子留下好不好?”



    傅斯年哭笑不得,“惋惋現在已經不是藥的問題了,加上你現在懷孕了也不能喝藥了,我不能那你的身體來冒險。”這個時候還保持著一絲理智傅斯年覺得真的不容易。



    我沒有說話隻是將傅斯年的手放在腹部,“我們的孩子就在這裏,ta是我們愛的結晶我們啊,再有幾個月的時候你就能感應到孩子會動了,我們不要這麽殘忍好不好?我能承受住的。”



    “惋惋,我們先下去吃飯吧。”傅斯年覺得要是再這樣說下去恐怕他自己都會心軟的。



    我原本想搖頭的可是想著自己獨自裏還有一個孩子就說了一個嗯就走了下去。



    “少夫人你看這些菜還合你胃口嗎?”周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可是自己少爺的血脈的延續啊怎麽能不擔心。



    傅斯年親自動手舀了一些魚湯到陸惋兮的碗中,我卻是聞到魚湯的味道就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慢悠悠的走了回來傅斯年又再一次的把了一次脈,“惋惋,你想吃什麽?”



    “我不知道反正我想吃一些味道重一點的東西。”我想了想好像就是這樣的。



    於是傅斯年跑進廚房做了應該酸辣土豆絲,聞到這個味道我差點口水就流出來了。



    這頓飯我吃了兩半碗看著圓滾滾的肚子有些小小的期待,“將來等我們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們就在樓上布置一間粉嫩嫩的房間好不好?全是粉色的。”



    傅斯年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可是這沒有辦法,“惋惋,這個孩子”



    “萬一將來生了一個兒子的話那間房間就不能使用了,要不再刷一間藍色的吧?我覺得這樣可行。”我沒有理會傅斯年的話,隻是一隻手捂著腹部。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的傅斯年有多恨自己,恨他自己無能恨自己的畢生所學竟然救不了自己心尖上的人。



    “惋惋,你先聽我說好不好?”傅斯年蹙眉。



    我斟酌了下準還是給傅斯年一個機會,“你說我聽著呢。”



    傅斯年醞釀了下自己的情緒,“惋惋,孩子的事情我們可以放一放我們先來算一下那場我染上艾滋病的事情吧,其實這件事情是我父親的女人一手安排的那個女人叫鳳秋蕊我一直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現在趁著這個機會她可以給我來一場暗殺,那麽她又怎麽不會對付你和孩子呢?



    原本我的打算是把那個女人先除掉了然後再要孩子的,可是現在時間不允許你肚子裏的孩子也等不起了,惋惋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嗎?”



    我點了點頭,“那麽你說現在怎麽辦?不管怎麽樣我的身份是擺在那裏的五大世家的能力也不是吃素的更不要說我還有個集團了,但是你”話語中沒有一絲的驕傲,隻是簡簡單單的在陳訴一個道理罷了。



    傅斯年嘲諷了笑了聲,“惋惋,你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麽身份嗎?隻要她一聲令下五大世家都要聽命於她的,能夠壓製住她的人就隻有三個了一個是我爺爺一個是我奶奶還有一個就是我那薄情的父親。”



    我吸了一口涼氣,“你確定沒有騙我嗎?這女人來頭得多大啊,唉!嫁給你怎麽就怎麽倒黴啊。”



    傅斯年的臉黑了半邊,“你再說一遍呢,我告訴你結婚證被我燒了我們一輩子都離不了婚了。”



    “結婚證多重要你不知道啊?將來孩子”我一本正經的跟傅斯年普及這結婚證的重要性。



    “陸家繼承者不是還有你嗎?別說我是吃軟飯的好歹我是有這個本事吃我們陸總裁家的軟飯。”傅斯年一臉的得意。



    “你好意思嗎?”我不禁問道。



    “光明正大有什麽不好意思?”傅斯年挑了挑眉。



    “什麽時候去見你的爺爺奶奶?”我突然就問道。



    傅斯年沉默了下,“放心吧,我出了這檔子事那三個人不可能不管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養胎。”



    我一臉的欣喜拉著傅斯年的手,“你同意了?”



    傅斯年無奈的笑了笑,“再觀察下吧,如果這個孩子夠頑強的話那麽就能活下來。”



    “我們倆的孩子怎麽可能不堅強呢。”我撫摸著小腹說道。



    傅斯年歎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最近這段日子你就不要去上班了吧,你懷著孕也要好好的注意一下還有啊你也不要穿高更鞋了前三個月就要多多注意,還有你也不能再吃那些”傅斯年喋喋不休的在哪裏說道。



    “不是有你在身邊嗎?還記這些幹什麽?”我給了傅斯年一個白眼。



    “我能時時刻刻跟在你身邊?我還真想把你變小放在兜裏呢。”



    “我們的院長大人可以研究一下也沒有這樣的藥水。”我笑著說道。



    傅斯年隻是笑了笑,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捏了捏陸惋兮的臉,“安梓韻他們已經回上海去了,你知道他們怎麽形容那個時候的你嗎?他們都說你那個時候冷靜得不像話,而瘋子他們卻用了女魔頭來形容你可是隻有我知道這是我殊榮,僅此我一個人的殊榮。”



    “要是以後我兒子也像這樣的話”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傅斯年就打斷我了。



    “他也他自己的媳婦不需要你這個當媽的操心,你扶養他就已經夠了不需要這麽擔憂,如果他讓你擔憂了那麽就是他的不孝。”傅斯年冷冷的說道,自己的媳婦就該操心自己的事情。



    “誰要是這麽運氣不好攤到了你這麽一個父親那就真是他的不信。”這個時候的傅斯年和自己的兒子吃醋了。



    傅斯年隻是哼了一聲,眼光有些不好的看著陸惋兮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