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章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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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我們明天就回去吧,也正好把手續辦了。”
傅斯年氣不過走了出去,我冷冷的勾起一笑也準備入睡了,下意識的撫摸了小腹我也知道那個孩子不在這兒了。
眼淚如同洪水般來襲,我想要止住卻止不住我覺得全身都冰冷了,想要努力的縮成一團好像隻有這樣我才不會感覺到冰冷。
不知不覺間我能夠感覺到有人把我抱住那個人的身體很暖和暖和得讓人不自覺的的靠近。
一夜過去第二天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回來了,我看了看周圍現在已經在船山了。
“餓了吧快點吃飯吧。”傅斯年在裏麵輕聲說道,但是眼底的烏青彰顯得他昨晚睡得並不怎麽好。
我點了點頭走到了外麵,這艘船很大我在一旁吃飯的時候我隨意的看了看外麵的風景說是桃花源記一點也不為過,甚至在那邊還有一個小亭子外麵的幔帳隨風飄揚著,看起來十分的美好。
“喜歡這裏嗎?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片河還有那個亭子,你知道為什麽?因為我知道你會喜歡的。”傅斯年的目光很熾熱一直盯著我的臉上,即使我再想忽視都忽視不掉。
“即使在喜歡也不過是一時的,有的時候隻需要這麽驚鴻一瞥就足夠記在腦中了美好的事物看久了也會膩的。”我看著外麵那片偏離的亭子淡淡的說道。
傅斯年卻淡然一笑,何嚐不知道這是含沙射影呢。
“隻要抓住就行了,其他的都無所謂。”傅斯年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繼續吃飯或許是因為這氛圍太壓抑了所以我都吃不怎麽下去,而傅斯年卻蹙了蹙眉,“怎麽不吃了?是不好吃嗎?”
“我吃不下去了,你要是想吃就繼續吃吧。”我放下筷子就準備往外走卻不料被傅斯年抓住了手臂。
聲音有些嚴厲的說道,“吃完再去看,再吃小半碗吧你的胃藥好好養。”
我煩躁的看了傅斯年一眼,還是乖乖的坐下來吃了。
此刻我們的關係如履薄冰什麽時候都能鬧翻就像是剛剛回到上海的那段時間一樣。
吃完之後沒過多久我們就下船了,走了一小段路然後坐飛機回到了首都但是這個期間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你晚上想吃什麽?”傅斯年輕聲問道。
“我去收拾東西回我的別墅了,我晚上就不在這裏吃吧。”說完我就往上走了。
此刻江慕瀾還有方祈還有周管家都是一臉的懵逼,這究竟出了什麽事情啊?
“你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一個月後再離開。”傅斯年冷冷的說道,但是我知道這是他的底線了。
“好,那麽一個月後我們再去民政局吧。”說完我幾疲憊的走上了樓。
可是另外三個人都很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兩個人,怎麽出去一趟回來就像這樣了?不應該啊。
傅斯年卻愣在了原地許久,苦澀的笑了聲邊也上樓了。
然後剩下三個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這是什麽個情況啊?”
“不知道。”
“不知道,不過看著兩人這樣恐怕是鬧什麽矛盾了吧。”周管家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
“唉!少爺和少夫人這樣我們也很是擔憂啊。”方祈在一旁放下了筷子也是擔憂的說道。
“是啊,我們看和也是糟心的。”江慕瀾一臉的愁。
周管家推了推眼睛淡淡的說道,“好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就看他們自己了。”
“周管家你是感情專家?”江慕瀾一臉的崇拜。
周管家推了推眼鏡準備來大說一通的事實,方祈不鹹不淡的說道,“他就一糟老頭子別理會他,還什麽感情專家就一退休的老教授。”
“你別接我老底啊,你和丫頭收碗去吧。”說完周管家也氣得回房間了。
隻留下了江慕瀾還有方祈在原地無奈的搖了搖頭,兩人就開始收碗了。
回到房間我準備洗澡的時候就又被傅斯年給攔住了,“你的身體還很弱,現在洗澡不合適再等兩天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和傅斯年爭辯,畢竟自己的身體愛要靠自己所愛惜呢。
很快傅斯年拿著一個盆子和一張嶄新的帕子出來了,“你有輕微的潔癖昨天沒有洗肯定就遭不住吧,我幫你擦拭一下身體吧。”
“我自己來吧,你先去洗澡吧。”我正準備拿過帕子的傅斯年沒有想到傅斯年卻比我快一步。
“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傅斯年的話語沒有一絲的起伏就好像說今天的天氣一樣卻把我搞得差點紅了臉。
傅斯年的動作很輕很輕水溫也是剛剛的好很舒服,很快傅斯年就幫我把全身都擦拭完了包括腳,幫我換上了幹淨的衣物可是肚子卻響了起來。
“我先你幫你熬點湯吧,你的身體需要補你就在這兒等著我吧。”說完傅斯年拿著那一堆的衣服走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心中卻很不是滋味,這樣的一個月恐怕自己就離不開傅斯年的照顧了吧,遲早都要離開這裏的可是一旦想起將來也會有另一個女人躺在這兒他也會這樣溫柔和細心的幫那個女人,還會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停止了我怕自己會後悔的。
可是有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子來照顧他這不就是我想的嗎,可是我卻又很自私的希望他一輩子都這樣過,矛盾想法占據了我的心硬生生的出現了一個天使和一個惡魔。
我打住了繼續想,隨意翻起了旁邊的書這本醫書很舊可是傅斯年的筆記都在上麵了,我差點沒有忍住要苦出來了,調整好情緒即使我看不懂可是我卻知道傅斯年對這本書很珍視同時看這本書的時候也很真正。
不就傅斯年就端上了香噴噴的飯菜,我吃了一碗飯喝了一碗湯便放下筷子了,“你快去洗澡吧,現在有點晚了。”
說完我就背對著傅斯年睡覺了,內心的糾結在看到傅斯年痛苦的皺眉下就潰不成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不去看傅斯年了。
傅斯年將碗筷端下去之後就去洗澡了,可是身旁的女子早已熟睡那張麵孔卻在入睡中還在流淚。
“惋惋,你究竟是有多悲傷連在睡夢中都在哭泣。”傅斯年輕聲說道,手指腹輕輕的擦過女子眼角的淚水。
可惜再夢中的我並沒有聽到這麽一句話,隻是覺得有一種叫做溫暖的東西在我眼邊。
這一夜的我睡得並不怎麽好,那個孩子似乎很安靜很安靜的沒有說話隻是在向我揮手,無論我怎麽想要抓住都是抓不住的那種得不到的感覺又湧上的心頭。
而傅斯年這一夜同意也沒有睡得好,不為什麽隻是因為那三件事情以及那個已經失去的孩子。
我準備下床的時候卻被傅斯年製止了,“這一個星期你就盡量待在床上吧,不要走動我這幾天也會照顧好你的不要擔心。”
對於傅斯年我從來都不擔心。
我還是點了點頭,“那我今晚可以洗澡了吧。”
“洗澡是可以的不過還是要注意的。”傅斯年就像一個醫生在對病人說話一樣。
“好,我知道了。”
於是這兩周就這樣在傅斯年的照顧下過去了,而這兩個星期風平浪靜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可是我心中不好的預感卻更加的明顯了。
在這兩周中我的傅斯年就真的做到了相敬如賓,我們基本上都不會說什麽話而他hé píng常一樣,隻是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我和他直接發生過什麽。
能夠下床了之後我感覺神清氣爽我走下樓周管家正在做午飯,“少夫人今天少爺有一台手術他說他中午就不回來吃了,要不你給他送過去?”
我沉默了下這麽久也都沒有回公司了現在正好可以回去看看,“也好,我順便跟他帶過去吧。”我加重的順便兩個字。
說完我就先上樓去換了一身職業裝,將頭發紮起來了就像恢複了以前一個人的生活一樣,可是那能一樣嗎?
走下樓之後我吃完飯之後周管家也把飯菜用保溫盒裝起來了,我穿了一雙黑色的十公分的高哥鞋在這個四月的天氣中,我並沒有扣上西裝的扣子裏麵的白襯衫有兩粒扣子沒有扣,開了一輛我最喜歡的賓利就出發了。
到了醫院之後我直接按了99樓,這個時候喬燃飛進來了。
氣喘籲籲的說道,“院長夫人你怎麽來了?還好你今天來了要不然我就得等電梯了這院長的專屬電梯就是好啊。”
我對這個沒有心機一心工作的小姑娘還是很看好的,“我給你們院長送飯的,你今天怎麽這麽遲啊?”
說起這個喬燃就差點沒有鬱悶死,“院長夫人我偷偷跟你講最近院長收了一個實習生是女的,關鍵是那個人還是外科的今天院長說要把上午的手術留給她做,我就納悶了這一個實習生還能上手術台不成?這不我下午就來看看唄。
院長夫人你可要院長看緊了,看起來是個小清新說不定就是個狐狸精我才是正主我們支持你啊。”
“不用院長夫人長院長夫人短的,你就叫我兮兮吧。”我笑著說道,可是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卻是另一抹顏色。
喬燃聽到這話就高興了,“好吧兮兮,你就叫我燃燃吧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咯,我就先走了我得去看看那個狐狸精今天上午處理的手術怎麽樣。”說完就氣衝衝的走出去了。
或許是被這樣的喬燃給逗到了,我不禁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