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章車禍再次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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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後來經過了什麽,我渾渾噩噩的到了醫院這個時候恰好鳳秋蕊也在。



    



    “啪”在這空曠的手術室外傳來這樣的一道聲音。



    



    “陸惋兮,要不是你的出現這一切都不會出現的,我兒子也不會進手術室的,都怪你。”鳳秋蕊沒有了往日的那麽高傲,隻留下了一個母親應該留下的神色。



    



    我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我卻不能反抗因為她說得沒有錯,這一切就是因為我。



    



    “對不起阿姨。”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麽了,但是我也知道如果裏麵躺著的人是我的話,那麽不僅我肚子裏麵的入幫不保還會讓我有生命危險。



    



    “一句對不起有用嗎?能夠歡換回我兒子的健康嗎?”鳳秋蕊的流下了眼淚。



    



    我看著那滴晶瑩的淚水,我從傅斯年的空中大致的了解到了這個女人悲慘的一生,她身為鳳家的大xiǎo jiě是注定了會成為神秘家族的女主人,原本隻想好好的過完這一生哪知自己的丈夫在外早已有了妻子和孩子,於是她把自己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孩子的身上,哪知現在偏偏不如她的意。



    



    對於這個天下最偉大的人就是母親了,而鳳秋蕊我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她是一個可憐的人。



    



    不僅僅要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出軌還要一邊盡心竭力的為自己的孩子謀取那份財產。



    



    “阿姨,我是真心的說一句對不起。”我彎下腰,進行了90度的鞠躬。



    



    鳳秋蕊就像一個被抽幹了血的人,整個人顯得毫無生機,“你走吧,我不想傷害你,但是要是我的兒子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麽我不會讓你和傅斯年好過的。”



    



    我想這大概就是愛屋及烏吧,不然按照她的性格她這麽輕易的把我放走的話那可能是火星撞地球了,母愛是偉大的!



    



    這個時候我上半身的襯衫基本上都被染上了紅色,而我叫江慕瀾一直就在那個電梯口等我。



    



    這個時候的江慕瀾似乎很焦急,再看到了我之後就好有了主心骨一樣的。



    



    “兮兮,現在傅斯年生命垂危可能活不到多久了。”江慕瀾拉著我的衣角就好像一個孩子被欺負了找到了那個能為她做主的那個一樣的。



    



    “生命垂危?”我緊緊的抓住江慕瀾的手,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跟我來吧。”江慕瀾拉著我的手一直把我牽著,然後走上了電梯。



    



    還沒有從盛寒燁車禍下緩過神來,這兒傅斯年又出事兒了,不得不說這兩人是兄弟啊,連出事的時間都挑的是一樣的。



    



    剛剛一到達傅斯年手術室外,就看到方祈還有白璃風以及葉景還有十多個我不認識的男人站在那裏,搞得像傅斯年是社會上的大哥大。



    



    “嫂子好。”十幾個男人一起吼出來,雖然這個聲音壓小了的,可是在這人煙稀少的這層早已有了回音。



    



    “傅斯年呢?”我直接奔赴了正題。



    



    “在裏麵。”葉景率先開口道。



    



    我穿好了無菌服就直接走了進去,的確傅斯年就像受了重傷一樣的,臉上基本上沒有一絲血色,特別是嘴唇。



    



    我慢慢的走過去了,我在害怕我害怕這男人會離我而去,不管過了多少年這個男人一直都在我的心底,陪伴我從中學時代走到了現在,我始終相信這個男人不會有從我心裏離開的那一天,時間能夠做的就隻是慢慢的消散他的痕跡可是始終不會消失的。



    



    我就看著傅斯年靜靜的躺在那裏,我不知道我能夠做什麽了,但是我的心在告訴我,看到這一幕我感覺很心疼。



    



    眼淚就這樣奪眶而出,我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傅斯年,你不是醫生嗎?你怎麽這麽不會照顧自己?你不是說過你一定會死我在後麵的嗎?你們怎麽這樣?嗚嗚嗚”一下子把剛剛原本想哭的情緒一下子全部都哭出來了。



    



    “傅斯年,你們都是混蛋。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允許你們離開,你聽到了嗎?寒燁因為我而被車撞了,我答應了給他一個機會,你呢?你都不打算阻止的嗎?我要你起來起來你要是不起來的話我現在就去把這個孩子打掉了,這樣我這輩子都不能懷孕了,我們之間也兩清了。”我拉著傅斯年沒有溫度的手,他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第一次感覺他的手比我的手還要冷冰,這是夏天按理說應該是很熱的即使房間開著空調但是人體的溫度還是應該有的。



    



    看著這個樣子的傅斯年,我感覺一切都不重要了,盛寒燁不再重要了、肚子裏麵的孩子不再重要了、公司不再重要了、就連我自己都不再重要了。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愛傅斯年早已愛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或許就是陷入了很多很多年前台上耀眼的傅斯年的漩渦中,我自言自語的說道,“傅斯年,我從來都是不相信命的,但是如果你是我的命的話那麽我想我還是應該會心甘情願的相信的。”



    



    失去了傅斯年的生活是我所不能想象的,那樣的世界應該是灰暗的應該是沒有一絲陽光的。



    



    我慢慢的放下了傅斯年的手,準備往外走了。



    



    我想我這個時候要是回頭一定能看到傅斯年微微睜開的眼睛。



    



    剛剛一走到外麵我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腹部那一塊真的好痛的,我連忙對著江慕瀾說了一句,“快點去找喬燃,我肚子好痛。”



    



    頓時那十幾個人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要知道這肚子裏麵裝著的可是他們家主子的孩子啊,這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他們可擔待不起啊。



    



    “嫂子要不我抱你過去吧。”白璃風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怕這萬一出了點什麽事情的話,那他們十個人的性命堪憂啊。



    



    我點的了點頭,這個時候白璃風正準備過來抱我的時候手術室中的門打開了。



    



    “我來。”這兩個字說得很輕,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到了的。



    



    我扶著牆壁痛苦的站起來了,可是這瞬間我沒有感到任何的疼痛,隻有高興,因為傅斯年起來了!



    



    傅斯年艱難的一步一步走過來,抱起了我他的身上全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可是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傅斯年仍舊選擇了抱起我,不借他人之手。



    



    今天一天的所流的眼淚恐怕都比我前二十幾年要流得多了吧。



    



    “惋惋,你說的我都聽到了。”傅斯年的眼眸這個時候卻異常的明亮,就好像又恢複了燦若星辰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傅斯年雖然沒有平時的那麽英俊帥氣但是對於我而言他卻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為我撐起了一片天。



    



    “所以你不能死,至少也要在我死之後在死你明白了嗎?”我貼近傅斯年的胸膛悶悶的說道。



    



    此時的燈光恰好落在了傅斯年的臉上,我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看到他揚起的嘴角



    



    傅斯年一路把我抱到了婦產科,然而我不知道是此時所有的有名的婦產科醫生全都在那裏集中了。



    看著這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國的元首夫人來了,我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傅斯年隻給了他們一個眼神她們便能體會到。



    



    於是傅斯年在一邊看著我做各項檢查一邊也在痛苦的忍受著各種疼痛,我不知道的是現在傅斯年的背後全部都被血所布滿了,因為這裏人比較多所以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我並沒有聽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一個戴著眼鏡的看著有些老的婦女終於開口說話了,“院長夫人腹中的胎兒很不穩,尤其是之前還流掉一個孩子,不過好在院長大人的中藥起了調理身體底子的功能,總的來說這個階段一定要比旁人多注意一些,想必院長夫人剛剛一定經曆過了起伏比較大的動作,不過這個孩子很堅強。”



    



    傅斯年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額頭上冒著許多的汗水,隱隱約約間我貌似能夠看見傅斯年額頭上冒起的青筋。



    



    “你怎麽了?”我拉了拉傅斯年冰冷的手。



    



    傅斯年艱難的開口說道,“沒什麽,不用擔心。”



    



    傅斯年越是在掩飾我就越是猜測出了什麽問題,“傅斯年,你究竟怎麽了?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現在立馬就去打胎了。”



    



    對於傅斯年來說現在他是死穴有兩個一個是我腹中的孩子另一個當然就是我自己了。



    



    傅斯年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回到家再讓你看好不好?這會兒人多。”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這兩小夫妻在**呢,於是全部醫生都捂著嘴笑了笑紛紛的出去了。



    



    於是沒過一會兒整個房間就隻剩下我和傅斯年了,這個時候傅斯年才緩緩的轉過身來,我看著那觸目驚心的一片紅色,下意識的用手捂著了嘴,瞳孔驟然緊縮。



    



    帶著一絲的哭聲說道,“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啊?快點去找醫生啊。”我急切的說道。



    



    傅斯年卻隻是笑了笑,“第一次我沒能陪你做產檢,這次說什麽我都不會離開的。”這句話說得很簡單但是傅斯年心中的苦楚又有誰能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