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八章算盡天下卻唯獨算漏了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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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兮兮你快點到醫院來一趟吧傅斯年”顧清痕緊緊的皺著眉頭,一隻手直接打到了牆上。



    



    我立馬就出門了,開了一輛跑車出去,我隻想知道傅斯年怎麽樣了?



    



    終於趕到了醫院,我看到了他們十七個人身上差不多都有血跡,我不知道那是他們的還是別人的,但是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並且臉上的鏢旗是很嚴肅的。



    



    “傅斯年怎麽樣了?”我看著他們的目光都在閃躲。



    



    這個時候顧清痕走上來了,“兮兮,其實傅斯年除了身體上有嚴重的外傷之外也其實也沒有太大的事情了。”



    



    我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麽簡單的,“什麽叫做沒有太大的事情?那就是有事情了?”



    



    這個時候葉景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說道,“其實在回來的途中我們發現了,光年中蠱了。”



    



    我整個人退後了兩步,“中中蠱?”我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



    



    然後我看著他們艱難的點了點頭,“其實這這不是我們發現的,而是光年在途中醒過來告訴我們的。”



    



    我聯合到下午那個食人蟲,我把大致的內容過濾了一遍。



    



    “你們先去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吧,我沒什麽你們不用擔心我。”我無力的坐在凳子上,對他們說道。



    



    眾人不知道該如何規勸,要是說這個樣子都沒事的話他們能相信嗎?



    



    最後經過眾人討論一番決定了,一個一個的離開,然後等上一個人回來了下一個人才能離開。



    



    大概在1030的樣子,傅斯年終於從手術室裏麵出來了,我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我們好像每一次都離不開這個魔障。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這個時候心中無限的矛盾,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下去了。



    



    “傅斯年這是最後一次了,我最後一次允許你出現在醫院了,要是還是有下一次我真的會和你果斷的離婚的你明白嗎?我真的厭惡了心驚膽戰的生活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傅斯年是能夠聽到的,所以我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都說出來了。



    



    “嫂子”白璃風在一旁看著這形勢有點不對啊。



    



    “麻煩你們把傅斯年送到病房吧,我一會兒再過去。”說完我就直接往外麵走了。



    



    不知不覺間我來到了一間糖果屋,我慢慢的走進去,裏麵妝飾都是粉嫩的,但是我能夠看到一句特別明顯的話--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吃一顆糖笑一笑總會好的。



    



    這個時候一個大約16歲的女孩走過來說道,“姐姐,你喜歡吃什麽類型的糖?”



    



    我直接坐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小mèi mèi,我現在很煩躁你覺得我該吃什麽糖?”



    



    那個小女孩幾乎沒有思考便答出來了,“不如吃一種晴天糖吧,這個糖在我們這裏是最普通的糖,但是卻有治愈功能喔。”



    



    說完之後就去拿了一顆糖過來,包裝是白色的幾乎沒有多一點的妝飾。



    



    我慢慢的接過糖之後,打開吃下去了,在我口中融化的時候我整張臉都擰在一起了,一個字--酸!



    



    我正準備吐出來的事實,小女孩兒把我製止了,“xiǎo jiě姐,這個糖不能吐的,你一定要融合你的今天碰到的事情一起去感受這顆糖的味道,雖然很酸很酸但是還是甜的味道不是嗎?”



    



    我聽了小女孩兒說的之後便開始聯想到今天的事情了,的確她說得沒有錯就是這樣的。



    



    終於把那顆糖吃完之後我才感覺到了整個人身上的陰霾都去掉了,“小mèi mèi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能夠幫助每一個人疏通煩惱這是我們糖果店的目的。”小女孩兒臉上露出了最真誠的笑容。



    



    “你是來這裏打工的?”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人。



    



    “不是,這間店是我用我父母的名義開的,但是實際上是我開的,我家裏麵很有錢,但是我想過那種在金錢下生活的日子,我希望我能夠打出自己的的一片天地和你一樣,你就是我的目標。”眼神中帶著不可忽略的力量和堅定。



    



    我笑了笑,“很不錯啊,小小年紀就這麽有誌向將來一定能夠有一番作為的,我希望你能夠不忘初心繼續前行,不要被這個世界上汙濁的事情蒙蔽了雙眼,這樣你一定能成功的。”



    



    小女孩兒像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想想您今天的教導,我想我一定會追趕上你的腳步,然後找一個和傅少一樣優秀的男人的,不過我估計這個事情上除了傅少應該沒有再像那麽優秀的人了。”



    



    “小姑娘你的父母有你這麽一個女兒應該很欣慰的,還有其他的糖嗎?不要很甜也不要很酸,平平常常就像生活。”我的思緒又放在了傅斯年的身上了。



    



    說完之後她就立馬去拿了一個盒子和手掌心那麽大,但是裏麵都是糖,“願您每天都有一個好心情,和傅少長長久這就當是我我送您的了。”



    



    我正準備掏錢的時候,她卻阻止了,“您就當是來考察我工作的,雖然沒有必要呢但是我不希望收您的錢,因為我這裏沒有pos機。”



    



    我笑了笑就離開了。



    



    我再次回到了醫院了,十七個人現在隻有十六個在這裏,我慢慢的走進去,這個時候的傅斯年是醒了的,他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偶爾眨一下眼睛。



    



    他在走神他也在思考。



    



    “傅斯年你說你何必以身犯險去探清楚敵人的老窩呢?”我冷著一張臉說道,我知道他的實力自然也知道他的手段。



    



    傅斯年轉過頭看著我,他一點也不驚訝隻是笑了聲,“是啊,所有人都沒有看透唯獨你,我機關算盡卻忽略了一個你。”以及我愛的你的心。



    



    “我現在都不知還能不能相信你,你說你算計了全天下的是啊,你把我們都算計好了,包括你知道寒燁對我的感情包括你知道我愛你傅斯年你真的是好手段啊。”我勾了勾唇角我很淡定沒有要生氣的樣子。



    



    傅斯年一把拉過我的手,“那句話很重要嗎?”



    



    我愣了一下,“什麽話?”



    



    傅斯年的身體越靠越近,我一個猝不及防就栽到了他的懷裏,他的呼吸聲就在我的耳邊,耳朵越發了紅燙了。



    



    他如同大提琴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愛-你,陸惋兮我說我愛你。”



    



    一下子心不受控製的加速跳動,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句話會從這樣的環境中說出來。



    



    “你你傅斯年這句話已經沒有價值了。”我抵死了在狡辯。



    



    傅斯年微微上揚了下嘴角,“喔那你心跳加速幹嘛?”



    



    “”知道就知道了,何必把我戳破呢?



    



    “好了,很多事情你知道就行了,沒有必要大肆宣揚的。”傅斯年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層高興的神色。



    



    “”我是那種人嗎?



    



    “惋惋,你明白了嗎?不管我如果算計別人,你放心我在算計你的前提下我都是愛你,我不僅僅算計了你的時間算計了你的公司算計了你的一生以及下輩子”傅斯年的手慢慢的撫摸上了我的臉頰。



    



    這一次他的手很涼就像是沒有溫度一樣的。



    



    我嘟了嘟嘴說道,“我說好下輩子給寒燁的。”



    



    傅斯年眯了眯眼睛說道,“陸惋兮你再說一遍呢?”



    



    我連忙擺了擺手,“玩笑玩笑,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你傅斯年的行了吧。”



    



    傅斯年把我摟的很緊很緊,“在這場婚姻中一直都你在教會我如何去愛,教會我如何看清楚那些所謂的親情,我很感謝老天把你送到了我的身邊,我也謝謝你沒有離開我,謝謝你願意給我機會也謝謝你幫我養育這個孩子。我愛你陸惋兮。”



    



    今天的傅斯年格外的不一樣,我想這大概就是愛吧,愛讓人偉大起來了,傅斯年說我在我在教他怎麽愛一個人,但是何嚐他沒有教我呢?他在包容我的任性包容我的理想,甚至也為了我承擔了不知道多少的責任。



    



    很多時候我想愛應該就是這樣的,隻有兩個人無限的包容和理解這樣才能走下去的。



    



    “你身上的蠱毒怎麽辦?”我緊緊的皺著眉頭說道。



    



    傅斯年隻是笑了笑,“我們將要去一個地方去找你的父母,那邊最盛產蠱毒。”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傅斯年,“原來你”



    



    傅斯年伸出手之後,食指的指尖放到了我的唇瓣上,“你知道就行了,乖你出去,我看一下傷口的破損程度。”



    



    “你一個人要怎麽看?要不我就留在這裏吧。”我有些不忍心看著傅斯年,我知道他經曆過的。



    



    傅斯年堅定的搖了搖頭,“不用,你出去就好。”



    



    “傅斯年你一定要這樣嗎?我我絕對不會罵你的,我也不會鬧脾氣的。”我也十分固執的不肯出去。



    



    “乖,你會看到的,但不是現在。”傅斯年笑了笑。



    



    最後在傅斯年的威逼利誘下我最後還是妥協了,隻因為傅斯年說你要是再不出去的話恐怕傷口會更加的嚴重了。



    



    我終究還是不忍心,我選擇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傅斯年直接下床走到洗手間對著那麵鏡子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傅斯年裏麵的膚色是小麥色的,腹肌凸顯得明顯,但是從鏡子中看到的卻是背後全部腐爛的肉,傅斯年直接拿過刀把腐爛的肉慢慢的割下來,最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傅斯年被割掉的肉從新長回去了,但那些傷痕依舊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