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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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藏古洞之外,突來的黑衣人與被包圍的洞外三大派之人對峙起來。雙方一時劍拔弩張。
此時月曇內心亦是震驚,她難以想象竟有人有膽子包圍他們。但當月曇看向為首之人時,月曇終於忍不住內心震驚叫喊出來。
“謝智!”
聽到叫喊,為首的謝智麵色複雜看向月曇,同時嘴中不停道。
“神嘯城所屬聽令!堵住古洞口!”
在眾人猝不及防之際,留守洞外的神嘯城所屬迅速占領洞口。三派之人登時斷了傳信之機。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月曇不知所措之時,神嘯城頭領開始喊話。
“占領洞口完畢,請少主下令!”
“守住此口,莫讓三派之人進去一人。”
“是!”
二人一番對話讓月曇陷入呆滯“少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形勢轉變此刻已超出預料。月曇呆滯之際,便被百花穀弟子拉住靠攏起來,與其餘兩派一起擺出了防禦陣勢。
另一邊,宇文遠看著如今的月曇,內心亦是五味陳雜。這種情況他已有預料,但等它當真發生了,宇文遠內心還是不免掙紮。
就在宇文遠猶豫之際,耳旁傳來了師兄的話語“有任何雜念,戰後再行梳理。此時非是猶豫之刻。”
看了看身旁的師兄,宇文遠神情堅定起來“上!”
在月曇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雙方登時殺成一片。
“騙子!都是騙子!”月曇一聲淒叫,雙眼之中瞬間布滿無窮的恨意。手中長鞭猛揮,不顧一切的殺向謝智。
“此女交給我!其他的便交給師兄了…”宇文遠下令之後,強忍著心中痛苦迎了上去。
眼看著如此的師弟,一向冷漠的他此刻也默認了宇文遠此刻行為。不再多說什麽,這位神秘的師兄緩步走向戰圈。
“為什麽要騙我!月曇就這麽好騙嗎!”眼看著從前的情郎,如今的謝智。月曇方才發現自己從未了解麵前之人。
看著揮鞭已無章法的月曇,宇文遠一邊閃避一邊盡力已冷靜的語氣道“月曇,住手吧。此戰你們已無勝算。待此事完結,謝智會給你一個解釋。”
“笑話!你這騙子連自己的真名都不敢說嗎!”月曇說著鞭勢越顯瘋狂。
“我…宇文遠對你的感情絕無虛假。月曇停手吧!我們可以白頭相守!”
真情入耳,月曇招式一頓。眼看有了機會,宇文遠麵色一喜急忙上前。不料,眼看對方接近月曇仿佛受到刺激,手中長鞭慌亂一揮。宇文遠未及反應登時受創。
“你…不要過來!”此刻的月曇如同受驚的孩子。
“月曇住手,我們不應該這樣!”
聽到宇文遠話語月曇受到刺激哭喊出來“那我應該怎樣!背叛養我的師門嗎!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不能這樣下去了!”
不論是關鍵的形式還是月曇瀕臨崩潰情緒,都讓宇文遠隻能快刀斬亂麻。無奈之下,宇文遠硬挨月曇鞭勢衝入其近身之前。
“你!”
宇文遠神情滿是歉意“抱歉!月曇你先睡會兒吧,再清醒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當宇文遠抱著昏睡過去的月曇之時,宇文遠的師兄已料理完了三大派之人。
“該出發了。”
“我明白”
……
古洞之下,隨著第二道門的轟然碎裂。一直處在戒備中的眾人終於看到了石門後的景象。
“我們…尋到了?”重玄子有些不可置信道。
“也許是呢~”
“穀主說的不錯,此處亦有可能是陷阱我等還是小心為上。”
歐陽青話音方落,宇文夜便狂傲出聲。
“以我等修為,還需怕什麽陷阱嗎?”說完便當先走了進去。
都到了此處,其他三位掌門怎可能罷休便隨之進去。來到裏麵,眾人視野登時開闊起來。
這裏麵是一個人工挖鑿的巨大洞穴。周圍雖無華麗裝飾,但也做了防潮防腐措施。洞穴之內擺放著成堆的大木xiāng zǐ,想來其中應是放著不少東西。
“當真是此地了嗎?”
此刻重玄子神情激動,已有些不顧形象。麵對如此歐陽青到顯得冷靜一些。
“我等還需小心…”
歐陽青話剛說完,卻見宇文夜徑直上前打開了木箱。眾人正奇怪他怎敢以身犯險之刻,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不好!”
眾人急忙回身,卻發現入口之處竟再次降下一座金剛石門。似是有所關聯,石門降下之後洞穴內的木箱便在眾人眼中齊聲爆碎。木片亂飛之間,整個封閉空間開始彌漫一股紅色煙霧。
“果然是陷阱!大家小心!”歐陽青怒吼出聲。
眾人運氣閉息之際,宇文夜卻突然暴起,直衝孤獨雪所在。重玄子眼見對方竟在此時奪人,頓時怒上眉梢要阻止宇文夜。
“禦毒要緊,掌門不要命了嗎!”
聽到羞百花叫喊,重玄子動作一慢。分神之下,宇文夜登時得手。眼看著宇文夜得意的神情,重玄子忍不住罵了出來。
“不要命的瘋子!”
然而麵對叫罵,宇文夜卻突兀的大笑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眼看宇文夜如此大笑,眾人心中隱升不詳預感。
果然,隻見宇文夜拉著孤獨雪狂笑出聲“爾等不必白費功夫了,此毒會由爾等五竅入體,閉息無用!”
“你什麽意思!”重玄子不敢置信的怒吼。
“老東西,這還用說嗎!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本王的甕中捉鱉之計!”宇文夜冷笑道。
“一切?!秘藏是假的?!”歐陽青注意到了宇文夜的用詞。
“爾還不算笨,哈哈哈!”宇文夜此刻盡是得色。
眼看著宇文夜表現,眾人驀然驚覺宇文夜幾年前的怪異行為。
“王爺三年前闖我三人之會故意失手,是為了掩該迷藏圖破綻?”羞百花驚問道。
“不錯。”
“那三年前那番大張旗鼓的挖掘行動?”
“當然是為吸引爾等注意,否則本王怎有機會在這映月穀為爾等備下大禮!”
“那王爺為何要等三年?”
“若不做的惟妙惟肖,爾等怎會深入至此?”
身在一旁聽了半天的歐陽青忍不住出聲嘲諷“城主為了我等冒著配上獨子的危險,雖是煞費苦心,但也未免太過冷血了吧!”
麵對歐陽青嘲諷,宇文夜毫不理會而是反問“爾等還有何疑問嗎?本王今日大發善心。”
“當然有!”重玄子此刻一身殺氣,陰鷙的看向宇文夜。
“說!”
“老夫很想知道你父子二人要如何在我三人手中活著走出這裏!”
重玄子話一落,宇文夜再次大笑“哈哈哈!勞重玄掌門費心啦!本王馬上便告訴你!”
隻見宇文夜用手中黑色短刀對著石門敲了三下之後,石門便在轟隆聲響之後升了起來。
“這!便是老夫的dá àn!”
隨著宇文夜話語,其身後緩緩走出一名眼蒙布帶,一身黑衣,手握一把純白之劍的人。
沒有任何氣場,連走路都是如此平靜。但當他現於人前,三大門派掌門卻同時全身戒備。
歐陽青更是艱難的吐出三個字“夜!魔!劍!”
“此人便是道境雙聖之一!”聽到這個名字,一直沉默的孤獨雪忍不住驚呼出聲。
“不可能!這不可能!”重玄子不可置信的大喊出來。
看著此人的出現,就連一向風輕雲淡的羞百花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堂堂夜魔劍不去備戰天元論武,卻來管它境閑事。不怕那悟劍音超越你嗎?”
“此事不勞穀主費心,三位掌門若肯就此罷手,也能少吃些苦。”一如既往的平淡神態,狂妄言語卻好似在訴說著事實。在場三人皆感到不小的壓力。
在壓力逼迫之下,歐陽青憤怒出聲“哼!縱然你到達了那八脈之上的境界,此刻也不過是屈服於皇室的一條狗!”
“哈哈!老青說的不錯。何況麵對我等三人圍攻夜魔劍便能保證穩占上風嗎?”
“此言差矣!”宇文夜一方身後突然傳來聲音。
“何方小輩,此地沒有你說話的份!”
重玄子聲如洪鍾,借聲音直逼隱於人後的發聲之人。危機之刻,但見夜魔劍一聲冷哼。強大內力直接將重玄子音攻消散於無。
情況安全之後,聲音再次傳出“第一,夜魔劍先生隻是為還本公子人情方才助神嘯城一臂。第二,本公子很重要。畢竟這一局可是本公子一直在辛苦謀劃。第三,本公子不是何方小輩,本公子乃神嘯城少主,宇文遠!”
隨著自信話語,宇文遠緩緩走到眾人視線之下。
“你才是宇文遠?!”歐陽青與重玄子目瞪口呆。
“哈哈哈!三位掌門不必如此,爾等皆是人中龍鳳。本王要的是武州安定,而非是血腥殺戮。隻要幾位肯接受招安,本王定能許幾位一世風光!”
宇文夜一番得意之言,刺激到了二人。隻見二人絲毫不見屈色“想我三人受降,便先擒下我等吧!”
雙方氣氛緊繃之刻,卻見宇文遠搖起了指頭。
“二位掌門說錯了,不是三人,而是二人。”
“你什麽意思?!”二人隱隱看向羞百花。
羞百花見狀大喊冤枉“小妹與二位兄長同樣的處境,小兄弟可不要亂說話!”
“哈!是嗎?”宇文遠說著嘴角開始露出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