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初現通天功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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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祥帝國圓月城,圓月城屬於龍祥帝國二線城市,但圓月城卻比龍祥城大得多,足有數千裏大小。



    龍玄帶著兩個準徒弟直接從龍祥城傳送到圓月城,而後打聽一些消息之後,便準備去拜訪附近的門派。



    隻是,龍玄剛準備出城,便看到了四個měi nǚ,都大概20歲的樣子。



    容貌滿分一百分的話,有三個女子能打個80分左右。但帶頭的女子,恐怕能打個98分。



    其實,這容貌在修真界,是其次的,實力才是最為看重的。而且,這四個女子,龍玄一個都不認識,自然不會說一見鍾情什麽的。



    隻是,這四個女子的對話,不小心被龍玄外放的靈識探聽到,頓時有些震驚。



    那最漂亮的女子手心,正放著一柄寒氣森森的三寸小劍,那小劍光暈流轉間,如雪花臨世,冰光耀天,將那měi nǚ映照得聖潔、美麗,如那冰宮仙子一般。



    那女子輕輕摸了摸飛劍,而後美美的收了起來。她身後一個女孩驚歎道:“哇!玄霞師姑,好漂亮的飛劍呀!哪裏打到的呀?”



    玄霞美美一笑,對其道:“黃戀師侄,這可是頂階魂器飛劍,金銀小老祖說我渡過元嬰天劫便可修習星月生滅玄煞劍訣和陰陽五行大滅絕神光哩!”



    “這可是本門最強劍訣與道法,都是通天級別的呢!不過,神光好修,劍訣沒有好的飛劍可是會影響修煉進度和修成後的威力的。”



    “剛好,金銀小老祖同幾位師叔、師姑在深海裏殺死了一隻變異冰屬性傳說級別的魚怪,得了幾樣好寶物,這冰靈劍正是其一。金銀老祖憐我沒有好的飛劍,便順手給了我呢!”



    “嘻嘻!我已經達到元嬰境界了,過些時日便要渡劫了。這次帶你們出來呀,便是準備買上一些渡劫所需的丹藥呢。”



    玄霞左手邊的女子羨慕道:“mèi mèi真是好運,能得小老祖青睞。如今連頂階魂器飛劍亦是早早備下,有頂階魂器飛劍傍身,元嬰劫是奈何不了你分毫的,隻要準備些許恢複能量的丹藥,便能穩穩渡過呢!”



    “哪裏像我,身上也就一柄中階靈器飛劍,我亦修行到了元嬰期,不久的天劫,還不知能否得過呢!”



    玄霞安慰道:“玄雪姐姐的師傅劍皇師叔,那可是火雲小祖師最親厚的弟子。劍皇師叔被火雲小祖師賜下無數法寶,被稱為三代弟子中的多寶童子呢!姐姐要渡劫的時候,向自家師傅求幾件上好法寶並不難吧!”



    這時,黃戀又開口道:“玄霞師姑,你不知道,劍皇師祖跟三位掌門在一個月之前辦事去了,我家玄雪師傅哪裏去找師祖呀!”



    玄霞驚道:“那龍海、月蘇、王昆三位師兄、師姐呢?他們跟劍皇師叔最是親厚,對玄雪師姐也是極好,師姐連件法寶也求不來嗎?”



    玄雪歎道:“他們呀!想入住門派好的洞府,拚命做任務,並且把除了自己使用的法寶、飛劍留下外,全捐給藏寶殿了。”



    “我前次去借法寶,他們也沒辦法,隻是答應最近兩天給我打打看,能否遇到富裕的妖魔爆出來些。哼!還元神高手呢,窮成那樣,哪裏有一點高手的樣子。更何況,就他們元神期的實力,恐怕最多也就隻能給我弄些頂階靈器,與玄霞mèi mèi的頂階魂器,根本沒有得比。”



    聽了玄雪的抱怨,眾女嘻嘻嬌笑了起來。



    龍玄越偷聽越覺得的驚訝,最讓他吃驚的,還是那漂亮女子,居然渡劫之後,就能夠修習通天品階的劍訣與道術,難道她是混沌元體?那通天品階的劍訣與道術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龍玄心中充滿了疑惑,要知道通天品階的功訣,第二元神在天界都聞所未聞,這無意間聽到的對話,自然令他極其的好奇。不自覺的,龍玄便準備跟上去打聽一下。



    見四女進入一個丹藥坊,龍玄便找了附近一家客棧將兩個準徒弟安頓好,而後偷偷跟上了那四個女子。



    龍玄找到四女的時候,她們正好出了丹藥坊。龍玄小心奕奕的放出靈識,繼續偷聽。



    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子,這時候正對著玄霞開口說道:“師傅!聽說三位掌門聯手誅殺了一個合體期的大妖,得到了一本玄妙品階的煉丹法訣,上麵記錄了好幾種冰屬性靈丹,但煉丹需要冰屬性變異五行之身方可修習。”



    “您原來便是青丹門傳承弟子,肯定煉丹等級很高,不如去做宗門煉丹師,讓我們宗門也有靈丹產出呀!”



    “說來也是無奈,雖然本門功訣遠超其他門,但門派裏卻沒有誰會煉丹,所有弟子渡劫都需要出來購買丹藥什麽的。這不僅便宜了別家門派,對本門而言也太不方便了。”



    玄霞歎氣道:“黃蝶你不知道,青丹門丹術隻傳掌門那一係的後輩弟子,我們這些無血緣關係的弟子,哪裏能得到真正傳承?所以我煉丹級別一直沒有提升過呢!宗門也找過我,讓我試試能否學會那得來的冰係丹方。可惜,最低的丹方都是五品丹方,沒有五級煉丹師的等級,哪裏可能學得會?更何況,我以前呆的那個青丹門,隻是小門派,他們最多隻能煉製三品丹藥呢!”



    黃蝶歎道:“資質好的,都是三、四代長輩,他們一個個都已經陸續修成了元神,渡過了天劫。像師傅你,進門算是晚的了,現在也已經元嬰期的修為了。”



    “唉!像我們這些五代以下的弟子呀!資質差,能修習的功法、道法、劍術也隻是玄妙級別的,這殺怪威力不行,獲得的資源也大大減少,都沒有辦法換夠修煉用的丹藥、靈石,更別說法寶、飛劍了。”



    “還好師傅你賜予了徒兒幾柄下器靈器,徒兒也還算混得不錯。隻是,可憐我那些徒弟了,如今他們手中還隻是用的法器呢!哪裏比得上他們的師祖,連jí pǐn魂器都有了。”



    玄霞聽了黃蝶的抱怨,敲了下她的額頭,怒道:“好你個黃蝶,師傅壓箱底的法寶都被你窮挖了去,如今應付渡劫才攢了些飛劍、法寶,你就轉著彎的罵師傅是吧?白疼你了。”



    黃蝶嬌聲呼痛,恬著臉道:“師傅息怒,黃蝶知錯了。不過,等師傅渡劫成功,修成通天劍法、道術,成為超級高手之後,可要為徒兒尋些法寶呀!徒兒修為也快要結成元嬰了,用不了多久,也會渡那天劫了呢!”



    黃霞奇道:“今兒個怎的不為我那些徒孫求法寶,反而為自己求法寶了呢?”



    宇蝶笑道:“徒兒想明白了,師傅管我們十個師兄妹的法寶與修煉用度已是不易,哪能讓您再多操心百餘位徒孫輩的事呀!待徒兒努力修行,渡過元嬰天劫,成為還算不錯的強者之後,自己為您那些徒孫尋寶貝去。”



    這時候,黃戀撲哧一笑,道:“師妹也知勤奮了哩!”



    黃蝶小臉一紅,這四人其餘三人都是已經修成的元嬰,在為渡劫做準備,僅有她一個人是找借口出來散心、遊玩的。不過,她臉上的紅色很快便消失,而是換了個表情,做出一副淒苦模樣,開口道:“還不是被那些徒兒天天要法寶、飛劍給逼的。”



    “咯咯咯……”三女撒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而後又逛了好幾家丹藥坊。



    龍玄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四女似乎毫無察覺,他便也不放在心上,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偷聽。



    就在四女準備繼續逛下去的時候,四女中的玄霞突然臉色大變,從腰間儲物袋中掏出一塊紅色石頭。



    龍玄靈識細細探去,發現那紅色石頭上有一根指針,正輕輕抖動著,散發出淡淡紅光指向了一個方向。



    “怎麽了?”見到玄霞臉色不對,三女連忙問道。



    玄霞臉上寒光籠罩,冷冷的道:“本門有真傳弟子遭遇襲擊,已經捏碎了求救靈石,我們快去幫忙。”



    另外三女一聽,也都大怒,丹藥也不買了,架起四道顏色各異的劍光,以最快速度趕往指針所指方向。



    所謂求教靈石,乃是一種奇物。很多門派都有煉製,捏碎之後,百裏內所有擁有同樣根源求教靈石的擁有者,皆可收到指示。一般同門派之間,就是靠這種奇物求教的。



    四女拚命趕路,龍玄略一思考,便放出瞬空鐲器靈粉絲。而後讓她鎖定那四個女子,遠遠的綴了上去。



    龍玄跟蹤這四個女子,倒並不是有什麽壞心思,他隻是聽到通通天品階劍訣與道術,驚訝與好奇而已。而且他現在功法就要大成,體質就要晉階成為先天道體,對高階的功訣很是敏感,完全沒有抵抗力。



    且不提這四個拚命趕路的女子和偷偷跟蹤的龍玄,那捏碎求救奇石之人,乃是四女所在門派中,六代弟子中的一個真傳弟子。



    六代弟子比之黃蝶、黃霞兩女還要小上一輩。而那個六代弟子,道號宇恒,是一個很是麵嫩,看上去不過十一、二歲的半大少年。



    而令人驚訝的是,他的徒弟反而是一個十五、六歲,長得唇紅齒白,美貌不輸玄霞,更多幾分青春活力的美少女,道號為宙雅。



    宇恒不過金丹期修為,但功法、劍訣等都修煉的是無上級別的,實力在同境界中,算是極其強悍的了。



    宇恒弟子宙雅,隻有靈寂期的修為,她的資質並不算太好,但修習的功訣也都是玄妙品階的,實力在同極中也不算弱。



    這宇恒不過是一個半大孩子,是紫運淩宵宗的三代真傳弟子劍皇無意中救下的一個小乞丐。劍皇道號地皇,龍玄之前遇到的四女中的玄雪便是劍皇的徒弟。



    宇恒從小受盡磨難,一下子偶得仙緣,拚命修煉之下,沒多久修為便追上了大多數四代弟子,擁有了金丹後期的修為。



    作為宇恒弟子的宙雅,乃是幾百年道行的狐狸精所化。宙雅智慧非凡,聰明乖巧,她師傅就快要凝聚元嬰,便陪她師傅到城裏來提前購買渡劫需要用到的一些丹藥。



    宙雅怕小師傅吃虧、被騙,硬是要陪宇恒一起出來。宇恒當然輕易被自己漂亮徒弟說服,帶著她一起到了圓月城。



    結果,兩人來到圓月城,買好丹藥準備回去的時候,宙雅卻感覺心中煩悶,好似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便在這時,圓月城上方有七、八個身穿青、紫色道袍的修士捆了一隻眼神靈動的小狐狸禦劍飛過。



    宙雅一眼便認出被捉那隻狐狸是自家親mèi mèi,頓時心下大急,什麽也不顧的禦劍追了上去。宇恒見狀,不明所以,但怕自己的徒弟有失,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