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篇 巫馬自珍 路途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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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洛川見到了昆侖聖壇的聖主,並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聖主阿依姆對梅落川並不信任,然而聖主阿依姆在利益的熏陶下還是與梅洛川達成了最終的一致意見,然而昆侖聖壇的人對這位突入奇來江湖陌客很是不服。



    左明使者飛雪,道:聖主姐姐,如果這樣答應梅落川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你想說什麽?



    飛雪,道:聖主,我們似乎對這位梅落川並不熟悉啊!如果合作是不是太冒險了?



    你擔心他是湘女派來的?



    聖主,我們對他的底細並不太了解,這樣想也並沒什麽不對啊。



    嗯,你說的不錯。不過我早想到此事!如果他真的能tí gòng一些有價值的消息,我們也不一定就能完全聽信於他。這樣對我們也沒什麽損失。再說如果他是湘女派來的,就憑他也奈何不了我們。這樣…你派人去監視他,把他的身邊安插上我們的人。



    是,聖主姐姐…



    巫馬善突然失蹤後,便流落街頭,形同街頭一條到處流串的小狗,整天拿著一隻酒壺,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身上一片髒亂,見到誰都說“喝…喝喝…”。



    這一日,他來道一間酒坊,瘋瘋癲癲的對酒坊夥計,道:喝酒…我我要喝酒…給…給我酒…



    那酒坊夥計出來,雙手叉腰,道:嘿…你誰啊,這是你來地方嗎?



    巫馬善瘋癲道:我要喝酒…



    嘿嘿…瞧你這樣兒,你喝的起酒嗎?有錢嗎?



    沒有…我要喝…給我酒…



    那夥計一腳將他踹出去,道:臭無賴,沒錢也想喝酒…老子一腳踹死你…



    那巫馬善被一腳踢到了街上,見酒坊夥計過來又是一腳,巫馬善緊緊的抱著那夥計的腳,道:求求你…給我酒…我要喝酒…



    那酒坊夥計靈機一轉,“老子天天累死累活,裝笑臉給別人看,給別人當狗。好…今天老子也要別人給自個兒也當一回狗…”於是那酒坊夥計蹲下來,哈哈陰臉笑道:你不是想喝酒嗎?我這兒有熱乎乎美酒想喝嗎?



    這時酒坊門口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隻聽那巫馬善趴在地上抱著那酒坊夥計的腳,道:我喝…我要喝…



    想喝可以,不過我沒騎過馬,你要讓我騎騎馬,我就給你酒喝,怎麽樣?



    好…好…有酒喝,好…



    那酒坊夥計哈哈大笑,喝聲道:那還不把那屁股抬起來,雙手趴地…



    巫馬善很聽話,那夥計一屁股坐在巫馬善背上,巫馬善像一條狗一樣往前爬。那夥計騎上去以後,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道:駕…駕…哈哈…騎馬的感覺真爽…哈哈…你們想騎嗎



    隻聽那周圍幾個男子,也哈哈笑道:想騎…什麽感覺啊?



    那夥計,道:想騎又想知道什麽感覺,給錢啊?



    那眾人唏噓一片後退,有的無趣的走了,隻聽幾個男子,哈哈笑道:騎一騎,多少錢啊?



    一個錢。



    太貴了…



    哎呀…我活了半輩子,給別人當過馬凳、牽過馬還給馬搓過背,可就是沒騎過馬,可今天騎這人馬,真爽啊,真他娘的痛快…哈哈…



    那周圍的眾人聽的哈哈大笑…隻聽那夥計騎了片刻,便從巫馬善的背上下來,道:好了騎累了…今天放過你…



    正當那夥計要進店,巫馬善又抱住那夥計的後腿,道:我喝酒…我要喝酒…求求你給我酒喝…給我酒喝…



    那夥計一腳將巫馬善踢開,道:去你娘的,沒錢還想喝酒…



    巫馬善又將那夥計的腿抱住,向那夥計哀求我要喝酒。那夥計想了想,又陰臉笑道: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把酒壺給我,我給你裝酒…



    那夥計從巫馬善手中拿過酒壺,來到牆角邊解下褲子,向酒壺裏撒了一泡尿,然後轉過身走過來,哈哈大笑道:來…這是你的酒…這可是好酒啊…



    巫馬善接過酒壺喝了一口,道:好酒…好喝…好酒…



    眾人哈哈大笑,突然有一女子,穿著錦衣花旦那花色甚是亮眼,那眉毛纖細如同柳葉一般,發絲挽裹飄然而下隨著步伐和清風一擺一擺…那腰姿那身段那頭發和那步伐配合的完美無缺,甚是美觀,真讓人沉醉失色,真可是美人中美人啊…那女子走過來就向那酒坊夥計一個巴掌打過去,道:畜牲…你家裏有兄弟姐妹嗎?有父母嗎?



    那酒坊夥計被打罵的啞口無言,幹瞪著那姑娘。周圍的人見那女子這般說詞,隨即便紛紛散去。那姑娘將巫馬善手中的酒壺奪過來隨即扔了出去。又將巫馬善扶了起來,道:跟我走…



    巫馬善起身後又去搶那酒壺,那女子一把拽住巫馬善,道:你是個男人,要堂堂正正,你看看你像什麽?跟我走…你不是要喝酒嗎?我那兒有的是酒…



    突然又慌忙過來一位老媽子,對那女子道:xiǎo jiě…你怎麽拉著個叫花子啊!別人會說閑話的…



    奶娘,你別管,我就是看不慣這幫無恥,這麽欺負他…



    xiǎo jiě…



    我說了,你別管…走,回去…



    那女子將巫馬善帶到了一處莊園,那莊園甚是氣派,隻見那莊園門上掛著四個大字慕容山莊。園內一進去花草林立,水亭假山,與外麵的世界是天地各異,一看就是一處富貴人家。那女子道:管家…去,把他帶過去好好兒洗個澡,奶娘麻煩您幫我找一套男裝送過去。



    是…



    那女子又道:小珊小瑚…吩咐廚房準備酒菜…



    是,xiǎo jiě…



    一會兒管家阿福過來道:xiǎo jiě…那公子不聽話,從浴桶中跳出來了,力氣可大了,我們根本架不住他…



    那女子看著阿福濕透了的衣服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你不知道多叫幾個人嗎?



    xiǎo jiě,您別取笑老兒了,我叫了四個莊丁,都沒按住。



    那女子驚訝,道:是嗎…帶我去看看…



    xiǎo jiě,不妥吧!



    沒事,隔著紗簾,怕什麽…



    那好吧!



    阿福帶著那女子來到洗浴房,見滿地都是水,那個四個人還在將巫馬善往水桶裏按,忽然那浴桶突然破了。那水嘩嘩…到處流…那阿福忽然一驚,道:混賬東西……



    那女子也是一驚,對阿福。道:你才混賬呢!去…叫他們將他背過身去,你去在打一桶水。



    阿福正要說話,那女子又道:算了,你叫他們出來,再去打水,重新拿浴桶過來。



    阿福,道:xiǎo jiě,這是…



    叫你去,你去就是了…



    是…xiǎo jiě…你們四個出來,跟我走…



    一會兒,那阿福又差人抬了一個浴桶進來。那水也提了十桶,倒了進去。阿福道:去,你們再把他按到水裏洗洗…



    那女子突然又道:好了,沒你們什麽事了,出去吧!叫阿姣阿蕊過來候著就是了。



    阿福,道:xiǎo jiě,您金貴之軀,這怎麽行…



    有什麽不行的,我也是人,出去…



    xiǎo jiě,不可啊…



    阿福…這個家老爺不在了,誰說了算?



    xiǎo jiě…可xiǎo jiě還沒出閣…這…



    誰說的,沒出閣怎麽了?難道女孩子一出生就一定要尊崇三從四德、紡紅織綠嗎?福叔,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好了,有些事我心裏有分寸,我不是以前那個小孩子了…



    xiǎo jiě…



    好了。福叔,出去吧。



    好吧!唉…走啦走啦…



    那女子拉開簾帳,見巫馬善像發瘋一樣,在地上打滾,道:我不洗…我不洗…你們別逼我…別逼我…我會shā rén的…啊…



    那女子蹲下來,對那男子,嗬嗬笑道:你還會shā rén嗎?你看你行嗎?喝尿被人騎都無動於衷,你還會shā rén…



    巫馬善赤身露體的看著那女子,道:別逼我,我會shā rén的…殺…



    那女子一下子點了他的穴道,道:嚇唬誰啊…就你這樣兒,還shā rén…你誰啊?你連人都不是,你憑什麽shā rén。



    巫馬善情緒激動,道:不,我是人,我不是畜牲…



    你哪裏像人,給我起來吧,再給我進去…



    那女子將巫馬善的手一拉就起來了,然後雙手將巫馬善扔進了浴桶。阿姣阿蕊進來道:xiǎo jiě。



    阿姣阿蕊,你們進來,給他好好兒的洗洗,用香再給他好好兒蒸一蒸,臭死了…



    是,xiǎo jiě。



    給他多放點香,阿蕊再去弄點水,給他把那張嘴也洗洗。順便叫他們在打二十桶水,給他多洗幾遍。



    是,xiǎo jiě。



    巫馬自珍一路南下尋找湘女鬱子妗的下落,自從巫馬善傷了鬱子妗以後,鬱子妗身受重傷而一度下落不明,然巫馬自珍僅出去不到半個月,在一片小樹林,就被人抓走了,到山上巫馬自珍才知道是一道山匪。那山匪張牙舞爪,四十到五十來歲,滿嘴的絡腮胡子,眼珠大大的,八字濃眉,聲稱一定要娶她做山大王的壓寨夫人,而巫馬自珍就是不從,而那山大王一動她,她就要尋死。於是防止巫馬自珍咬舌自盡,連嘴也堵上了。



    那山大王,道:我再問你一次,你從不從我?



    巫馬自珍擺著頭,一腳向山大王踢過去。山大王一手就抓住了她的腿,那山大王,道:你可真是個小辣椒,不過本大王喜歡,爽…夠勁兒,哈哈…



    巫馬自珍拚命掙紮,一下子將嘴裏的布吐了出來,然後向那山大王撞了過去,一口狠狠地咬在山大王的胸口,那山大王疼嗷嗷叫,“啊…”的一聲,那山大王的屬下連忙將巫馬自珍拉開,硬是將那山大王的衣服撕了一道口子。那山大王,道:好爽啊…這小辣椒,真他娘的辣…走…給老子看好了,她娘的…餓她幾天,她娘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