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篇 墓碑留名不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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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馬善忍痛讓飛雪母子入土為安,等處理完飛雪的後事後,他突然想起還有姐姐,可是湖心樓已化為灰燼,姐姐巫馬自珍已屍骨無存,巫馬善傷心欲絕。臉上的淚水雖然可以擦去,可是心裏的淚是永遠也擦不幹的。
湖心樓幾乎在瞬間消失,留下的隻是紅梅園中的兩座孤墳,並分別立碑寫道“愛妻飛雪,兒子恒。”另一座孤墳上麵寫道“姐姐巫馬自珍。”
巫馬善為她們處理完後事,便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湖心樓!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而在涴亭摘風閣的鬱子妗,還沉溺在那本《素經》之中,而全然不知湖心樓所生的事情。
鬱子妗,道:『術術老人,這部素經可真是一部神作啊!我到現在都還不能完全參悟透!』
術術老人哈哈笑道:『世上無難事,隻盼有心人。湘女的悟性已經很難得了,加上湘女自身好學,想必這素經在不久後,湘女便可自行領會!』
『術術老人抬舉了,在下此次閉關獲益匪淺。多謝術術老人從中指教!』
『湘女何必客氣!我平素最忌諱凡事俗禮,你我之交,不在於一日之長短,湘女請…』
湘女疑問,道:『術術老人,還有什麽指教嗎?』
術術老人,道:『指教不敢當,在下當日在笀笸山,悟出一套劍法,其中有幾套招式,還尚不完善!湘女論人品,已算得上一代宗師,我想與湘女一起研究研究這套劍法!不知湘女可否願意?』
湘女一聽是術術老人又一絕學,頓時又來了興趣,道:『請問是什麽劍法?』
『飛天劍術。』
『飛天劍術?』
『不錯。此劍法得天所賜,那日閑暇,我觀笀笸山雲層霧雨,突現靈感,創造出這套飛天劍術。飛天劍術共分十二式,每一式都有不同的招數。隻是這最後一式“臘梅含春”還尚不完善!』
『噢~可是這前麵的十一式,我沒見過!這…』
術術老人,道:『湘女,請到劍閣!』
『好。』
術術老人帶著鬱子妗來到地下密室中的劍閣,隻見劍閣中光亮無比,劍閣中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劍架和劍台,術術老人在那劍架上,隨手取了一把劍。道:『我將這套飛天劍術,全部演化一遍,然後再研究這第十二式臘梅含春。』
『好,既然術術老人信得過我,在下就拜謝術術老人的恩德了。』
『湘女不必客氣。武功是為強身健體,對於我來說,這劍法和武功,也不僅僅是強身健體,還有修養身心。』
『噢~』
『湘女是在吃驚嗎?』
『術術老人是當今世外高人,遇事必有獨到之處。』
『湘女過獎了,我這就將它演化出來。湘女可要看清楚了!第一式:神劍出鞘,劍花無雨。白光閃現,櫻花飛舞。春鳴潮汐,大地無聲…』
彭怡已在摘風閣前,又跪了七天七夜,體力不支,便昏聵在地。慕容紓見彭怡倒地,便出來將他扶起,又將水和饅頭泡在一起,給她喂食,經過一天,彭怡漸漸蘇醒,道:『術術老人回來了嗎?』
『沒有,師兄騙你的,師父在閉關,我看你還是先回去,過幾日再來吧!』
『不行,我一定要等到術術老人收我為徒!』
『看你這麽執著,那好吧!你睡我的房間!』
『謝謝姐姐!』
這時,穆風出來道:『不行,師父不在,這裏我是大師兄,我說了算。給你兩個選擇,一、原路返回。二、你若不死心,就接著在這兒跪。』
『好,我跪…』
『師妹,還愣在這兒幹嘛!給她水和饅頭已經是對她格外開恩了。從今日起,不許再給她吃的,讓她知道知難而退。』
『師兄,人都食五穀,怎能這麽絕情!』
彭怡,道:『姐姐,別說了!我願意跪,就是死,我也要死在這裏。』
穆風,道:『好,有勇氣。不過你可不要怪我,師父是不會輕易收徒的,如果你現在回去還來的及。』
『不,我不回去。茫茫人海我已再無容身之處,我不會回去的!如果師父能收我為徒,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好,既然你這麽堅持,你就跪著吧!師妹,我們進去。』
『師兄…』
穆風嚴厲道:『這裏誰是師兄?你進不進去!』
慕容紓對彭怡,道:『你不要勉強自己,我走了!』
慕容紓進去,摘風閣的大門,又被關上。一晃又過去三天,彭怡又再次暈倒,慕容紓急忙過來又將彭怡扶起,但是這次比上次更嚴重了。隻見彭怡,臉色蒼白,麵無血色,身體冰冷。慕容紓驚恐的急忙去叫穆風,道:『大師兄,大師兄…不好了,出人命了…』
穆風也急忙跑出來,看了看彭怡的脈象,便從懷裏取出一粒丹藥,送進了彭怡的嘴中,道:『她死不了,將她扶到那兒坐著!』
慕容紓扶著彭怡,道:『她可是個柔弱女子,你怎麽能這麽絕情啊!你看…』
『這是師父的旨意,你敢說師父絕情?』
『說他絕情怎麽了!死白老頭,對一個姑娘居然這麽狠心,看什麽看,你還不是一樣!』
『你可別仗著師父喜歡你,你就目中無人。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再說師父,確實是不會輕易收徒,除非是師父認可的弟子。』
『那這麽說,師父這豈不是持強淩弱嗎?』
『你怎麽能這麽說自己的師父,你那隻眼睛看見師父持強淩弱了?再說我之前已經代師父向她提醒過,去留隨她自己,怎麽叫持強淩弱了?』
『好,我說不過你!你自己的亂攤子,你自己收拾吧!』
『怎麽了,現在我倒成了罪人了。你信不信,我有權代師父處罰你!』
『你罰啊!難道我還怕你一個小孩子嗎?』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不尊師長不要緊,你冒犯師父,可是以下犯上。我現在就代師父罰你抄寫素經一百遍!』
『抄就抄,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時彭怡又從昏迷醒中來,有氣無力的,道:『她是好心,不關她的事。師兄,不要為難她好嗎?』
慕容紓激動道:『你醒了!』
穆風,道:『醒了又能怎麽樣,你還不快去!』
『去就去!你凶什麽凶。』
慕容紓去抄素經, 彭怡,道:『師兄,都是我不好,不要為難姐姐!』
穆風,道:『誰是你師兄?師父不在,我處罰師妹,你少插嘴!還有既然醒了,我勸你趕快離開,師父不會收你為徒。』
彭怡哭道:『為什麽?這是為什麽?你告訴我?』
『我怎麽知道為什麽!』
彭怡擦幹眼淚,道:『不,我死也不會離開,除非你殺了我!』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人,好…你既然喜歡在這裏跪著就跪著吧!來人…』
小珊小瑚急忙出來,道:『穆師兄。』
穆風吩咐,道:『給她一個饅頭一碗水。』
『是。』
彭怡又感激的擦了擦眼淚,道:『謝謝師兄,我不吃!我一定要堅守信念,等師父出來,收我為徒!』
『既然如此,好…我們走…』
『是…』
又是兩天過去,慕容紓出來看彭怡,現彭怡又倒在地上,慕容紓現這次與上次不同,身上冰冷,脈搏隻有一點微弱的跳動,慕容紓見狀,急忙去叫穆風,穆風出來查看,現彭怡奄奄一息,已經是一個活死人。道:『師妹,師父再不出關,恐怕彭姑娘就沒救了!』
『怎麽樣了!師兄…』
『她體內幸虧有一顆丹藥護體。不然早就死了!幸虧師父早有先見之明,給了我一顆丹藥。』
『那丹藥了?』
『我之前不是給她吃了嗎!』
『原來是這樣!這是為什麽?你們怎麽這麽狠心?』
『這不是我狠心,師父早就有安排!我不過是奉命行事。你以為哪個願意做這些事啊!』
『這是為什麽?』
『我也想知道,你去問師父啊。』
這時術術老人與湘女,終於出關。術術老人從裏麵走出來,哈哈笑道:『湘女真不愧是湘女,這麽快就能領悟飛天劍術的精妙。哈哈…』
鬱子妗,笑道:『術術老人,過獎了。這飛天劍術,甚是精妙,術術老人真是奇才!』
『湘女不要這麽說,要不是你,這最後一招我恐怕是一時難以完成!』
穆風見師父出關,激動道:『師父?師父出關了…』
慕容紓見師父出關,急忙上前道:『白老頭,你怎麽這麽無情…』
鬱子妗聽得一愣,術術老人急忙道:『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穆風欺負你了,怎麽這麽大脾氣?』
『你別跟我裝糊塗!你早就知道有人來找你,是不是?』
『你這是怎麽了?』
『你怎麽能這麽對一個姑娘!你自己看…』
『你看你,怎麽沒大沒小的!』
穆風急忙走過來,道:『恭喜師父,功德圓滿,又獲得上乘武功。』
『好啦!我安排的事,怎麽樣了?』
『師父,按照您的吩咐,她還是不願走,一直在這兒堅持了整整十八天!現在已經昏迷過去,幸好師父的丹藥,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好。』
慕容紓,道:『人都快死了,還說好!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肉長的。』
『慕容紓…你想幹嘛!為師做事自有分寸。你想做什麽啊?』
鬱子妗急忙在旁示手,道:『不要說了…』
慕容紓沒明白湘女的意思,道:『你有分寸嗎?你怎麽能這麽無情的對待一個弱女子?』
術術老人,道:『我無情嗎?我無情當初就不會救你,再說了她是來拜師的,她忍受不了了可以走,為師怎麽是無情了?』
『是,人家姑娘這麽堅持,幾次三番暈過去,你幹嘛不讓穆風給她水和食物?』
『是嗎?穆風…有這麽回事嗎?』
穆風,道:『師父,我已按照師父的吩咐,給她食物和水,可她執意要堅持等師父出來!』
『原來是這樣!走…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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