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瘋狂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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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啊!靠!你個瘋子!”江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心裏清楚,雖然時曲憶厲害,但他的身體就是個渣渣。
時曲憶並不這麽想,戰鬥力隻有五的渣渣可不是他的風格,盡管他也最多是個十的渣,但也不是雙渣牌弱雞。
應該有一點還手之力吧。那麽遊戲似乎開始了,可惜沒有存檔。
時曲憶瞬間觀察了一下四周,朝小花園那裏跑去,那邊有一個木製的長涼亭。
正在被咬的是一個年輕男子,不停的掙紮,嘴裏喊著救命。
時曲憶很無奈,如果手裏有什麽工具,或是身手出奇,他倒是想救一下那人。可說破天,他終究是個渣。
“有了。”時曲憶看見地上的石頭路,工程一樣差勁的可以,好多地方裂開,有的石板都不知道哪裏去了。
彎下腰一掰,果然很輕易就起來一塊。
被咬的年輕男子處在大腿,他邊拚命打著狂犬病者,但明顯力氣和其差距太大。
情況很危機,但時曲憶還是找齊了一手的石板塊。
找準地方,時曲憶看差不多就砸了過去,情況強差人意,離得有些遠。
這驚動了年輕男子,他看見了時曲憶,死命大喊:“你他日過來救我啊!白癡!看不見啊!救命啊!咬斷了!救命!”
時曲憶撇撇嘴,又一個劣根性發達超過智商的人,真不想管他了。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時曲憶嘀咕一句,不斷的把石板塊扔了出去。
“碰—!”
一塊砸在了狂犬病者的背上,他猛地轉過身來。
年輕男子的求生欲在一刻散發,一腳踢在狂犬病者的身上,又蹬了幾腳,一邊踢一邊快速的爬了出去,嘴裏罵著:“你扔啊!過來打他啊!傻缺!打他啊!”
時曲憶又扔了幾塊,不理他回身跑去,回頭看了一眼,狂犬病者又朝年輕男子撲了過去。
這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跑了過來,是兩手短距離衝刺在腰邊的那種快速跑動,身體強壯,腳步飛快。
高大男人一腳橫踢在狂犬病者腰上,射出去兩米遠,大喝道:“快跑!”
年輕男子一下子爬起來,竄了出去,跑的好快。
高大男子反手一伸,拿出來一根淺白色的細鐵棍,看來是別在背後。
“他力氣特別大,別讓他碰著!”時曲憶趕緊大喊提醒,這是他的分析的猜測。
高大男子輕瞥眼曲憶在的方向,也不說話,緊盯著狂犬病者。
狂犬病者兩眼布滿紅絲,神情瘋狂,嘴角還留著口水混著鮮血,露出來的兩條胳膊上數條青筋崩起。他對著高大男子衝了過去,雙手先抓了上來。
高大男子往後撤了一步,右手的細鐵棍狠狠的砸在狂犬病者的左臂上。
左胳膊彎曲進去,狂犬病者繼續衝了過來,高大男子一腳踏在他的肚子上,又踹飛出去。
“弄死他!殺了這苟日的!”年輕男子在一旁半躺,叫囂著。
狂犬病者又起來衝過來,速度比一般人跑步還快一些,他的左臂又伸了出來,似乎沒多大問題。
“快打死他!打死他!他是怪物!”年輕男子嚇得臉色發白,大叫道。
高大男子緊皺著眉頭,也衝了上去,一個掃腿將他踢到在地,然後一腳重重的踏在他的背上,壓上去連打了十幾拳。
“死了嗎?”年輕男子大喜過望,探頭問道。
誰料狂犬病者一個轉身反撲過來,高大男子措手不及,被摁倒在地。
他兩手抓住狂犬病者的兩個手腕,交叉往上一提,頂住其的腦袋,右腳踢在肚子上,將狂犬病者翻身甩了出去。
高大男子一翻身,站起身來,深吸口氣。
“打斷他兩條腿,扔在這裏等jǐng chá來。”時曲憶站在邊上,說道。
高大男子點點頭,將他翻到在地,將兩條腿踢成骨折。這樣就走不了了,但還能接住。
“日的!你這膽小鬼!傻缺!見死不救還有臉過來!這大哥抓住他!我看他們是一夥的,你沒聽他說這怪物力氣大嗎!肯定是一起的,等jǐng chá來抓起他來!”年輕男子捂著傷口,破口大罵。
高大男子也看向時曲憶。
時曲憶也不說話,走過來問道:“裏麵怎麽樣?不是有兩個狂犬病犯了。”
“看看!都承認了!大哥抓住他!我作證他是凶手、shā rén犯!”年輕男子惡狠狠的看著他。
高大男子愣了愣,還是說道:“都讓抓住綁起來了,這是第三個。你知道怎麽回事?”
“見過穿一身藍色長裙的女孩嗎?是我姐姐。”時曲憶點點頭,說道:“好吧,看來不在裏麵。介意幫我個忙嗎?我可打不過這家夥。”
高大男子有些跟不上時曲憶的思維,但心中的責任讓他同意說道:“行。我跟你一起找。”
“謝謝了。你最好打救護車或叫人,這不一定狂犬病,但早打個狂犬疫苗你活下來可能更大。”時曲憶對年輕男子說了一句,朝另一邊跑去。
高大男子跟上來,奇怪說道:“我看見你扔石頭幫他。他一直罵你不生氣?”
“活了跟我沒關係,死了也沒有關係。”時曲憶淡淡回了一句,繼續跑動。
高大男子張了張嘴,沒有再說話。
時曲憶拿出shǒu jī,說道:“姐姐有沒有出去?”
“你終於說話了!我日!你沒事吧?”江回驚喜的大叫,聲音連旁邊的高大男子都聽得見。
“別廢話,我找不到姐姐。而且裏麵有三個狂犬病,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時曲憶帶著一些焦急,說道。
“真的假的!?這外麵不能待了!”江回罵了一聲“苟日的!”說道:“我沒見雪淩姐出來,說不定在門店裏。”
“不可能。姐姐知道有事一定會過去。”時曲憶一邊左右看著,一邊說道:“你現在打diàn huà問伯父,這裏有沒有姐姐認識的人。用家裏的diàn huà。”
“好。你等著。”江回答應一聲。
“小區裏有家書店,那人很多。”高大男子說道。
兩人跑過去,很大的一家,有一個超市大小。消防家屬樓真有特點。
“你拿著這個,能頂一下。”高大男子將細鐵棍遞給時曲憶。
時曲憶也沒客氣,拿手裏一看,這不是樓道裏欄杆嗎?
兩人走進書店裏,門口的售貨員不知道哪裏去了。
“慢點。”高大男子說了一聲,小心得朝裏麵走去。
“誰?”一個壯武的男人閃出身來,手裏竟然拿著一把幽黑發亮的shǒu qiāng。
高大男子下意識就想衝過去,就被shǒu qiāng指在離腦袋半米處,壯武男人甕聲甕氣的說道:“不許動。往後退開。”
高大男子一步步退後。時曲憶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說道:“我們是來找人,沒有惡意。”
壯武男人不為所動,問道:“你們是誰?又找誰?”
時曲憶按實回答,“我叫時曲憶,來找我姐姐。他是這裏的住戶,幫我一起找。”
壯武男人看著高大男子,說道:“你可不像個住戶。”
高大男子磊落的回答:“當過兵,退伍後分了套房子在這裏。”
“好了。看來是一場誤會,望歸把槍放下吧。”一個精神抖擻的老人,穿著唐裝從左邊的書架後走了出來,他走近看了看時曲憶,笑道:“小家夥膽子不小,見過槍?”
“diàn yǐng裏見過,被指著腦袋還是第一次。”時曲憶翻了翻白眼,說道。
“小家夥還有怨氣呢。”老人對壯武男人笑了起來。
突然,時曲憶上前將老人朝自己的方向使勁一拉,兩人向地麵倒去。
“趴下!!”
“砰—!”
一聲槍響,高大男子動作極快,跟著喊聲已經蹲地倒下。
槍打在桌子上,第二聲再次響起。
“打咬人的!狂犬病!咬人的那邊!”時曲憶趕緊大喊了起來,又拉了老人一下。
一隻青筋猙獰的手伸了過來,時曲憶嚇得拿著細鐵棍插了過去。
那手也不知道疼,被缺口的鐵尖紮進肉裏流出血,還是用力的抓了過來。
“見鬼啊!”時曲憶再用了頂了一下,邁開細鐵棍就拽著老人往後撤,鞋跟不停的蹬著地麵。
“啪—!”
第三聲槍響,那手頓了一下,直直的跌了下去。
時曲憶的臉色一下子極為難看,他想到一種可能性,大喊著向門外跑,“別開槍!我們出去!那個自己扶老爺子。”
高大男子先出來,拉著時曲憶往拐角跑。
“不用跑。老爺子沒事。”時曲憶氣喘籲籲的說道。
就聽見老人高聲喊著:“別跑了!小家夥救了我一命,沒有事!”
高大男子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見壯武男人高舉著攤開手,示意自己沒拿槍。
兩人走回來,壯武男人正滿臉通紅的說道:“景老,是我太大意了,我”
“不怨你。”老人擺擺手,說道。
原來景老和這個台望歸的大漢來消防家屬樓小區,想看看建設的怎麽樣。不料突然起了sāo luàn,台望歸護著景老躲進書店裏,明明附近沒有人,剛進來時曲憶二人也到了,也讓台望歸沒有來得及檢查到那個被壓住下半身的狂犬病者。
一連串的誤會,差點死在槍口之下,真是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