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出擊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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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億人跳房子,你說前幾名水平怎麽樣?震古絕今,沒有也能力非常吧。”齊土進嘿嘿笑道。



    “你這話,是有水平還是沒水平啊。”雲伯父好笑的說道。



    “聽得懂就是水平。不過司三叔這話,好像我們都是那養蠱蟲裏的啊!死一盒子就為了剩下的那個。”齊土進橫拍著靠背,說道。



    “政府就這樣?還說什麽不拋棄任何一個公民,真是好聽!”孫給憤怒的說道。



    “他們也沒拋棄啊!你這麽聽,可一句毛病也找不出來。”紀大管搖搖頭,說道。



    “說那些沒有用。能別用dǎo dàn轟咱們,就燒高香了。”齊土進不在意的說道:“三叔,那你拿個主意唄。”



    “我真是好奇,司爺爺你市長就這麽能耐,這當官真能成精!?”江回驚訝的說道。



    “哈哈!成不成精不知道,人精卻是差不了。”司爺爺老懷大笑,“現在不知道,可我們當年,出口氣都要琢磨琢磨朝哪個方向。”



    “別看我。我一副廳,水平還不夠。”副廳大官直搖頭,他可說不來。



    “老季你又謙虛,上次不還說有市委書記的水平。”雲伯父打趣道。



    這幾天都熟悉了,而且這官誰知道以後怎麽樣了,說話也隨便了。



    “當了才有,不當水平上不去的。”副廳大官歎口氣,說道。



    “這是真話。站過去,才能看見新天地。”老大爺讚同點頭,說道:“老司,胃口已經吊起來了,下菜吧。”



    “菜不敢下,菜譜有幾本。”司爺爺笑起來,說道:“第一本還是老規矩,堅守待援,其實這是我們最好的辦法。糧食夠吃半年也不愁,地方也安全,惟獨這水不好辦。”



    “水確實是個問題,隨時可能斷水,我們存不了那麽多。”薛貴懊惱的說道。



    “而且不安全,那紅兔病毒就在水裏。”方水涵輕搖著頭,說道:“我看來這個病毒才最恐怖,沒事的時候能強身健體,對於朝不保夕的人們又十足的yòu huò力。而發作後和常人相差無幾,不就是一群shā rén犯嗎?”



    “是現在出去解決?拿回來大量的礦泉水和飲料。還是以後再出去,這是我們必須選擇的。到時候是迫不得已的更危險,還是軍隊已經開拔進來,我們好好想想吧。”司爺爺直起腰,說道:“再有,狂犬病在雨水和空氣中傳播,出去準備藥物和防護也是急需不待。”



    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們可不想變成那種半人半怪物。



    “有了解藥,我們不會成了shā rén犯吧?”一個人擔心的問道。



    “不會的。”齊土進擺擺手,說道:“既然這樣,行動吧。自己報名,我們商量好下午就走。”



    “好,多說無益。先說說路線吧。”雲伯父讚同,說道。



    時曲憶抱著靈兒,和江回上了樓。



    “曲憶,這不是你的風格。怎麽沉默寡言的。”江回不理解的說道。



    “有時話說多也不是好事。下午隨機應變吧。”時曲憶笑了笑,說道。



    “不懂,我不懂。”江回搖著頭,身形一晃坐在了時曲憶旁邊,說道:“曲憶那你覺得這像不像一款遊戲,升級打怪。裏不是殺了喪屍能進化嘛,我是不是也該試試。”



    “你殺得了人嗎?”時曲憶撇過頭,問道。



    “我實話說不知道。但下得去手吧。”江回抿抿嘴,說道。



    “個人和政府的區別在哪裏。一個不好不壞的人和差不多的政府,當他們沒能力的時候,個人會選擇拋棄他人、保護自己;政府會選擇保全自己的同時,能救一個人多救一個。當有能力的時候,個人會哪怕自己身處危險也要試著去救更多的人;而政府會如果能犧牲一部分人換取相安無事,他們毫不猶豫。”時曲憶緩慢的說道。



    “什麽意思?”江回愣住。



    “而你,想要做一個好人,還是壞人,隻有兩個選擇。想想吧。”時曲憶拍拍他的肩膀,抱著靈兒回房了。



    “好人?壞人?莫名其妙。”江回嘀咕一聲,躺在沙發上,心裏想道:曲憶這貨神經兮兮的,有話還不直說,也沒人刺激他啊!算了,這小子還能害我不成。



    “走了。”江回被一拍,一個機靈做了起來,才看見是時曲憶,罵道:“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



    “睡飽了該幹活了。我們等會兒出發,讓你醒醒。”時曲憶笑道。



    “我睡著了?奇怪,竟然一趟就睡下了。”江回拍拍腦袋,站起來問道:“怎麽走?都說好了。”



    “三輛車,十二個人。直走警石大街,然後去財經雙道。”時曲憶囑咐著靈兒,回過頭說道。



    “警石。要去警力家屬樓?”江回很快說道。



    “反應不慢小家夥,下樓吧。”齊土進打開門,說道。



    中午已經打通了道路,才發現狂犬病者跑了好幾個,可能是被引開了,剩下兩個被眾人亂棍打死。



    “他們不說,那個人呢?”趙成學問得是最先被咬死的那個男子。



    “如果我們平安歸來,還有力氣弄的話。”紀大管抽著煙,說道。



    三輛車,雲伯父和紀大管的型號略大。水涵的愛車一般般,但她說加固過的,一般的碰撞無礙。



    雲伯父、時曲憶、江回、小劉第一輛車先行。第二輛齊土進開車,上麵是趙建升、一個男人和讓人意想不到的稅務科長。



    打末第三輛是個車技不錯的不到三十男子,住裏麵那棟樓,叫石安。裏麵坐著紀大管和另外兩個男人,都在初次的狂犬病者戰鬥中出過力。



    “你可別逞能,記得幾家子人交給你了。”齊土進抱了下薛貴。



    “就你這肚子,跑得動嗎?”薛貴的意思還想換他去。



    “看好家,就是你的功勞。”



    “行武、土進,小心回來。”司爺爺囑咐道。



    “我會盡力。”雲伯父點點頭。



    車隊開出去,不遠的小區裏麵,就遇到兩具屍體。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齊土進罵道:“真希望沒事,苟日的。你這家夥膽肥了,還毛遂自薦。”



    稅務科長閉著眼睛,說道:“聽說當年追嫂子的人有一個排,他們膽子可真大。”



    “哼哼!可惜都讓我踩著下去了。”齊土進得意的笑道,很是驕傲。



    “我這幾年得罪的人都有一個加強連,膽子小也坐不到今天。”稅務科長繼續說道。



    “不是作威作福?我還沒看出來,身上沒了那大皮,你還一樣吊!哈哈!”齊土進大笑著說道。



    “出來未必就不是好事,危險也和得到呈正比。其實我真怕死。”稅務科長笑笑,說道。



    “那就活好了!有句話說得好,不想死別堅持呼吸,別斷氣就日得可以了!”齊土進張狂的大笑,抓方向盤的手卻是緊緊拽著,喊道:“坐穩了!加速了!”



    三輛車飛馳而過,一路景象淒慘。



    “前麵車禍,準備左轉!!”江回探出頭,大吼一聲。



    “唰——!”



    雲伯父一馬當先,轉行而過,其餘兩輛車緊隨其後。



    “哪來的垃圾桶!我日了!”江回才鑽進來,就看見幾個橫倒的垃圾桶擋在前麵。



    “撞過去。”時曲憶淡淡的說道。



    “前麵垃圾桶!我們撞過去!注意著看!”江回又撒開嗓子吼道。



    “碰—!遝——!”



    “茲茲~!”



    齊土進翻著白眼,說道:“一準小憶出的主意,行武沒這麽瘋。”



    “要是有對講機好了。我當時真想,小憶會不會一轉身摸出兩個來。”趙建升坐在副駕駛上,笑道。



    “我也怕,我怕小憶是哆啦a夢變得!”齊土進哈哈笑著。



    一路烽煙,到了警石大街,三輛車停下來。



    眾人拿了wǔ qì出來,臉色花白。



    “趕緊說怎麽辦!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裏!”齊土進罵道。



    眼前車輛四躺,地上屍體數不清,有警車爆炸後的痕跡。



    “過去,找槍。”時曲憶看了看,說道:“三個人一起,一個找兩個看。狂犬病者傷口再大都可能活著。”



    “就這麽辦!日的!”紀大管一聲罵。



    有驚無險,但隻找到了一把槍,還是在一個死者身下壓著。



    “兩發子彈,不知道能不能用。誰會?”石安揚了揚手,就是他找到的。



    “我來!我在俱樂部練過。”齊土進走過來,說道。



    “俱樂部有槍?”江回瞪大了眼睛。



    “什麽俱樂部沒有!不過我去那個算不上,你就當黑店看好了。”齊土進一邊弄著槍,說道。



    幾rén miàn麵相覷,果然齊土進這家夥有那種背景。俱樂部?天知道是什麽。



    “好了。”齊土進轉過頭,問道:“好像是能用,試還是別試?”



    “兩發子彈,留著保命吧。你能行嗎?別打了自己人。”稅務科長懷疑的說道。



    “放心!狂犬病者不一定打死,打他身上還是沒問題的。”齊土進拍著胸脯,說道。



    基本就是說打中他沒問題,打哪就不好說了。



    “那就行了。咱也不指望它。”紀大管咧嘴笑了笑,說道。



    剛出來就有開門紅,大家都喜滋滋的,抱滿了對此行的期望。



    “把警車門弄開看看怎麽樣?也許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