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遭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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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雲直直的望著這白銀酒壺,覺得好生稀奇。此刻的他已被祁元瑤灌了十幾碗酒,這些酒加起來也有一壇子多,似乎這酒壺的酒倒之不盡一樣。

    很是好奇的盯著酒壺,說道:“這酒壺似乎於往常的不一樣。”

    說完便舉手去拿。

    祁元瑤神情一緊,將酒壺望後一撤,說道:“秦兄喝多了,這壺就是一般的那種。”

    “不對,這壺就是不一樣。”秦雲此刻有些醉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祁元瑤神色有些尷尬,她怕秦雲覺察出些端倪,急忙將酒壺攥於手中,說道:“秦雲醉了,還是上床去歇息吧。”

    秦雲搖了搖頭,並未回答她得話,含含糊糊的說道:“這酒壺的酒怎麽倒不完呢!”

    祁元瑤聽後,心裏頓然一鬆,輕輕一笑,心中道:“剛才讓這廝著實把我嚇的不輕,以為他真的看出了什麽。”

    凝目望了望桌邊的沙漏,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右手便打了個響指。

    竹門外便有人影閃動,但人影似乎沒有破門而入的意思,隻是緊貼著竹門站著。

    秦雲眼神迷離左右搖晃的亂瞅著,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有股燥熱的衝動,似乎被火焰點著了一般。

    衣衫已經成了他散熱的阻礙,他似乎已經將麵前的祁元瑤忘卻,伸手便將自己的衣衫脫出,露出一副健壯的身軀。

    不自覺的雙腿盤坐,準備用功將這酒勁散去。

    祁元瑤見狀,心想:“壞了,不能讓秦雲將這藥酒逼出,要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

    急忙將自己的衣裙上下撕裂幾處,朝著秦雲走了過來,依偎在秦雲肩部,左手順勢朝著秦雲搖晃不定的身體一勾,讓其正麵壓在自己身上。

    秦雲此時還在z犯迷糊中,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覺得腦中天旋地轉,急需要尋找依靠,手不自覺的向前伸去。

    胡亂摸索一通,無意間抓在了祁元瑤的上身心房之處,他覺得此處柔軟舒適,便將其牢牢的抓在掌中。

    祁元瑤沒想到秦雲酒醉後,伸手胡亂摸了一通,一下子就抓在了自己胸前的地方。

    被凶橫的力道一抓之下,祁元瑤嬌軀猛然一顫,似乎自己沒想道這種結果,突然間的一陣劇痛,涕哭聲從她口中脫出。

    門外之人還沒看到屋內情形,便喝道:“秦雲你好生無恥,竟敢行此苟且之事。”

    哐當.....

    竹門被人從外麵踹開,來人正是臥龍峰連興,他似乎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之事。

    連興大步邁進竹屋之內,還沒來得及瞅屋內情形,就張口罵道:“秦雲你個兔崽子.........。”

    話剛說到一半,眼前的景象便讓連興一愣,隨後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似乎看錯了。

    舉目再次向前望去,秦雲依然壓在祁元瑤身上,口水不斷的向外溢出,流的祁元瑤衣裙滿處都是,手掌還抓在那玉兔之上。

    這與他和祁元瑤商計的情形有天壤之別,頓時目瞪口呆的望著前方,數息之後才反應過來,一腳將秦雲踢開.

    怒罵道:“秦雲你找死,待會在收拾你。”

    秦雲此刻昏昏沉沉的,那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身體窩成一團躺在一旁的地麵上。

    連興疾步上前,扶起花容失色的祁元瑤,用手帕幫其擦了擦眼淚,低聲安慰道:“師妹,怪我事情沒有想的周全,你受委屈了。”

    手掌一揮,屋外瞬間閃進來幾人,徑直向秦雲走了過去,取出已經準備的麻繩將秦雲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

    眾人隨後一行便朝著臥龍峰疾馳而去。

    一間昏暗的石室內,秦雲雙臂呈展開狀,被綁在由精鐵澆築的十字架上,一桶冰冷滲骨的冰水從他頭上澆下。

    秦雲瞬間被這股滲骨的寒意驚醒,急促的喘了幾口氣,頭部左右搖晃了幾下,將殘餘的冰水甩掉。

    舉目向前望去,身前站著兩人,這二人一前一後的站立著。

    前麵的人秦雲認識,此人正是臥龍峰入室弟子連興,後麵的那個青年他卻從沒見過,但手裏提著一個木桶,冷冷的望向他。

    秦雲扭了扭身軀發現無法動彈,左右望了望,才知自己的雙手雙腳被人用精鋼鐵鏈綁縛在精鋼十字架上。

    在秦雲醒來之後,提著木桶的男子對前麵的連興低聲說道:“少爺,這廝醒了。”

    “我還沒瞎了,看見了。”連興不耐煩的回道。

    手提木桶的青年男子則退向一遍,隻是冷冷的望著秦雲。

    “秦雲,你好大的膽子,祁師妹你也敢染指,昨日辱了她的清白,就算你有十條狗命也不夠死的。”連興雙目冷冷的往前秦雲,麵色陰沉不定。

    “怎麽會呢!昨日我與祁姑娘喝酒,喝的好好的,怎會出現這等荒唐之事。”秦雲目露詫異之色。

    連興此時怒火中燒,昨日的事情他根本無法忘卻,祁元瑤是他未過門的妻子,這事宗門內少有人知曉。昨日不料卻讓秦雲嚐了個鮮,怎能不讓他惱怒。

    “明明是你見祁師妹深夜一人獨居竹屋之內,心生齷蹉歹意,將房門騙開要行那齷蹉下流之事。幸虧我等及時發現,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連興一字一句的說道,似乎整個過程他親眼看到一般。

    “你胡扯,我秦雲頂天立地,怎會做這齷蹉之事。你可找祁姑娘當麵對質。”

    “哼!祁師妹昨日一心求死,若不是丫鬟及時發現製止。今日的你早被碎屍萬斷了。”連興雙手捏的格吧格吧響,若不是為了那件東西,他怎麽出此下策。

    “不可能!我怎能聽你一麵之詞,你可有物證,人證。”秦雲眉頭緊皺,覺得此事應該是某人要故意害他。

    腦中思緒頓時飛快運轉,他覺得在宗內於他有過節的也就張力和汪洋二人,張力已經被他打廢,而且這廝也無能力請的動連興為他辦事。

    那下來隻剩汪洋了,秦雲想了片刻後,也立馬否定這種猜測。汪洋雖然與他有過節,但絕不會蠢的請他人幫忙,因為這樣以來,他的計劃反而會引起別的山峰的主意。

    想了許久他都沒想出有結果,心中很是煩悶。

    連興冷哼一聲,將祁元瑤的破碎的衣裙扔在他麵前,大聲喝道:“自己看看吧!”

    秦雲舉目一觀,這衣裙是昨日祁元瑤身穿之物,隻是被撕碎了些,但大體形狀他依然能認得。

    於是冷冷一笑道:“真是可笑!一件衣服又能說明什麽。”

    “看看你右手裏的東西吧!”連興不屑的瞅了瞅秦雲右手。

    秦雲轉頭望去,心中不由得一驚,看來自己這次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