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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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說笑了,我老劉還沒有那麽小氣。再者,開門就是為了做生意,不賣兵器的話我何苦開店呢?”劉鐵匠還是很好說話的,一聽焱陽是來購買兵器的,剛剛還嚴肅的臉也緩和許多,平靜的對著焱陽說道。

    “那我可就放心了。不知道鐵匠你這裏最好的兵器放在哪?”焱陽詢問道。既然人家做他的生意,那他自然也是順口問道。

    “我的兵器都在這四周的架子上,每一個架子放著一種兵器,你要哪種兵器我可以帶你去看。”劉鐵匠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一個生意人,隻是他的鐵匠身份在那,再怎樣也沒有公輸書那種圓滑。

    “我要斧子,單邊斧或者雙邊斧都可以。而且這斧子最好大一些,我兄弟可是有把子力氣。”焱陽跟劉鐵匠詳細說道。既然他來這裏買兵器,自然要告訴賣家需要什麽,這樣子人家也容易找。

    “放心,我這裏的東西還是很齊全的,除了那些異樣的兵器外,其他的都可以找到。”一邊說著,劉鐵匠就將焱陽帶到了一個擺放這各式斧子的架子邊,然後就讓焱陽自個去挑選,而他隻是站在一旁,等待這焱陽來問他。

    不得不說,劉鐵匠賣的兵器還真不少,單單一個賣斧子的架子,上麵各種式樣的斧子都有。而最低的都是凡級高階兵器,最高的是高階玄兵。這些兵器按照等級不同,被放在架子的不同層麵。而焱陽肯定是要買最好的那中,直接就飛上了架子最頂端。

    安放在架子最頂端的,隻有一把樸素無華的雙邊斧,焱陽伸手將這斧子拿起來,發現重量還是有的,正好可以給黃立使用。而他放在最頂端,質量肯定不用說,相信在今後的戰鬥中,這把斧子能夠成為黃立的最大助力。

    但是在焱陽將這把斧子拿下去的時候,劉鐵匠的臉色顯然有些變化,他看著焱陽手中的斧頭,眼神中卻是有一種迷離。最後他開口說道:“這把斧子現在不賣,小兄弟還是換一把吧。”

    其實劉鐵匠剛剛的變化,都被焱陽看在眼中。焱陽知道這把斧子,肯定是有著一段故事。既然劉鐵匠說了不賣,那他也不會強人所難。焱陽將這把斧子放回原處之後,又選了兩把雙邊斧子。對黃立來說,雙斧使用起來才方便,要不是剛剛那把放在最頂層,焱陽也不會去選它。

    “劉鐵匠,這兩把斧子不會也不賣吧。”焱陽試探性的詢問道。

    “這兩把斧子不賣,送給你好了。現在我要關店了,還請小兄弟離開。”劉鐵匠的眼神更加落寞,顯然剛剛憶起的事情讓他難受,可他不想被人看到,隻能下逐客令。

    “那好,我下次再來,鐵匠請便。”焱陽也能體會劉鐵匠的心情。沒有多說,徑直走了出去。這鐵匠沒有將他直接趕出去,已經是一種禮貌了。而且這鐵匠,焱陽感覺他和自己很像,都是行走在荒野的孤狼,受傷隻能自己來舔舐傷口。

    看到焱陽離開之後,劉鐵匠也是速度的關上了店門,隨後走到店後,開始“乒乒乓乓”的敲打起來。劉鐵匠一臉的落寞,他隻能寄情於打造兵器,來發泄他的戾氣。慢慢的,隨著兵器的逐漸成型,劉鐵匠的臉色也緩和不少。剛剛他是看在焱陽的麵子上沒有發作,現在他是真的消除了許多,隻是兵器未成,他就不能收手。

    至於焱陽,他可沒有想那麽多。能夠從兵器鋪拿到一件兵器,別提有多開心了。現在要盡快趕回驛站,給黃立一個驚喜才是。上次黃立在戰台上毀掉了自己的兩把斧子,雖然說是為了戰鬥,但是黃立看到自己的兵器被毀,也是有些失落。現在焱陽給他找到這把玄兵,可就沒有那麽容易損壞了。

    隻是焱陽希望黃立不要在這期間,有給自己買一把新的斧子,不然擱在戒指裏不用,總感覺有些浪費。想到這裏,焱陽也加快了腳步。等黃立收下自己的禮物之後,那他就可以開始看那些資料了。除了剛剛和魏冰交過手,焱陽那天隻是和白衣劍客戰過,而遁術師正麵戰鬥不行,偷襲刺殺可是易如反掌,不然強大如呂天麟,也不會因此受重傷。至於唐華和罕固,焱陽也隻是看過他們戰鬥而已,還有那個陣法師,誰知道他有什麽把戲。希望這資料能夠盡可能詳細點,好讓焱陽推斷出他們的大概實力。

    就在焱陽思考事情的時候,一道香風自焱陽身邊掠過,隻是走的有些匆忙,一晃眼就不見人了。當焱陽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人已經消失在人海中。這個時候,一道紅色身影出現在焱陽的視線裏,看樣子,那人是朝著自己的方向跑來。而且神色急促,顯然在尋找著什麽。

    但焱陽可不管這些,這人明顯就是炎萍。之前炎萍說過他倆會再見麵,沒想到還真在這涼山城見到了。一別這麽段時間,說焱陽不想念炎萍的,那明顯就是在說謊。現在既然發現了炎萍,哪有不上去打招呼的道理。將兵器受到戒指中後,焱陽風馳電摯的向炎萍跑去。

    炎萍在原地左右張望,顯然是在尋找什麽。她沒有進附近的店鋪尋找,因為有一些人都從兩邊的店鋪出來,然後對著人群中的炎萍搖搖頭。炎萍知曉這一次她們又追丟了人,不禁氣憤的往地上跺腳。她沒有想到布下了天羅地網,還是給那人給逃走了。現在無功而返,隻會被自己的師尊責罵。

    “姑娘生氣歸生氣,何必對這無辜的大路發泄。”焱陽像是變戲法般的,從炎萍身前的空地出現,直接嚇了炎萍一跳。

    “何方小子,竟敢如此輕浮無理。”那些聽命於炎萍的女子,見有人敢公然調戲她們的上頭,都紛紛拔劍喝道。

    “不是吧,這麽凶。炎萍你不是不要我了吧。”焱陽也被這些人嚇了一跳,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來跟炎萍說話。

    “別貧嘴了。阿娟,帶人下去,這人是我熟人,我先和他聊聊。”炎萍開口,將這些女護衛們打發走,然後才走到焱陽身邊。

    “我來這裏比賽,你也出現在這裏,是來為我呐喊助威的嗎?”焱陽沒等炎萍開口,就先行問道。

    “嗯,那也算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其實我是奉了師傅的命令,來這裏抓人的。本以為那人很容易就被抓到,那接下來的日子就可以去看看你了。誰知道那人如此狡猾,幾次三番快要抓住她,都被她給跑了,你說氣不氣人。”炎萍像是積攢了一肚子氣,看到焱陽才能夠狠狠的發泄出來。

    “哈哈,抓人也是有技巧的。就你這小腦袋瓜子,還能夠想出什麽好點子來。肯定是有什麽地方布置的不夠好,才會被人給跑了。不然天羅地網都已經布下,怎麽還會抓不到人。”焱陽戲謔的說道。肯定是她們的計劃中有紕漏,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怎麽可能。那可是我師傅規劃好的,我也一項一項的排查,並沒有發現什麽lòu dòng。說到底,都是那個家夥太狡猾了。”炎萍辯解道。在她心中,自己的師尊就是最厲害的,他布置的計劃是不會有lòu dòng的。

    “既然你這麽說,那就不排除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你們中間有內鬼。每一次都把你們布置的情況,偷偷的告訴那個人,或者是每次出來抓人都放水,故意抓不到人。這個應該也是有可能的吧。”焱陽分析道。既然計劃沒問題,那問題就是出在人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