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爺爺病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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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辰看著她眼睛裏亮晶晶的,心裏擠壓已久的酸楚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去抓住了鬱笙的手。
“鬱笙,我原本以為我可以這樣隱忍一輩子,可在我剛才見到你的那一麵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不能。”
後者被嚇的猛的抽會了自己的手,推了推眼鏡詫異的說到:“南辰哥哥你再胡說什麽呢?最近大家都喜歡玩什麽真心話大冒險,我沒想到你居然也好這一口啊?”
“是啊,這位南辰學長可真喜歡開玩笑,要不是我知道笙笙的為人,我還以為我們家沈太太就這麽讓人給拐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鬱笙抬頭就是一個白眼,這個家夥難道是在自己身上裝個無線跟蹤器嗎?不然他是怎麽做到,自己到哪裏他就能跟到哪裏的。
“這位是?”
安南辰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神態有些恍惚,這個男人把手搭在了鬱笙的身上,但是後者卻沒有一點的反應。
“新劇投資人之一,沈家三少,看誰都熟不用理他。”
安南辰的眼裏的光芒再一度暗淡了下去,沈家三少那個淩晟影視的執行董事,的確比自己優秀了許多。
隻是這個沈家三少,一向也是盛名在外,不過並不是什麽好事情,無非是跟那些三四五六線的明星保持著不清不白的關係。
沈聿感受到對方似乎對自己有些敵意,又似乎對沈太太有些曖昧不清的關係。
“你好,請問閣下是?”
跟鬱笙同一個學校出來的,現在幾乎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編劇了,他這麽一說,分明就是在說安南辰沒有名氣。
鬱笙仿佛已經看到了兩個男人之間眼神霹靂啪啦的火花,安南辰剛才的意思但凡不是弱智,應該都能明白。
“咳咳。”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喉嚨,看來現在是沒有辦法繼續待下去了。
不過鬱笙並沒有打算要給沈三少留什麽麵子,掏出口袋裏的兩張音樂票,“哎呀,咱們得趕緊去了馬上時間就要到了。”
安南辰也站了起來,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不管怎麽說,鬱笙還是選擇了自己不是嗎?
那兩張藍聯的票看起來有些眼熟,這不是自己送鬱笙的音樂票,伸出手一把拿了過來。
“沈太太不是說自己情操不夠高尚,聽不來音樂劇嗎?”
沈三少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眼裏的狡黠一閃而過。
小謊言被戳穿了,鬱笙還有一陣小臉紅,隻能咬著牙繼續狡辯著。
“哦是這樣嗎?我有說過這種話嗎?大概,大概是現在突然覺得還算比較有趣的。”
安南辰差不多聽明白是什麽意思了,感情這票是鬱笙借花獻佛來的,可他總覺得鬱笙似乎也沒有多喜歡他。
“沈三少,如果你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跟鬱學妹要先走了,我定了西餐廳,我都你聽你經紀人說過了,工作再重要也不能不吃飯。”
手還沒有伸過去,就讓沈三少截胡了
“你給我鬆手,我不想在這麽多rén miàn前動手!”
上次兩個人在家裏的一頓搏鬥,沈聿覺得下半身某個地方一陣冷風吹過,他家的這個沈太太出手一向都不考慮後果。
沈聿下意識的避讓著,他還沒有成功的把沈太太誘騙上床,造人成功,這個風險他不能冒啊。
“沈太太,你想要把爺爺活活氣死在醫院你就這家夥走吧,要知小時候爺爺可是挺疼你的,現在他老人家躺在醫院裏生死未明的,我心裏也很愧疚啊。”
鬱笙麵露難色,看他臉上表情痛苦的恰到好處,這番話的可信度應該有百分之五十才對。
“那?好不我就不路音樂會了,反正一群人在上麵拉鋼鋸也沒有多大的意思。”
拉鋼鋸?這場音樂會可是維也納金色大廳的常客,那種國內進了一次能夠炫耀半天的身份,如果知道自己被愛稱為拉鋼鋸的,恐怕得哭暈在廁所。
努力憋著笑,臉上還是掛著一副肝腸寸斷的樣子,安南辰看在眼裏這個厚臉皮的家夥分明就是以這個為借口要挾鬱笙跟他後麵走。
尤其是沈聿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恨得安南辰牙根直癢癢,手心裏都快要攥出汗來了。
可想想自己在鬱學妹麵前的形象可不能就這麽破滅了,還不到跟這個花心大少爺撕破臉皮的地步,姑且再忍忍,反正鬱笙這個蟬聯了四屆近身搏擊操的冠軍,應該不會在他手上吃什麽苦頭。
勉強在臉上扯處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既然學妹你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晚上咱們兩個在通訊聯係。”
今天請學長來是為了幫自己忙的,本來想要請客把這個人情給還回去,都怪沈聿,害的自己又在外麵欠了個人情。
把情敵嫌疑人給趕出去之後,沈三少卻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方才安南辰坐的地方。
“你不是要去醫院看爺爺?這會子就又在這裏躺什麽屍?”
鬱笙沒好氣的說到,她是個十分重情誼的人,雖然打心底裏非常抵觸這場包辦婚姻,但是沈家的那些大家長對她的態度,也是的確不錯。
撿起果盤最大的那顆葡萄丟但了嘴裏,沈聿朝著鬱笙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稍後坐直了身體說到。
“我剛才要不是這麽說了,你還跟那男的走了,據我觀察他臉色發黃頭發稀疏,這分明就是腎虛的表現啊。”
說罷沈三少無視鬱笙可以照亮夜空的白眼,裝作十分深沉的把視線轉移到天台。
淡淡的嗬出了一聲:“哎,你相信我他不適合你。”
晚上的天台已經開始起了點風了,今天出來的趕,要是不趕快找到合適的配角,這部戲很有可能就這麽廢了。
身上倒還好,隻是兩條胳膊卻已經被凍的發涼了,尤其她是幹編劇這行的,常年累月的伏岸寫書,一到潮濕一點的季節,身上就各種的疼痛。
“剛才那個誰來著不是說你晚飯還沒有吃嗎?餓壞了身體,以後要是不能生孩子了,我淩晟偌大的家業要交給誰來接管?”
沈聿打了個響指,很快就有人貼心的送上了已經件外套,接過助理手裏的外套遞到了鬱笙的手裏。
“來,是想自己穿,還是為夫來幫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凍壞了身體可是自己的,一把將外套給拽過來之後披在了身上,然後朝著地上啐了一口。
“沈三少不會是準備告訴我,剛才說什麽爺爺重病在床其實都是你在胡扯?隻是為了把南辰哥哥趕走?”
這個男人心裏到底再想什麽,結婚了這麽久也沒有見他來找過自己,好不容易雙方有這個閑暇時間再一起碰個頭把離婚的事情給辦了,他又開始糾纏不休。
“你們淩晟一定是出了什麽的問題了對不對,還是說哪個大明星對你糾纏不休了,所以你才拉我下水,替你躲煩。”
沈聿這幾天行為古怪,這麽想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在你心裏,我就這麽的不堪嗎?”
“不,你還又加不堪的,比如你陽痿。”
身後的助理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恨剛才剪刀石頭布為什麽自己非要與眾不同的出了個布,現在知道的老板這麽大的秘密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他給滅口了。
“鬱笙你這個死女人,整天除了陽痿腎虛還能說出別的嗎?”
瞥見助理的頭快要埋到花壇裏去了,沈聿從牙縫裏擠除了這麽一番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