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男人,總要成長(上一章又被封了,現在是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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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夢……又不是夢。
夢即前塵。
“李子!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姑娘的眼神清澈,其實主要是眼睛大……
李子樹反手抱住她,輕輕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聲音低沉:
“愛過……有房有車……不是處男……約……”
王小英被他逗笑了,然後張口在他有力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呸!真鹹……”
李子樹抱著她,輕輕在沙灘上漫步著。
“剛從海裏出來,當然鹹了。”
王小英看著遠方鳴叫的海鷗,出神的問道:“你不是說……你最怕大海了嗎?你說你mèi mèi被……,然後你就再也不敢……直視大海了嗎?”
李子樹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王小英背對著他,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凝重飄忽的鼻息。
“李子!對不起,我不應該……”她有些歉意,因為那個叫李子花的mèi mèi是他的傷口,是他的弱點,是他悲傷的源泉,也是她刺激他的罩門。
“沒事……沒事……”
他又邁開了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著,沙灘帶來的暖意卻暖不了他的心。
王小英感受到頭頂有些濕,然後歎了一口氣。
她想停下來,想看看他的臉,卻被他死死抱住。
“別轉過來,我……我一個大老爺們淌眼淚……有啥好看的?”
這個男人雖然花心,但是心裏卻有一塊真摯到了極點的地方,可惜不屬於她。
正因為不是她,她才總是幻想著,如果自己能成為他的摯愛,那將是多麽有征服感的事情。
“沒關係……你還有我呢!有我多好……”她輕輕撫摸著他的手臂,他的肌肉在一下一下跳動,連著他的心跳。
她在挑逗他。
李子樹心中的傷痛和**交織,紅著眼睛,咬牙道:“今晚,咱倆好了吧!”
這個男人,終於是自己的了……
三亞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絢麗,2007年的春天,也是他們的春天。
兩人用力擁吻著。
“李子……輕點……別總是傷心了……”她有些茫然,被吻得天昏地暗。
李子樹此時血是熱的,心卻有些涼。
曾經
“哥!輕點……”
如今
“李子!輕點……”
無數鏡頭回閃,他總算看清了她的臉,是那個古怪精靈的小姑娘,她是自己的知心人,是這輩子除了李子花之外,最愛的女人。
王小英看著忽然冷卻下來的李子樹,動情的眼睛有些不解。
“哎!都這時候了,你還忘不了你mèi mèi?”
李子樹頹廢的低下了頭,低聲道:“小英啊!我腦子有點漲……我不該在這時候還想著別人,但是我真的戒不掉……這個遺憾吧……越是想忘了,就越是忘不了。”
“沒事的,沒事的……我說過,你是個執拗的人,我不會在乎你花心的……早晚你都歸我”她說著口是心非的話,這個男人是她的獵物,她用一輩子的幸福做賭注,就想要撬開這個男人堅硬的心房,打碎他的執念,然後讓自己成為他的唯一。
為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她甘願成為祭品,甘願用一生來奉陪。
真是一對別扭的男女……
他輕輕的解著她的衣服。
她有些緊張,輕輕的攥緊了衣物。
現在輪到她緊張了。
李子樹眼神真摯,輕聲說:“傷口而已,我不會嫌棄的……”
王小英不敢直視他,眼神飄忽不定,看著窗外璀璨的燈光和迷離的夜色,充滿了怯懦。
“不用怕!”
她眼睛裏蓄著淚光,咬緊了嘴角。
他知道她自害怕些什麽,不僅僅他心裏有傷口,她也有……
她十四歲那年,一個不小心觸電了,她失去了胸口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膚,也失去了一半的柔軟。
她隻有一個完整的柔軟,另一個是殘缺不全的心口。
他和她,隻是兩個互相舔舐著傷口的孤獨者。
他,外表風流灑脫,卻總是在午夜難以入睡,睜著眼睛怔怔出神的看些什麽。
她,總是古靈精怪,卻總是緊緊的攥著衣裳,好像整個世界都是嘲笑的目光。
他,因為失去了愛,而放肆的玩弄這個世界。
她,因為失去了美,而固執的排斥這個世界。
那一夜,彼此放下了心防,放下了心中的一切。
順便省略了幾萬字。
·
“李子!你找到你的mèi mèi,現在……忘了我了嗎?”
王小英眼神幽怨的看著他,淚水掛在睫毛上。
“小英……”李子樹隻能伸出手,去不知說些什麽。
“李子樹!既然你個混蛋忘了我,那就吃我大吊吧!我先讓你跑三十九米……”
她身手在胯下一掏,然後掏出了四十米長的……
·
然後他就醒了。
他滿頭大汗的睜開眼,身體有些麻木,渾濁的感覺堵塞著他的毛孔。
“草!”
他感覺到胯下一片冰冷、黏膩。
“居然是chūn mèng!”
他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私密處的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真是十六歲的身體啊!”
上輩子三十歲的時候,哪有機會夢-遺,自己這點精力還不夠幾個qíng rén分的呢!
剛剛那一瞬間的顫栗之後,整個世界都索然無味起來……
過了半晌,賢者時間過後,他才笑了出來,喃喃自語道:“小英!你還是那麽調皮……”
·
王小英,就是他夢中的那個精靈一般的女孩子,也是他上輩子的qíng rén。
這個蹩腳韓劇一樣的故事的開頭,是在機場。
匆忙的兩人撞到一起了,弄混了顏色相近的手提箱。
他打開她的xiāng zǐ,發現了一箱充滿了少女馨香的衣物,仔細聞了聞她的小可愛,讓他感覺到心安。
她,卻在他的xiāng zǐ裏發現了一堆文件,和一個包在層層衣物裏的相框,相片上是一個有些許混血外貌的女孩子,笑的燦爛,不知為什麽,她覺得這個相片裏一定有著一段很憂傷的故事。
拿錯了包裹,自然要換回來,相互聯係之下,兩人見麵了。
他,穿著一身像他一樣幹淨的舊西服,很帥氣。
她,推著一個像她一樣小巧的自行車,很可愛。
李子樹敢對天發誓,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真的沒有硬……
王小英並不是mèi mèi李子花那樣驚心動魄的美,但總是帶著輕輕的笑,一眼看去,就好像一片帶著露珠的花瓣……
她個子有些矮,是那種很玲瓏小巧的可愛,很多人都說她長的像一個叫景什麽甜來著的女演員,但是李子樹認為她更像一個叫楊蓉的女演員。
每個聽他這麽說的人,都說他眼睛瞎了……
反正很耐看就是了。
第一次見麵,兩人留下了聯係方式,分開後,那兩張名片就被很幹脆的扔掉了……
第二次見麵,卻是一次慈善晚會。
他是事業有成的青年企業家,她是穿著牛仔背帶褲的青春少女。
“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阿裏的股東,大老板啊!失敬失敬!”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是億達老板王建林的侄女!眼拙眼拙!”
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原來你是在裝窮!”
兩人都笑了,參加慈善晚會的其他嘉賓很不解的看著這兩人,為什麽這兩人會笑的如此詩意。
老怪胎遇見了小魔頭,死心人遇見了傷心人,就像是鑰匙遇見了鎖,天衣無縫。
兩人進展很快。
聊天、吃飯、看diàn yǐng、看演出,然後接著聊天、吃飯……
他有意拋開自己的塊壘。
她有意打開自己的心結。
就這樣,他們戀愛了。
美的就像童話,美的毫不真實。
後來,彼此袒露心聲。
他知道她外表精靈其實內心孤僻。
她知道他風流花心其實渴望歸宿。
他想擁有她。
她想征服他。
奇怪的男女,在奇怪的故事裏,寫成了一首奇怪的歌詞。
這就是他們的故事,當然,少不了某些羞羞的事,經驗豐富的他和封閉自己的她。
·
李子樹就這麽頂著濕黏的內褲,想了很久。
原來,上輩子他滿懷痛苦之中,也是有過幸福的。
“上輩子啊!”
上輩子活的有些渾渾噩噩,但是他有刻骨銘心的mèi mèi,有重新開始的qíng rén,有……
這輩子呢?
上輩子的那些情債怎麽辦?上輩子我欠你那麽多,這輩子能再放過你嗎?
他想了想,徘徊了,躊躇了,猶豫了……
你猶豫個屁啊!
當然不能放過了!
看著你們一個個的嫁人?我鬧心不?
看著你們一個個的成家?我鬧心不?
我可是時代的主角好不好?誰能給你們幸福?當然是我啊!
李子樹笑了:“上輩子的,這輩子的,你欠我的,我欠你的……一個別想跑!”
對!一個別想跑!
“哥!你在那傻笑幹啥呐?”原來是李子花,她夜裏上廁所,發現李子樹一個人在那裏咬牙切齒的笑著,像個腦殘一樣。
然後她就看見他亂糟糟的內褲。
“真惡心……用不用我幫你洗?”
李子樹回過神來,沒好氣道:“上你的廁所吧!小心蟑螂!”
“呀!哥!你又嚇我!”她不高興了,哼!
過了幾秒。
“真有蟑螂啊!我踩!我踩!我踩!”
李子樹頭疼的拍了拍腦門,看著黑色的夜空,看著1997年尚不璀璨的城市風景。
小英說她十五歲觸的電,難道說就是明年?
小英,看來還是要我這個大英雄來救你啊!
·
清晨醒來,已經是早上五點半,正是他吃早餐的時間,李媽媽早已經做好了簡單的食物。李子樹一看,包子,粥,鹹菜還有……三個雞蛋……
他瞪了李子花一眼,肯定是她告訴了媽媽自己昨夜夢-遺的事情。
李媽媽叮囑道:“多吃點雞蛋,你還年輕,別缺了營養……”
他欲哭無淚,這能更狠的瞪著mèi mèi,這絕對是她對自己的抱負……
“好的!媽,爸呢?咋沒出來吃飯?”
李媽媽揉了揉腰,舒緩了一下筋骨:“他說公司有事,早上帶幾個包子說路上吃,誰知道啥事?大人的事情你別操心,這不快期中kǎo shì了嗎?考個第一回來,我也好在街坊四鄰麵前吹吹牛……”
他兩口吃了一個大包子,皮厚餡也大,適合他這樣的少年人,滿嘴食物的說道:“最近學校有個什麽文藝匯演,學校裏要來一個副省-長什麽的……學生們要組織節目,搞一個迎新晚會,我還要出節目的!”
李媽媽這才抬起頭,說道:“樹苗兒你從小唱歌就好聽,這回打算唱首歌嗎?”
知子莫若母,李子樹張嘴說話,嘴裏食物亂噴:“打算唱一首歌,不過現在節目太少,我們還準備了一個六人舞蹈,叫什麽‘我愛新中-國’,耽誤學習啊!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李子花看他吃飯亂噴,用手幫他擦了擦嘴,嘟囔道:“你沒感冒吧?別通過口水傳染給我?”嘴裏嫌棄,但是眼神卻充滿了關心。
他有點受不了小丫頭岩漿一般的熾熱眼神,急忙吃了兩口,抓起書包就要跑。
“這孩子!別噎到!”
他一陣風一樣的下了樓。
李媽媽這才看見他忘了穿外套,於是叫李子花送給他,自己則在窗邊喊道:“兒子!等會……”
李子樹聽到後停下來,趕緊把嘴裏的包子咽下去,然後拿起軍綠色的鐵壺喝水漱漱口。
“噔!噔!噔!噔!”
小丫頭急忙下了樓,手裏拿著他的外套。
“給你!”她把衣服朝他懷裏一推,轉身就要上樓。
李子樹忽然想說些什麽,有些愣住了。
東北十月份的淩晨,天還有些暗,帶著涼意。
“花兒!”他輕聲喊道。
李子花背著他,臉蛋泛起了笑容,心想他果然是個領情的。
她吃力的將笑容隱去,麵目僵硬的轉過身來:“幹嘛?”
他沒說話,隻是上前一步,借著昏暗的天色抱住了她。
“別擔心……你是我mèi mèi,咱倆這輩子分不開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你說啥?”
她沒有聽清,但是本能的感覺暖和,心口那裏尤其溫暖。
“李子樹,下次別再我衣服上擦油!”
·
他早早的來到了學校,卻發現有個人更早的在等他,是江湖。
“李哥!”
江湖現在的裝束,看起來很工整,是九十年代初比較流行的藏藍色,看起來是軍裝的版式,雖然如此,他身上仍有一種痞氣。
“呦!這麽早來這裏……這是在等我?”
李子樹每次看見江湖,就想吸煙,誰讓江湖這家夥長得這麽像liú máng了。
“李哥……還有十天,我就要入伍了……”
江湖聲音低低的,有些無力。
“這時候還能入伍嗎?我記得國慶節就結束了啊?”
江湖沒說話,隻是低頭看了看路邊的車輛。
李子樹明白看來江湖他家裏應該是有什麽關係在軍隊裏麵,能延後入伍。
“李哥……我有點害怕……”
李子樹把書包放下,墊在屁股下,坐在路邊,伸出了手,然後江湖很自然的掏出了五塊錢,送到他手裏。
“害怕啊!……這正常,太正常了,我知道你其實是不想離開家,對不?”
江湖還是不說話。
“都是爺們,總要出去闖蕩,害怕的話……忍住就是了,你要是到軍隊裏還有這種情緒,寫信給我,我當你的知心大姐!”
江湖聽見他自稱大姐,忽然笑了出來,說道:“李哥……你看東西比我看的明白,我有個事想問你。”
“說……”
“家裏讓我當兵,說等我退伍之後,想讓我……當jǐng chá……但是我總是想……想……”他說話的時候吞吞吐吐。
“你別說你還想混-社會,那玩意可不是行俠仗義,那可是作奸犯科!是欺壓良善!你又想幹什麽?”
江湖忽然抬起了頭,給了李子樹一個坦誠的笑容:“我知道liú máng多是壞蛋,我也知道渾-社會不是出路,但是我總想保護別人,想……幫助別人,能做到這些,我感覺我就是個俠客。”
李子樹聽他的幼稚言語,忽然想通了什麽,問道:“當初你幫那個初中生打我,不會是想著懲惡揚善吧?”
江湖又不說話了。
“幫助別人,保護別人的方法很多的!你覺得站在街口,拎個棒子當liú máng算是保護別人嗎?那不是,最起碼那不是長久之路。”
李子樹長長出了一口氣,在寒冷的天氣下,形成了霧氣:“隻要你立身正,形的穩,你當了士兵,那就是保家衛國;你當了jǐng chá,就是護佑鄉裏。這才是大俠,明白不?”
“我知道……但是……”
李子樹看他真是來氣,厲聲道:“但是個屁啊!我問你,啥是江湖?你問金庸老爺子啥是江湖,他也答不出來!”
“但是我李子樹知道!我知心大姐李子樹告訴你,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分善惡!既然你想保護人,你先保護你家人再說,別讓他們傷心操心鬧心,你就是個好漢子!”
說完了,他恨其不爭的踢了江湖一腳。
江湖有些楞,他從沒想到,原來為自己操心的父母和總是冷言冷語的哥哥也是自己應該保護的人……
其實他曾經想過這些的,但是從沒有人像李子樹這樣說的明白,掰的透徹。
“還有,既然你想保護別人,那你先保護我吧!我最近因為一個兄弟總是不思進取而鬧心,你先幫我解決這個煩惱吧!就當是為了我,你也要成個氣候!”
江湖有些動容。
李子樹捏了捏江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同樣是姓江的,你看看咱們偉-大-總-書-記,那可是苟利-國家生死以的人物,我不求你能比肩偉人,但是你也要成一番事業才好啊!”
“到時候,我也能沾光是不是?等我老了,我還能說上一句:那個叫江湖的好漢子大英雄,是我兄弟!”
他拍了拍江湖瘦弱幹枯的後背,說道:“從今往後,你再說一句‘我害怕’,你再說一句‘我想要混-社會’,那你就不是我兄弟,就不是我知心大姐李子樹的高徒!”
這個年輕人很迷茫,從小在家裏沒有存在感,隻有那些無知小弟才會恭維他,讓他感受到自己被尊重了,久而久之,他對是非的評判變得混淆起來。
這隻是個小小的提醒,但是之前沒人這麽做過,當父母的常常會說:“你對得起我們嗎?你太讓我們失望了!”,老師也會說:“你對得起你爹媽嗎?”
這個時代的教育,就處於一種變化的狀態之中,李子樹這個帶著二十年有色眼鏡的混蛋當然知道如何激發一個人的鬥誌,知道如何激勵一個人的勇氣。況且……他始終是個外人,很多當父母的說不了的話,他卻能清清楚楚的說明白。
他眼看著江湖挺著胸膛離開了,然後他忽然想到了些什麽,喊道:“江湖!一個禮拜之後我要演出!別忘了來……”
好吧,他不用喊了,因為江湖又回頭走回來了。
“李哥!把你的地址給我唄!我想到軍營之後,我要是真害怕了,還能給你寫信。”
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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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樹能看明白很多別人的事,但是麵對自己的煩惱時,也是一樣的頭疼。
比如,現在正在盯著他瞧的女同桌——李莎莎。
“大家一定要背好這些單詞啊!高考重點詞匯,一個不少!下課!”
班長張磊喊道:“老師再見!”
全班同學起立:“老師再見!”
下課了,李子樹卻更緊張了,隻能躲閃著李莎莎的目光,轉過頭去,好像牆上掛著的‘愛迪生’有多麽大的吸引力一樣。
“天才就是1%的靈感加上99%的努力,嗯!說的太毒了!”
他在裝模做樣,反正死也不回頭,因為回頭就是死。
李莎莎伸手在他後背上掐了一下,他不回頭。
李莎莎將胸前的校徽拿了下來,背麵是一個別針。
“哎!我-操!”
李子樹這才回頭,看著她的眼睛,不知說些什麽好。
“昨天那個小姑娘是你mèi mèi?”
李子樹舉起手來,垂頭喪氣道:“是我mèi mèi,千真萬確!”
“你知不知道她……嗯……嗯……很在乎你。”李莎莎也不知該用什麽詞才好。
“知道!這叫兄控!”
李莎莎反應了一會兒,這才感到中文的博大精深,實在是厲害!能用兩個字就把一種極度複雜且畸形的想法描繪的清清楚楚。
“哈哈!說得對!那她對我很敵視,我該怎麽辦?你可要想清楚再說!”說著,她比劃著手上的別針,上麵還有血跡。
“這個……咱們來日方長……來日方長,沒事的,她還太小……”
李子樹始終沒有勇氣說其實兩個人沒有血緣,並且已經私定終生了……
看來我真是個人渣,來!各位道友,請助我人渣樹順利度過大劫才是!
想想還有一個上輩子的冤家要自己拯救,他真是不知說些什麽才好。
王小英,上輩子咱們動了真感情,算是我欠你的,這輩子,我把你救下來,是不是就算是我還債了?
“轟!”
天上又是一聲雷傳來,嚇得他不敢再說這些負心的話。
誰說後宮容易的,我保證不打死你。
李子樹看著李莎莎手裏的別針,心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