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我來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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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學的第一天,真是睡了一個美美的覺,雖然離家很遠,但心中卻十分舒暢。
第一天在學校睡,宿舍總共就有三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宋柏寒爸爸,一個是宋柏寒,他是連雲港人,胖胖的臉,小小的眼,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大大的耳朵,一看就很有福,微胖的小肚,不用說,肯定是喝啤酒喝的,宋柏寒看上去像一個大老板,不過我們這個專業不會成為大老板,粗俗點說,我們就是修地鐵的。
其實每個人都在考慮以後,而不是說我們大學幾年要怎麽去過,宋柏寒爸爸給我們講了好多哲理,他和其他家長一樣,都是說:“好好學這個專業。”夜裏我們聊的最多的就是高中和社會,而根本沒提大學的事,因為我們知道,大學隻是個接點,青春的,將結束,社會的,將開始。
我們沒認識多久,就從超市買了瓜果飲料,一直聊到深夜,要不是考慮到明天報道,我們估計會聊個通宵。
第二天一早,被子也沒疊,床上亂糟糟的,我們仨吃過早飯,就直接去報道,人真多,估計都是五點多下火車就直接來報道的人,還有好多人住在賓館,一早就來報道。我不喜歡擁擠,所以對於這樣的場合,自我感覺很不良好。報完道,我直接離開,和柏寒送他爸去地鐵站。當他爸轉身離開時,說了句:“回去吧。”我才知道自己一個人有多孤獨,早知道讓我爸媽送我了。
回到宿舍,床上都有了被褥,崔明之前打diàn huà對我說,他的一個兄弟和我一個學校,有什麽事就讓我找他就行,我愉快地答應了,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張光輝,之後我就有些忘了,直到那天我和柏寒聊天:“這些床上都是誰啊?”
柏寒說:“我還都不認識,不過我對麵的好像叫張光輝。”我的腦子突然一下想到了這個人。
世界很大,因為地球的平方。世界很小,因為我不知道會這麽巧。
張光輝背著一個包走進宿舍,眼角旁有一小道疤,看上去挺有魅力,就是個頭矮了些。
“你就是張光輝啊,崔明給我說過你。”我伸出手,對張光輝說。張光輝和我握了握手,“奧奧”兩聲。
當六個人陸陸續續到齊之後,我們就開始到最精彩的時候——吹牛皮自我介紹。
“我是張光輝,徐州豐縣的。”
“我叫趙皓晨,是徐州的。”
“你徐州哪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徐州的應該就是豐縣的。
“我邳縣的,現在是邳州了。”皓晨自豪的笑著說。一米八三的個頭,我看他都得仰著頭,不過戴個眼鏡,就覺得學習很好。
“我叫張啟明,是淮安的。”我們宿舍六個人,五個都戴眼鏡,六個近視眼。啟明說的說,我有些聽不懂,因為感覺有些太娘們兒。
“我叫張大炮!”他剛說出名字,我正喝水,差點沒噴出來。這家夥典型的yǐn xíng富二代,長得又帥,個還高,周圍有好多女生圍著。
這樣來說,我們宿舍就有三個徐州的,兩個連雲港的,一個淮安的。一共六個人,都是蘇北的。有一天,我看到一條說說:“我來到南方的學校,原本是想學普通話的,一個宿舍六個人,四個徐州的,讓我怎麽tm的學普通話?”
到了大學,跟高中就是不一樣,班主任都見不到麵,在高中,我一天不被班主任喊去揍一頓,我就不叫杭航。班主任還有助理,是大二的學長。
我們學長叫徐偉誌,個高,但誰知道學長這麽會玩,剛開始還沒看出來,不過這個班助對我們真的好,什麽事都會想著我們。他還有一個官職,就是係裏學生會的副主席,我一聽,這可了不得,不過幸好我們倆關係還不錯。他是高淳人,我說徐州話,他聽不懂,我就用特別扭的普通話和他聊天。
“喝點,哥。”
“不行不行,我不能喝。一瓶我就基本不行了。”
“哥,咱也別喝多了,一人一箱反行。”
他不回複了,估計是怕我了,其實我也不能喝,初中把胃都喝壞了,怎麽還能喝這麽多酒。後來,認識了徐連美學長,我們倆性格其實挺像,所以挺能玩到一起。
可怕的是,軍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