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海每天起個大早，都要練習一個時辰的刀法。吃完飯就去林子裏砍柴。起先的時候，段海一直砍的柴都是細一點的柴。李鐵匠不滿意，告訴段海，不要這些柴。以後砍的柴最小也得有婉口粗才行。還好，林子裏麵有很多不一樣的數。多大的數都有。剛開始的時候段海一天隻能砍兩棵碗口粗的叔回來劈成柴。李鐵匠告訴段海，以後不要用刀來劈柴，李鐵匠遞給段海一把斧頭。這把斧頭是李鐵匠去砍柴用的。比較大，段海一隻手拿不起來，必須用兩隻手才能夠拿得起來。段海說，這個斧頭太沉了，舉起來都費勁，別說還得砍柴了。李鐵匠說，那就對了，你什麽時候能用這把斧頭砍柴了，你再找我。段海用這把斧頭砍了一年的柴，剛開始的時候，段海一天都砍不了一棵樹。而現在，段海每天拉著車去山裏麵到中午的時候，車上就堆滿了柴。段海再拉回鐵匠鋪。下午再去一趟山裏，快晚上的時候，就又拉回來一車。這麽多的柴，李鐵匠留下了自己用的量。剩下還有很多。附近的村民還有赤縣的大人們，不知道從哪裏知道鐵匠鋪每天的柴很多，就到鐵匠鋪花點銀子買柴。赤縣裏麵有很多是沒有去過林子裏麵，怕有危險的，還有縣城裏麵大戶人家的柴都是從外麵買的，還有的家裏的沒有空或者沒有力氣去山裏砍柴的，等等好多需要用柴的人們。李鐵匠就少收點銀子賣給了他們。像李一他們家，都是李一直接來拉，從來沒有收過錢。本來李一是要給的，可是段海說，咱們這關係，本來也是老頭子讓我做的。不拿白不拿。李鐵匠也是這意思，本來李一家就一個老太太養活著兩個孩子挺不容易的，能幫點就幫點。還要赤縣好貧困的人李鐵匠也都沒有要錢什麽的。就說，家裏缺柴了就過來，反正家裏有個大半小夥子不用白不用。氣的段海隻飯白眼，可也沒有什麽用。打又打不過，還是聽話點好。

    在段海做苦力的時候，也給李鐵匠稍微掙了點錢。段海的飯菜裏麵，現在要比之前好多了。至少現在頓頓能見到肉。段海的身體也壯了起來，胳膊上也有壯實的肌肉。段海幹了一年半的砍柴匠。李鐵匠讓段海從今天開始不用砍柴，從現在開始，你就去山裏裏麵打獵去吧。李鐵匠把段海的刀給了他。告訴段海隻能用這把刀，屋裏的弓和拌鎖都不能用。你能打多少就多少。現在鐵匠鋪裏麵到是忙碌起來了。現在赤縣裏麵有很多家用的柴都是從李鐵匠的鐵匠鋪裏買，要是段海不去砍柴，那隻有李鐵匠去做了。現在早上練刀法的不隻是段海一個人了，現在變成了兩個人。吃完飯兩個人一同去山裏麵，李鐵匠去砍柴，而段海去打獵，各幹各的活。李鐵匠上午把柴裝車，中午就能回去。下午做客戶打造的器件。到晚上了，段海才能回來。本來以段海的武功，在林子裏麵那是沒有什麽對手的。可是要打獵的話就差那麽一節。人動物也不傻，明明知道你強，還專門跑到你身邊讓你殺它。所以段海前幾天都是空著手回來，後來慢慢的段海再回來的時候都會有收獲，有的時候是一隻野豬，有的時候是兩隻野雞，有的時候還打到一隻狼。李鐵匠問段海在林子裏打獵怎麽樣。段海告訴李鐵匠，那些動物太狡猾了，我剛準備衝的時候，就讓動物發現了，撒腿就跑。剛開始我都追不上他們，後來我就開始設計陷阱，專門把他們往陷阱裏麵趕。李五誇段海，還不錯知道動腦子。現在段海又開始了做獵戶的工作。每天練完武功就去山裏麵打獵，漸漸的段海打回來的動物大了一些，那天扛著一頭熊就回來了。有的時候扛回來一頭鱷魚。這樣扛回來幾天，李鐵匠就發話了，你抗回來這個幹什麽用。你知道熊哪裏最值錢嗎，就是熊掌和熊膽，熊皮。以後再有這些，就別整個扛回來，收拾好了再回來。看來我得找個師傅教教你怎麽做一個好獵人。李鐵匠還真得給段海找了個獵戶，這個獵戶就是張鐵蛋和張二蛋兩個兄弟。李鐵匠找到兩兄弟告訴兩兄弟以後兩個月讓段海給他們兩兄弟打下手，多教教他怎麽收拾動物，告訴他這些獵物哪裏最有用。段海在張氏兄弟哪裏呆了兩個月，回來告訴李鐵匠，自己知道怎麽做了。李鐵匠點點頭回答知道了。段海又自己去林子裏開始獵戶的工作。有的獵戶好幾個月都不會有什麽收獲，可是段海不是，他每次去山裏總是能夠帶回點什麽了。現在的鐵匠鋪裏麵掛了很多動物的皮毛，還有熊掌，蛇膽，過來收山貨的商人每次來都會來鐵匠鋪問問李鐵匠，現在段海又打了什麽？也有誇段海的。你家段海現在厲害呀，赤縣所有的獵戶加起來都沒有你家段海打的東西多。李鐵匠每次都說，都是運氣好而已，都是運氣好而已。大家都知道李鐵匠不想說什麽。那些商人也就沒有問。反正能收到山貨就行。

    段海做了一年半的獵戶。家裏也因為這個招來不少的閑話。現在赤縣很多獵戶都對李鐵匠的鐵匠鋪有意見。現在的商人有的時候都不去自己家了，還有的貨價也比以前少了很多。就是因為段海現在打的獵多了，讓本來緊俏的皮子也賣不出價。但是礙於都是同鄉的份上都沒有明說，也不知道李鐵匠從哪裏聽說了這個事。就讓段海不用去打獵。以後專門練刀法。段海做了一年半的砍柴工一年半的獵戶。加起來三年的時間，現在的段海已經十七歲了。

    十七歲的小夥子人長得也高大了不少。還是整天穿著麻布衣，腰上插著bǐ shǒu，背上背著刀。李一，現在過的也還不錯，義塾的張老師因為年紀大了，就不做義塾的老師了，縣長找來李一讓李一去義塾做老師。這叫正中下懷，李一本來也是想著做個文化人。就答應了縣長。現在的李一已經到義塾教書了。李一的mèi mèi李月，現在是個織布的女工。現在在家裏有個織布機，織好的布會有縣城裏麵的人過來收。

    段海有的時候就對這個八卦刀挺鬱悶的。自己練來練去都是這兩招，也沒有別的什麽。自己都練五年了，為什麽還要練。今天早上段海在紮馬步的時候就問李鐵匠。李鐵匠說這個八卦刀譜是一名高人贈與他的，那位高人在赤縣呆了幾年，當時是看上了一個練武的好苗子就是赤縣的捕頭張柳。高人教張柳的時候，正好自己看見了，看著好玩就偷學。有一天在自己聯係的時候讓高人看到了。他問李五為什麽要偷學，李五說不是故意的，自己家裏麵是鐵匠鋪的，有時候也會去打獵，想學些武功，好能夠多打點獵物。他說讓李五不要練這個了，這個幫不了你。說著從懷裏麵拿出一本書，上麵寫著“八卦刀”。高人說，你既然是獵戶的孩子，那就哪去這個刀譜吧。這個刀譜是個殘缺本。隻有刀法，沒有招式。這本刀譜本來也是無主之物，隻是自己在遠遊的時候無意發現。既然跟你有緣你就拿去吧。

    李五謝過高人就回到家，練習這個刀法“八卦刀”。八卦刀是根據八卦的方位來聯係的一種刀法，暗含著奇門遁甲之勢。練習這本刀譜。最好知道易經。這上麵的步伐刀法都是參易經而做。注重的是六分力四份巧。不用使用蠻力。現在這本刀譜上隻有刀法，你隻需要練好刀法和步法至少在赤縣，你肯定沒有問題。如果有機會的話，盡量找到八卦刀的招式。自己在年輕的時候去海皇城做過幾年的鐵匠鋪學徒，當時就是去找這本刀譜的下半本。可是久久沒有找到也就放棄。自己認為可能跟這本刀譜無緣吧。

    段海知道李鐵匠的心願也是想找到這本刀譜。段海答應自己努力找。李鐵匠說段海練習這本刀譜也不少時間了，現在再練也沒有多大用處。明天正好赤縣的縣衙裏麵要了一車柴，鴻運樓裏也要了一車柴，明天開始去趕車去送柴。院子裏的那頭驢明天就用它吧。縣衙裏麵十天送一次，鴻運樓和幾個飯店都是兩天送一次。李鐵匠忙不過來，就讓段海去送。

    段海這天起了個大早，就去套車，套好了車把需要的柴都裝到車上。吃完飯就趕著車到了縣城樓口。看門的守衛跟段海打著招呼“段海，今天怎麽你來了，你爹呢”段海說：“我爹在家忙打他的鐵，這不讓我來送柴啦”守衛說：“這是給誰送？”段海告訴守衛：“這是給縣衙送的，下午還有一車是給鴻運樓”守衛讓段海趕著車進了縣城裏。段海送到縣衙hòu mén把車上的柴卸到廚房。就趕著車到了義塾，過來看看李一。不巧的是李一正在教課。段海不好打擾。坐上車就往回走。義塾和城樓也不遠，到了城樓，和守衛打了聲招呼就要趕車走的時候。段海看見城樓外麵的貼著一張告示。

    告示上寫著：近來大盜張三來到咱們赤縣，見到本人請到縣衙告知，如藏匿逃犯，以共犯處之。旁邊是張三的畫像。段海看畫像裏麵的人，清秀很多，到是像書生，不像是大盜的樣子。可這又說不準，那句老話怎麽說來著，人不可貌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