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再怎麽挺也是B,成不了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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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扶住站立不穩的她:“是不是屍鬼蛇毒發作了?”
望心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你……你怎麽知道的?”
“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我豈不是真成了傻子?昨天夜裏你和殘疾女孩打鬥後,皮膚上的青紫根本就不是掐痕,而是淤毒,與我七年前所中的一模一樣。”
“知道也無妨,反正已經這麽多年,我早就適應了,歇一歇就沒事了。”
我鼻子一酸,無地自容:“為了救我,你把毒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受了七年的煎熬和折磨……”
她揚手打斷了我的愧疚,強顏歡笑:“沒你說得那麽嚴重,好像我一個千年女鬼,多麽不堪一擊似的。”
“我向你保證,一定想辦法解毒,不要讓你再受痛楚!”
“奇怪,難道鬼魂也會中毒嗎?”悅涵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臭丫頭,誰讓你偷聽的!”
“我可不會做那種齷齪的事,碰巧出來聽到而已,對了,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真實頭發長見識短,望心所中的是屍鬼蛇毒,那條蟒蛇精不但吃活人死屍,連遊魂野鬼也吃,所以毒液不是一般的厲害。”我白了她一眼解釋道。
悅涵抿了抿嘴:“還有這麽凶殘的蛇,如果見到一定宰了它,做個蛇皮包包不錯,嗬嗬……”
那隻耳鼠突然從她懷裏鑽了出來,抖了抖長長的耳朵提醒起來:“主人,萬萬不可冒險,那條母蛇精多年前我遭遇過,不是一般的凶猛,要不是跑得快,早就成了它的補品。”
看著這隻耳鼠並且聽到她說補品兩個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山海經記載,吃了這小家夥可以辟百毒,如果……
要說這上古奇獸還真是靈敏,居然看出了我的意圖,忙膽怯地解釋起來:“別打我的主意啊,雖然我的肉能夠解百毒,但對於屍鬼蛇毒卻是無效的。”
我直視著瑟瑟發抖的她,大大的眼睛裏滿是害怕,沒有絲毫撒謊的神情,說的應該是真的,不過她活了這麽久,一定知道解毒法子。
想到這裏一本正經地恐嚇道:“有效沒效不是你說了算,要吃了才知道,你能選擇的就是燒烤還是清蒸。”
“不要呀不要!我的肉既硬又澀,很難吃的!”這小精靈眼淚都下來了,
“沒關係啊,用鹽先醃一段時間就軟了,燒的時候多放點香料口味就變美了。”
“八生,別嚇唬她了。”望心先是嬌嗔了我一句,隨後用手輕撫了下悅涵懷裏的那隻丹熏山,“別說你的肉解不了屍鬼蛇毒,就算可以,我也不會吃的。”
那小家夥感動得鼻涕眼淚一大把:“姐,你真是我的親姐,不僅長得漂亮心眼也好。”
“咳咳!咳咳!”
我清了清喉嚨:“別高興得太早了,隻要望心身上的毒沒有解,小爺我隨時可能宰了你,要想讓自己安全,除非你能找到解藥。”
“這……”小家夥思忖了一會,用手一拍腦門,“怎麽把那事忘了,有辦法了!”
“快說!”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催促。
“當年正一道的張道陵除掉六大魔王後,身中劇毒,煉製了天下第一解毒丹藥雲歸丹才化解,這雲歸丹既然連魔王之毒都可以解,屍鬼蛇毒定不在話下。”
我聽後先是驚喜,隨即失望大於希望,歎口氣:“張道陵是漢末時候的人,到現在差不多兩千年了,比望心還老,去哪裏問他索藥?”
耳鼠卻十分樂觀:“當年張道陵煉製了三顆雲歸丹,一顆自己服用了,一顆送給當時的皇帝,最後一顆傳給了後人,此後杳無蹤跡。”
我再次看到了希望:“你的意思是說,最後一顆雲歸丹還藏在正一道駐地龍虎山?”
“不可能!”
耳鼠還沒有回應,悅涵那丫頭突然斬釘截鐵地來了這麽一句,有點令人意外。
我審視著她追問:“你怎麽知道不可能?你是不是跟正一道有什麽關係?”
悅涵瞅了瞅我沒有正麵回應,眼睛躲避著不知道在琢磨什麽。
我暗暗思索起來,這丫頭姓張,有陰陽眼,老家又是江西鷹潭那邊的,而且能夠吸引靈寶派的葛一凡追娶,難道……
聯想到這兒我明白了,指著她點點頭:“原來如此,你是正一道張道陵的後人。”
這丫頭見我猜出來了,倒也不藏著掖著了,挺胸抬頭:“是又怎麽了?現在知道姑奶奶我的厲害了吧!”
我哼笑一聲,瞥著她的脖子下麵:“厲害什麽,再怎麽挺也是b,成不了c的!”
她臉羞得通紅,雙手捂著自己的胸脯:“你……你……liú máng!”
“好了,沒工夫跟你鬥嘴了,既然你是正一道的後人,這事情就好辦了,後天就是國慶中秋假期,帶著我去一趟龍虎山吧,這雲歸丹我是勢在必得!”
“剛才已經說過了,正一道根本就沒有雲歸丹,我從小到大就沒聽我爸還有我爺爺提起過,實不相瞞,他們現在就是正一道的主事人。”
“廢話少說,明天準備一下,後天一早,不,明晚連夜出發去你老家,你愛去不去!”說完我攙扶著望心出了圖書館,不理會後麵的人和事。
本想用靈力幫她舒緩下蛇毒,但她執意不肯,也不願意跟著我去宿舍,一揮手消失在了夜幕中。
不一會,悅涵出來了,後麵跟著葛一凡,那家夥倒是很殷勤,送她回宿舍,男生也出來了,雖然有些消沉,但神誌已經沒有問題,不用再回精神病院。
第二天,地瓜聽說我要去龍虎山,軟磨硬泡非要跟著,說去拜拜張天師,求個護身符,沒辦法,隻好幫他也訂了一張票,其實路上有個伴也挺好的。
晚自習後就匆忙趕去了火車站,到了那裏又等了兩個小時才上車,找到位子坐下一瞧,對麵兩個座位空著。
“八生,你說待會有沒有可能上來倆měi nǚ,讓我們來個豔遇什麽的。”地瓜一副憧憬的樣子。
不一會,對麵坐下一個人,真讓地瓜蒙對了,是個大měi nǚ,二十歲的樣子,臉很秀麗,梳著幹淨的馬尾,穿著一件棕色寬鬆套頭毛衣,黑褲黑靴。
給人的感覺是簡單隨意,但卻充滿著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