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裝逼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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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影一出現,那個正要釋放攻擊的飛雲焰紋虎全身毛發炸起,根根的豎了起來,它那嗜血的眸子裏出現了一絲恐懼,而那本來準備對付神風傭兵團眾人的火焰龍卷風也是轉而對準了這個人影。
這個人影站定,巨大的斧頭單手持起,指向了飛雲焰紋虎,他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聲音嘶啞難聽,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一股子的狂傲:“孽畜,吾主命吾斬了你,乖乖束手就擒!”
說罷,他也不管這飛雲焰紋虎聽不聽得懂,渾身猩紅色鬥氣四散開來,速度達到了一個頂點,瞬間出現在飛雲焰紋虎身邊。
這飛雲焰紋虎反應也是不慢,火焰龍卷風刹那間朝著這人刮了過去,直到這火焰將這人完全包裹。
飛雲焰紋虎放鬆了一下,看著自己那火焰龍卷風灼燒這人,但沒等它安心幾秒,那火焰龍卷風內突然傳出一聲暴喝,那個黑色的人影竟然毫發無損的浴火而出。
那人從火焰龍卷風內出來,雙腳微微用力,一下子跳在了半空,那巨大的斧頭似乎要把空間劈出一條裂縫。
“嗜血!”
沒錯,這個黑色人影就是祁勝的召喚英雄典韋!
本來祁勝是準備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但他聽到這群人竟然是神風傭兵團的人,他一下子來了興趣。
傭兵團在榮耀大陸上就是獵殺魔獸來賺取錢財的一群人,基本每個魔獸出沒的地區都能看到他們的存在。
曾經的祁勝自然也知道神風傭兵團的存在,這樣的勢力滅了他們祁家那就跟玩似的。
在榮耀大陸上有傭兵協會的存在,據說總部位於最為強大的中尊洲,裏麵的強者無數,還有很多冠絕天下,在整個榮耀大陸都是大名鼎鼎的存在。
而在每個洲,每一個府,每一個城都有傭兵協會的分部,其實力足以和同樣遍布大陸的煉藥師協會,商盟等超級勢力同等,就算是那些巨無霸的超級門派也得給這些協會聯盟的麵子。
而身處這樣的組織內部,最為強大的好處那無疑就是靈通的消息,哪裏出現了天材地寶,哪裏發現在珍稀魔獸,哪裏有前人遺留下來的寶藏遺跡。
而消息最為重要的當然是查詢一些人,不管你是要追殺fù chóu,還是要shā rén奪寶,有了這些遍布各地消息靈通的傭兵團幫助你,那可謂是簡單的很。
現在祁勝所欠缺的就是靈通的消息,他很想知道天鷹城內真正的勢力階級,他那仇敵白家究竟有多麽龐大,他還想知道天鷹城內到底有多少的年輕強者好為未來的武道大會做好準備。
而且,他現在很急切的想要尋找一個組織,不是一個充滿強者的龐大組織,而是一個勢力不算小,但又能為他所掌控的一個組織,剛好,這瀕臨崩潰的神風傭兵團給了他這一個機會。
所以他把典韋召喚了出來,其實他本來不用召喚典韋的,一個土傀儡或者火傀儡都可以擊殺這個已經受傷的三品高階魔獸,他召喚出典韋就是為了震住在場的神風眾人,為他能夠掌控這個傭兵團埋下了一個伏筆。
典韋就是那麽一個前衝,斧頭就是那麽一砍,勢如破竹般的一下子劈砍在了飛雲焰紋虎的腦袋上。
那一瞬間,斧頭從飛雲焰紋虎的腦袋劈入,然後隨著典韋的巨力一直向前劃去,整個飛雲焰紋虎碩大的虎頭都被典韋一下子劈成了兩半,血腥之氣四溢,鋪散開來,令人作嘔。
秒殺!
隨著飛雲焰紋虎被典韋殺掉,場內頓時安靜不已,除了從飛雲焰紋虎的脖頸出咕咕的低響聲就之剩神風傭兵團的眾人粗重的呼吸聲。
典韋默默的轉過腦袋,然後整個人瞬間出現在神風傭兵團眾rén miàn前,他那巨大的斧頭單手扶著立在地上,森森然的鬼臉miàn jù下那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神風傭兵團這群死傷慘重的人。
這一下子把神風傭兵團的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也就隻有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鄭老二能夠平靜一些,但是他現在受傷嚴重,虛弱不堪,剛才林禹拿出了療傷的藥已經給他們,但是想要恢複還需要很長時間。
典韋沒有對他們有什麽動作,反而是有轉過身去,麵向叢林內部,突然單膝跪地,大聲高喝道:“末將典韋,此畜牲已經擊殺,恭迎主公大駕。”
祁勝聽到這裏,心裏嘿嘿一笑,他把全身的修為壓製到僅僅隻有一品初階,這樣才足夠裝逼,剛才典韋所做的這拉風的一切都是祁勝暗中操控的,為的就是他現在的閃亮登場。
祁勝把身上的黑袍緊了緊,嗓子在鬥氣的操控下變了聲,發出了一絲絲的沙啞蒼老感,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大步從樹後鑽了出去。
祁勝每一步都走的不快也不慢,可以說是勻速運動,他這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給在場的神風傭兵團眾人施加壓力,事實也是如此,神風傭兵團的眾人看見一個全身黑袍的神秘人緩緩的從叢林內走出,他的每一步很有韻律,每一步都敲擊在這些人的心中。
直到祁勝一直走到了典韋身邊,那些個神風傭兵團的人一句話也沒有,他們都是目露緊色的盯著祁勝那並不算高大的身軀。
祁勝在典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典韋與祁勝心意相通,自然知道祁勝什麽意思,然後典韋從地上麻利的站直了身子。
典韋慢慢退到了祁勝的背後,祁勝其實並不算唉,起碼一米八的他已經很是滿意自己的身高了,畢竟上一世他才僅僅隻有一米七三。
但他現在和站在背後的典韋相比那可就差的太多了,典韋那兩米三還多的身軀和祁勝對比就像是一個成年人和一個小孩,不過在場的眾人並不是以身高來評判實力的,隻看典韋站在祁勝背後那恭恭敬敬的樣子,眾人就知道,這個黑袍神秘人絕對不簡單。
他們閉口無言,祁勝卻是淡淡的開口了,聲音低沉而蒼老,一種獨特的沙啞滄桑的韻味破麵而來:“老夫怎麽說也救了爾等的性命,爾等就連聲謝也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