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廝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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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廝打
蘇玉兒把兩人的衣服都吐髒了。
她自己的身上也掛著很多嘔吐物。
這樣顯然不能睡覺。
若是不小心堵了呼吸管道,還有窒息死亡的可能。
吳庸無奈的搖搖頭,看來自己隻能好人做到底了。
他將蘇玉兒橫抱起來,走進浴室。
呼呼。
“冷靜冷靜!”
忙活了半天,吳庸躺在酒店的沙發上,不停的坐著深呼吸。
因為衣服全拿去洗了。
他身上脫的隻剩個內褲。
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在靜謐的月光下清晰可見。
蘇玉兒也跟她差不多。
她蜷縮在大床上,身上裹著被子,隱約露出光潔的背部。
為了讓她能睡個好覺。
吳庸可是花了大功夫,光是給她tuō yī服洗澡,就耗費了將近一個小時。
不得不說蘇玉兒的身體火爆的不像話。
尤其是她長期鍛煉,肌膚的彈性,遠超一般女人。
吳庸全程都沒有看她,可光是那份觸感,便足以讓吳庸內心為之癲狂,出來以後久久不能平靜。
作為一個男人。
吳庸最基本的底線是,不能趁人之危。
他和葉知秋在溫莎號上,也有過親密接觸的經曆。
但他都忍過去了。
今晚他也準備如此,等早上衣服幹了,他就悄悄溜走。
想的是挺好,但往往事與願違。
淩晨三點多鍾。
蘇玉兒有了尿意,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
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揉著發漲的腦袋和發酸的眼睛。
這時候她的酒勁兒還沒完全下去。
一時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
她也沒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
就這樣從床上站起來。
搖搖晃晃的往廁所摸去。
“啊!”
忽地一聲尖叫。
蘇玉兒踩到一雙鞋,身子一個不穩,往一側栽去。
吳庸本來就沒怎麽睡覺。
正在沙發上習練混沌決,聽到尖叫聲,騰地一下跳起來將蘇玉兒扶好。
“蘇警官,你沒事吧?”
吳庸關切的問了句。
初時他還能保持正常,可當他手上那溫熱的觸感傳來,在看眼前白花花一片。
吳庸忍不住咽口吐沫,渾身燥熱起來。
他手上托著的是蘇玉兒挺翹的臀部。
眼睛裏看到的是一具堪稱完美,而且一絲不掛的玉體。
我的乖乖!
我可不是故意偷看的!
貪婪的多看了好幾眼。
吳庸才把視線躲開,對蘇玉兒道:“蘇警官,我扶你起來吧。”
蘇玉兒沒有動靜。
她詫異的愣在原地,內心如遭雷擊,久久不能平靜。
我怎麽了?我怎麽會在這裏?我的衣服呢?
這個男人是誰?
蘇玉兒回想了大半天,才隱約模糊的想起一些記憶。
她因為上次處理吳庸的事情不當,被局裏停職反省。
這幾天心情都很差。
為了宣泄,她去了酒吧喝酒,還喝的最烈的酒。
好像有不少人想跟她搭訕,都被她態度惡劣的趕走了。
然後她就喝醉,再接著又有人過來灌酒。
再往後她就記不起來了,總覺得好像因為她酒吧發生了什麽衝突,然後她就被人帶到酒店。
蘇玉兒看看自己,渾身上下連個布料都不剩。
再看看吳庸,也隻穿著一條內褲。
兩個四字詞語,浮現在她的腦海趁人之危,酒後亂性!
轟隆。
蘇玉兒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懵了。
她在借著月光,看清楚吳庸的樣貌,那雙大眼睛頃刻瞪的滾圓。
是他!
那個打了自己屁股!
害自己沒臉在警隊見人,還被停職的可惡家夥!
啊啊啊!
一道幾乎刺破耳膜的尖叫聲響起!
蘇玉兒的酒勁兒,一下子就下去了。
她猛地跳開,指著吳庸的鼻子,憤怒無比的喝道:“啊!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
蘇玉兒本身就恨吳庸恨的要死。
她恨不得將吳庸扒皮抽筋泄憤。
現在她又意識到,自己可能被吳庸趁虛而入,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情緒瞬間炸裂。
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跳起來就要置吳庸於死地。
呼。
一記狠辣的鞭腿,掃向吳庸。
她那緊實的肌肉線條,繃直的大長腿,在吳庸的瞳孔裏不斷放大。
可惜這樣的měi tuǐ,卻不能過多的欣賞。
吳庸就地一滾,狼狽的躲過去。
他無語道:“蘇警官,你怎麽一言不發就打人呢!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怎麽還要殺我!”
蘇玉兒目光帶刺,根本沒有說話。
順手抄起酒店的椅子,便向吳庸砸去。
吳庸連忙閃躲,可躲過了椅子,蘇玉兒的腿又到了。
這次她嬌叱一聲,猛地把腿抬高,然後自上而下的向吳庸砸了下來。
這招出自日國空手道,是蘇玉兒的拿手招式。
許是氣過了頭。
蘇玉兒此時顯然沒有意識到,她自己是赤著身體的。
她這樣肆意的做著動作。
看的吳庸眼球都快要爆了。
我日刺激啊
吳庸突然覺得,好像被蘇玉兒打一頓,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至少自己大飽了眼福。
啪。
吳庸單手接住蘇玉兒的腿,目光在她身上遊離,漫不經心的說道:“蘇警官,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把誤會解開。”
他那飽含侵略性的目光,看的蘇玉兒渾身不適。
這時蘇玉兒才猛地想起。
她的身上好像沒有穿衣服。
如此說來,她豈不是又被吳庸占了便宜。
“啊!”
蘇玉兒一陣熱血上頭,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怒吼一聲,借力跳了起來。
幾乎橫貼著地麵,朝吳庸蹬去。
她這個動作十分危險。
吳庸隨時可以把她甩開,然後讓她失去重心,狠狠的砸在地上。
但吳庸沒有那麽做。
一來吳庸曾讓她在警局裏丟過人,對她有那麽一丟丟的愧疚。二來吳庸今天看光了她,也不忍心再讓她受傷。
出於這兩方麵的考慮。
吳庸沒有反抗,隻是稍微躲開一丟丟,並沒有出手反擊。
兩人就在床邊。
蘇玉兒沒有踢到吳庸,但半邊身子都掛在了吳庸的身上,由於慣性她直接騎著吳庸滾到了大床上。
吳庸上半身往後一躺。
仰麵看著凶神惡煞,露出嗜血目光的蘇玉兒。
突然才意識到,這個姿勢好像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