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換搭檔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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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量了半天,覺得還是玩兒做飯兒飯兒(過家家)娶媳婦兒,大家(男女孩子)還能玩兒成一塊兒堆。

    娶媳婦兒就娶媳婦兒,小孩子家家的,怕什麽!

    田青青心裏想著,也就點頭同意了。

    田青青看了看今天來的孩子們,基本上還是前天下午那一夥兒。每個人都很高興,隻有鄧永芳擰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準是想起前天下午被楊繼波踹了一腳的事來了?!”

    田青青心裏正自猜想著,就見鄧永芳朝自己走來。把她拉到一邊,小聲對她說:“青青,我……我……想和你哥哥一撥,你給溫曉旭說說,看行嗎?”

    看來,她也把溫曉旭當成孩子頭了。

    田青青點點頭。但她沒有找溫曉旭,而是直接找了田幼秋。隻要田幼秋同意了,溫曉旭那裏還能說什麽呢?

    田青青把田幼秋叫到一邊,小聲對他說了鄧永芳的要求。

    “這怎麽行?鄭惠巧怎麽辦?”田幼秋不情願地說。

    田青青:“讓鄭惠巧先和楊繼波呀?!她倆換個兒。”

    田幼秋:“她(鄭惠巧)一定不同意。每回都是我們倆,從來沒換過。”

    田青青:“前天楊繼波不是踹了鄧永芳一腳嘛!今天再讓他倆一撥,玩兒不下去怎麽辦?咱住在這裏,大夥兒都是湊咱來的。你不是說人家來玩兒,得陪著人家嗎?我們冷落了哪個也不好是不是?!”

    其實田青青心裏極不願意鄭惠巧和田幼秋一撥。過家家雖然隻是孩子們的遊戲,逢場作戲,但在一起時間久了,也會生出感情。更何況,前世裏這夥兒小孩子中,最後成為夫妻的,就隻有田幼秋和鄭惠巧兩人。而且還是早戀早婚早育。

    這世裏,說什麽也要阻止他們。

    田幼秋:“就是陪著他們玩兒,你也不能讓我和一個地主崽子一撥呀?”

    田青青:“什麽地主崽子?來的都是小朋友。我們的玩兒伴兒。不要把大人的事扯進來好不好?!鄧永芳多文靜?多漂亮?比鄭惠巧還好看。”

    田幼秋:“我沒說她不好看,就是她家成分高。”

    田青青:“我們是做飯兒飯兒,假的。還拿那個說事幹什麽,真是的你?!”

    田幼秋想了想,勉強同意了。

    哪知和鄭惠巧一說,鄭惠巧卻一百個不同意,說田幼秋這是“喜新厭舊”,一賭氣,跑回家去了。

    楊繼波見自己的搭檔跟了別人,別人的搭檔卻不願跟自己,有種被“甩”的感覺。一個人跑到場院東坡沿兒上,蹲在那裏催豬(生悶氣)去了。

    田青青沒有想到會鬧成這種結果,也有些束手無策。好在女孩子多,分配得過來,便想叫回楊繼波重新商量。

    田青青一路小跑。當跑到楊繼波跟前時,腳下一絆,一下摔了個大馬趴。

    楊繼波不知是想來扶田青青,還是想賭氣走,猛然站起身。一邁步,卻被腳下的一個小土坎兒絆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後又軲轆到坡下麵去了。

    也是合該有事!坡下正好有一個圓不留丟的大紅荊疙瘩,楊繼波的腦袋不偏不斜,正好磕在上麵。

    楊繼波立時殺豬般哭了起來。

    這時,東邊大車道上正好行走著一輛牛車。趕車的男子“籲“住牛,過來看了看。見沒有磕破,說了句:“好實著玩兒。”趕著牛車走了。

    坡上的田青青把這一切看了個清清楚楚——趕車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下午在村邊雜樹林裏哭的付振海。隻不過今天很正常,昨天的醉漢形象在身上蕩然無存。

    “難道他沒有看到我嗎?還是沒認出來?”田青青心中暗想:“都說人醉酒後就喪失記憶力,酒醒後,醉酒中做了什麽事,說了什麽話,全忘得一幹二淨。看來這是事實。”

    楊繼波一摸腦袋上鼓起一個大包,哭的更厲害了。“媽呀”“媽呀”地哭叫著,跑回家去了。

    功夫不大,楊繼波的母親胡大霞罵罵咧咧地找到場院裏來。進場院就喊:“是哪個兔崽子把俺繼**下去的???!把俺的腦袋上摔了雞蛋大一個大包,你們還沒事人似的。要是把俺摔成腦震蕩怎麽辦?說,是誰推的?”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五短身材,上身衣服的紐扣都沒係全,一看就是一個邋裏邋遢的女人。

    但是,別看長相不怎麽滴,卻有一副罵人的好嗓子,誰要是惹著了她,她能站在房頂上罵你三天三夜。是村裏有名的惹不起,人送外號“胡大罵”。

    孩子們都被鎮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們沒打架。”溫曉旭懦懦地說。看來,他也懼怕這個女人。

    胡大霞:“我沒說你們打架。我問是誰把俺繼**到坡下麵去的?”

    “沒人推呀?”田幼秋也小聲說。

    “沒人推?沒人推他會摔下去?”胡大霞又惡狠狠地瞪著田青青:“是不是你個小妮子推得他?”

    天大的冤枉啊?

    田青青心裏想。

    “我沒有推他。他在那裏蹲著,我去叫他過來玩兒,是我沒跑穩,先摔倒了。然後他一起身,沒站穩當,才摔倒軲轆下去的。”田青青實話實說。

    胡大霞:“這麽說,就是你和俺繼波在場院東坡沿兒上了?”

    田青青:“嗯哪。”

    胡大霞:“還是的,就你們倆在那裏,不是你推的又是誰?!”

    田青青:“我先摔倒的,他後摔倒的,他摔倒時我還沒起來哩,怎麽會是我?!”

    胡大罵”:“說的好聽!你準是把他推下去了,自己才摔倒的?!”

    田青青:“不對,是我先摔倒的。”

    胡大霞:“你就為自己狡辯吧你!你父母呢?”

    田青青:“都下地幹活去了。”

    “下地幹活也得把他們叫回來,給我家繼波看腦袋去。別的能耽擱,這傷著了可不能。村裏的醫療點看不了,上公社衛生院,衛生院看不了,上縣醫院。給我們繼波拍片檢查。醫藥費你們全拿。要是落下毛病的話,我跟你們沒完。”

    胡大霞的“潑”勁兒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