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改改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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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金霞是一個快言快語、愛說愛道的人。回到家以後,除了田晴晴囑咐的那裏還長著鮮桃鮮果沒往外說以外,其他的全當故事講出去了。婆家說了娘家說。尤其四個老人的精神麵貌生活狀況,說的是繪聲繪色:
“你說人家的療養院怎麽這麽好哇,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在那裏待了這好幾年,比去的時候還顯年輕哩。臉上的皺紋比在家裏可少了很多,走起路來暢暢滴,我都緊邁步才能跟上。”
“病都好了,怎麽還不出院呢?”有人問。
杜金霞:“我問了,說療養所不好租,怕離開時間長了被別人占了。有那麽好的地方誰還願意離開呀!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還有專職護工侍候著,跟在佛堂裏有什麽區別!叫我我也不離開。”
說著又往前湊湊,很有些嫉妒地說:“都是晴晴拿的錢。你想啊,不嚼用兒子們的還不讓兒子們伺候,哪個兒子願意往外接?老人待著又舒心,可不就都不言語嘞唄。”
經她這一宣傳,田家莊、郝家村的人們,都知道四個老人在“療養所”裏生活的很好,都快成村裏的老壽星了,羨慕的不行。
田晴晴也沒違背諾言,隨即在城裏給溫家買了一處臨街的民宅,離著溫慶良上班的地方也不遠。在路西。把東廂房改成門麵房賣貨,北屋住人滿沒問題。
買這處宅院田晴晴還有一個目的:這裏是縣城的主幹道,幾年以後,將由雙車道擴建成四車道,這處宅院正好被擴進去。按照當時的政策,縣裏給賠償款還得安排門麵樓,價格會十倍二十倍地翻番。
溫慶良和杜金霞看了以後。歡喜的了不得。
“晴晴。你和曉梅在這裏作伴兒吧。你管著你的批發部,連教給曉梅賣貨。你們姑嫂在這裏搭夥做飯。”杜金霞高興地說。
田晴晴:“我家裏還有一百多畝地呢。你要願意來的話,過了年我就托關係讓曉聰在城關小學上學。曉惠願意來回跑也行,願意上這裏來上,我就找找城關鎮社辦初中。爸爸也不用來回跑了。”
杜金霞想了想,高興地說:“那就難為你了。剛結了婚就一個人在家。”
田晴晴笑笑:“離著我家這麽近,我寂寞不了。”
再回過頭來說改改。
忙忙碌碌中。臘月二十八到了。陳興國家裏張燈結彩,為兒子大辦喜事。
改改沒有娘家。對外說,她是田晴晴雇傭的員工,孤兒。就把田晴晴西南角上的宅院當成了她的家。
又因為田晴晴的宅院與陳興國的宅院是前後院,走一個大門。上了娶親的馬車後,圍著村子繞了一圈兒。又回到了原處,隻不過從前院挪到了後院。
範蘭悅給人看事看病。脾氣又好,結下了很多人緣,半截村子的人都隨了份子。
陳興國見傻兒子娶了個漂亮能幹的俊媳婦,心裏高興,便有意把婚禮搞得隆重些。凡是隨份子的人,都叫過來吃酒席。前後院搭了兩個大席棚,擺了三十多桌。
結婚是大事,都預先派好了職,各樣事都有專人負責。
田晴晴是新婚,按照當地風俗,新婚的當月(結婚的這個月)新人不見新人麵,田晴晴也就成了大閑人一個。
不過田晴晴不在乎這個。再過幾年,改革開放的步子邁大了以後,人們的思想也跟著開放起來,集體婚姻有的是。幾對或者十幾對新人互相祝福,也沒聽說有誰不好。便早早地躲到空間裏,和溫曉旭一起觀看婚禮。
傻保柱懵懵懂懂,給他說今天是你結婚,要如何如何,他哪裏聽得懂,仍然“嘿嘿”地傻笑著,我行我素。
田晴晴怕他在眾人麵前丟醜,知道他平時最聽柳鬼的話,便背著溫曉旭把柳鬼招了來,讓它陪伴在他的左右。並對陳保柱說:“今天你要完全聽你師傅的,它教你怎樣你就怎樣,不說你就不能動。”
陳保柱雖然人事不懂,對師傅卻崇拜的五體投地。對柳鬼的話惟命是聽,不敢有半點兒違抗。
但柳鬼是樹鬼,也不知道人類結婚的禮數。田晴晴就在空間裏給它傳音,讓它再指揮陳保柱。
這樣,陳保柱有空間裏的田晴晴和身邊柳鬼把持著,倒也做的是那麽回事,沒鬧出大笑話。
酒席上敬酒的時候,人們見傻子娶了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婦,都嘖嘖稱讚。
那些還沒有娶上媳婦的大小夥子們,就有些氣不憤兒,心想:我不傻不呆,識文斷字的,怎麽就不如您呢!借著新婚蹾新人的民俗,便把氣撒在了新媳婦頭上,非要蹾新娘不可。
這個時期未婚先孕還不被人們接受,會被說成“不正經”,範蘭悅也不好把這個事實告訴大家。又怕把兒媳婦蹾出好歹來,隻好叫了幾個穩當的親戚和自家人,偷偷說明情況,讓他們跟隨在新媳婦身邊護衛。
被酒精燒紅了臉的小夥子們哪裏管這個,七|八個人圍上來,把新娘子身邊的人撥拉到一邊,抻胳膊的抻胳膊,抱腿的抱腿,有的還拽著衣服,一下就把改改舉到頭頂上去了。
空間裏的田晴晴心想:這要蹲下去,不小月了孩子才怪呢。也顧不得多想,趕緊用異能把蹾人的一個小夥子與改改兌換了一下,讓改改站到了人群外麵。
“啪嚓!”
被蹾的小夥子立時尖叫起來:“哎呀!是我還使這麽大勁!你們不蹾新媳婦蹾我幹什麽?”
“怎麽是你?”
“不是我是誰?你們瞎了,抻我拽我幹什麽?”
“可我們明明是蹾的新媳婦兒!”
“還說?我明明坐在這裏。”說著一咧嘴:“哎呀,把屁股都蹾兩半兒裏啦!”
席棚裏的人們“轟”的一聲嬉笑起來:
“看啊,蹾媳婦蹾了自個兒人了!”
“都是說蹾人家媳婦將來自己媳婦也挨蹾,這一回現世報了。”
“不行!再來一次!”
小夥子們聽到議論後抹不下臉來了,又一窩蜂圍住新娘子抻拽起來。
自然,這一次又是和上一次一樣,蹾的還是他們自己的哥們。(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