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會動的籬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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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苗苗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心一橫,把兩個小家夥兒攬在懷裏,將兩個“櫻桃”一人一個地塞在嘴裏了。

    兩個小家夥兒有了“櫻桃”吮,立時不哭了。

    小屋裏的這一幕,被空間裏的田晴晴偷偷看了個全過程,激動的熱淚盈眶。

    都說女人在沒結婚前是“金*”;結了婚是“銀*”;有了孩子是“豬*”。

    田苗苗正值花季“金*”時期,為了兩個孩子不顧自己的尊嚴了。看來她對孩子是真心喜歡,乃至勝過了自己的身體!

    由此又感到有些欣慰:這樣也好,合體後,孩子們對自己就沒有隔閡了。對於失去的“親媽”,也不會太過悲傷。

    田晴晴偷偷看了一會兒,見兩個小家夥都吮著田苗苗的ru頭睡著了,田苗苗把他們一個一個放平,然後坐在他們中間,靜靜地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目光裏寫滿了愛憐。

    田晴晴心裏忽然間五味雜陳起來,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哀。總覺得對不住田苗苗,——這個自己的前半生身體。她畢竟還是青春花季,就擔負起撫養一雙兒女的重任。作為後半生的自己,是不是對她要求的太苛刻了?

    田晴晴抹了一把淚水,趕緊離開了。她真擔心再待下去,她會一步跨出空間的。

    田晴晴一天當成兩天用,沒日沒夜地忙她的事業。白天在外麵發展廠子、門市部,推銷空間物產;晚上在山穀裏開墾山坡地,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然而,田晴晴發現,無論她怎樣努力。怎樣整夜整夜地開墾,未開墾的山坡地始終不見下,與籬笆牆總保持著不變的距離。

    一日,田晴晴突發奇想:我就照著一個方向、順著一窄條溜開墾,看看能不能開墾到邊沿。隻要到了,其他的就好計算時日了。

    於是,田晴晴朝著一個方向。開了窄窄的一條溜。一直往前開去。

    一夜、兩夜、三夜……

    開了幾夜以後,按照田晴晴原來的目測,應該接近邊沿了。

    然而。籬笆牆就像會挪動一樣,總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田晴晴愕然了,徒步衝著籬笆牆走了過去。

    奇跡出現了!

    無論田晴晴怎樣走,走多快。走多長時間,籬笆牆總是與她保持著原來的距離。她一點兒也接近不了。原來那種扶著籬笆牆攪動濃霧的情景,再也不複返了。

    怎麽回事???

    田晴晴驚得目瞪口呆:要是這樣的話,山穀裏的山坡地永遠也沒有開墾完的時候。

    山穀是往外擴展了,那自己開墾出來的山坡地。是不是也跟著往外擴展呢?

    田晴晴想弄清楚,折轉身往回走。

    走了一段路往回瞧了瞧,又驚得她張大了嘴巴:

    那擴展出去的籬笆牆。又隨著她的返回縮回來了。仍然保持著原來的距離。

    天!

    這是怎麽回事???

    這一回田晴晴是徹底地迷惘了。

    走回到自己開墾的山坡地時,樣子還是與剛才離開時一模一樣。沒增多也沒減少。看來,向外擴展的一律是原始的山穀。

    像這樣隨著開墾隨著往外擴展,雖然是大好事,但也給自己說明了一個事實:這山穀地自己什麽時候也開墾不完了。空間建設不僅僅是這一方麵,是不是應該調整思路,從別的方麵尋求發展呢?

    山穀是這樣,那南大門外的黑土地呢?

    為了弄清情況,田晴晴又趕緊來到南大門外。

    南大門外的黑土地用“一眼望不到邊”來形容一點兒也不為過了。這個田晴晴早就有這個感覺。知道擴展出來的黑土地能自行播種(這個田晴晴也是個迷,因為空間裏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她也就見怪不怪,沒細追究。),田晴晴也就不到邊沿來看。偶爾高興的時候,才騎著自行車逛逛,放飛一下心情。隻可惜整天忙忙碌碌的,擠不出時間來享受。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走到邊沿,摸摸籬笆牆,攪動一下濃霧,把在山穀裏沒有實現的願望找回來。

    徒步走太浪費時間,為了快些,田晴晴推來一輛自行車,沿著田間土路一直向南騎下去。

    書中交代:田晴晴和改改生完孩子後,行動方便了,便不再騎摩托車。更沒讓摩托車進空間。她不想讓廢棄的油煙汙染空間。

    田晴晴騎著自行車一直往南走,估計騎了有半個鍾頭的時間,才看見籬笆牆。這個距離田晴晴心中有數,倒也不覺得驚奇。

    接下來就讓她震驚了。

    按照以往的經曆,隻要看見了籬笆牆,三幾分鍾就能趕到。手扶著籬笆牆喘息一會兒,用手攪動攪動濃霧,讓其變幻出各種形狀。欣賞夠了,也歇過來了,然後往回騎。

    這一回卻不同於往常。這裏的籬笆牆也和山穀裏的一樣,隨著田晴晴的接近而往外延伸。田晴晴騎的快,延伸的快;騎的慢,延伸的慢,與田晴晴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與山穀不同的是,山穀延伸出來的是沒有開墾的原始山坡地,而這裏卻是長滿成熟的農作物糧田。並且各種莊稼都有,一方一方的,就像田晴晴計劃種植的一樣。

    這讓田晴晴十分欣慰,最起碼這裏不用她再操心了。

    田晴晴又往南騎了半小時的時間,仍然接觸不到籬笆牆。

    田晴晴心想:如果籬笆牆就這樣一直往前延伸,再騎下去,一晚上的時間就全用在這上麵了。是自己的跑不了,不是自己的看見了也沒用。知道是怎麽回事了也就行了,還是做點兒別的事情去吧。

    於是,便調轉自行車往回騎。

    有了山穀裏的經曆,騎了不大一會兒,田晴晴扭頭往回望了望,可不,這裏也和山穀裏的一樣,籬笆牆也隨著她的返回往回縮。

    她與籬笆牆之間,就好像拴著一根看不見的繩索,拉動著籬笆牆往回走。她騎的快,籬笆牆也縮的快;她騎的慢,籬笆牆也縮的慢。他們之間永遠保持著一繩的距離。直到返回到看見籬笆牆的地方,籬笆牆才停住不動。

    這一晚上,田晴晴再沒開墾山坡地,而是躺在農家小院東裏間屋裏的大床|上,思考起這些事情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