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元宵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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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鬱悶和焦慮中,田晴晴度過了春節。( )
過年以及過年以後,田晴晴成了真正的家庭婦女。除了看好自己的一雙兒女外,再就是盼著奇跡出現,數著手指頭過日子。每過一天,心裏便打一下顫,咳歎一聲:“今天又白白過去了。”
然而,越是這樣,她越沒心思幹活。
說起來也沒活幹。各大城市的中轉批發站田苗苗包起來了,每天晚上駕著空間“氣泡”飛一圈,圓滿完成任務。
“田青苗森林公園”捐給了村委會,管理沒她的事了,她隻是暗中把動物園和百草藥園與森林公園早上銜接起來,晚上再收回就行。
其他別處的廠子或者批發部,早已安排好了負責人,這個她不用過問都可以了。
空間裏的山坡地她是不打算開墾了。因為那是個浩瀚的工程,她即便把僅有的三個多月的時間全用於那上麵,也開墾不完。
日子已經有限了,過一天少一天。她覺得最應該做的,就是在家裏陪伴自己的一雙兒女和母親。
這三個人都是她的直係親屬,也是她不在世後受傷害最深的人。好好陪陪他們,免得突不破命數遺憾終生。
待孩子睡著的時候,她就到空間裏看看爺爺奶奶和姥姥姥爺。這四個老人也是她最牽掛的,沒空間後他們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然後是站在西山區的石子路西頭,呼喚一回空靈。
那次神遊時,她就是從石子路的西頭摔出去的,也正因為那一摔,才見到了五不像空靈。[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800 ]
她真希望能喚出空靈來。時間隻有三個多月了,再不出來就來不及了。雖然隻在“神遊”裏見過它一次,以後再無音訊,但她相信空靈一定是在空間裏。因為“神遊”時它所說的一切、帶她看到的所有,空間裏都實現了。
她相信隻要空靈一出現,她就能準確地知道自己能不能突破命數。她已看出。空靈知道的比她多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悲催的是,每次都是信心百倍地來,每次又都是失落無助地離去。每失落一次,心裏的焦慮就增加一分。她真擔心像這樣焦慮下去。自己能不能撐到四月二十九日。
不行!說什麽也得找活幹!
田晴晴告誡著自己。
可幹什麽呢?眼下除了開墾山坡地是現成的,再幹什麽都得去尋找。
想想也夠可笑的!
自從穿越一來,就一直幹!幹!!幹!!!不分黑天白日地幹,廢寢忘食地幹。空間也有當初的一個小庭院,發展成了現在的無限大。沒想到有了日子了。反倒不知道幹什麽好了。
難道這就是將死的象征嗎?
就像老年人一樣,一生勞碌,老了幹不動了,隻好呆在一旁靜靜地觀望,坐吃等死。
如果真如這樣的話,那活著也就沒多大意義了。隻是覺得撂下的親人太可憐,空間裏的四個老人太孤單。就是為了他們,她也得咬牙活下去!
再焦慮的日子也得過。數著念著,正月十五到了。
按著風俗,正月十五是要耍龍燈、扭秧歌、看花燈、放煙花的。俗稱燈會。過去都是鄉政~府組織,就在鄉政~府所在地的學校操場裏。
今年鄉政~府別處心裁,把整個燈會活動都挪到田家莊來了。
正月裏正是農閑之時。尤其過年以後,人們誰也不幹活,除了走親戚,就是湊在一起侃大山。婦女們也都抱著孩子或者拿著針線活,串門聊天、拉兒呱兒。
今年田家莊與往年不同,村委會抓住農閑這個大好時機,利用“田青苗森林公園”大肆撈錢。
過年嘛,總得讓工作人員有個走親串友的時間。村委會忍疼從年三十到初七。放了八天年假。初八開始開門營業。
開業第一天,就彰顯了“農閑”的優勢,四鄰八村的人們,都掏出兩毛錢來買張門票。然後在森林公園裏看一天動物。大動物小動物排著隊地看,有的還不止看一遍。
森林公園這一開張,小商小販小吃部小飯館也隨之營業起來。田家莊就如同天天大集日,熙熙攘攘的人流,從早上一直湧到傍晚。
鄉政~府正是看在這個局麵上,才決定把元宵花會的地址改在田家莊。
一些賣花燈的小商販們聽說了以後。也都紛紛趕來擺攤銷售。
田家莊這一下更熱鬧了。前、後兩條街,到處都掛滿了各色各樣的燈籠。並且一直掛到“田青苗森林公園”的門口。
耍龍燈的、扭秧歌的、踩高蹺的、舞旱船的、傻老婆拉碌碡的,排著隊的在村外的大道上圍著村莊轉。晚上在五隊的場院裏放煙花。
頭一次在村裏舉辦元宵燈會,田家莊的村民們無不扶老攙幼,傾家出來觀看。
田晴晴為了讓田苗苗玩兒的盡興,對她說:“苗苗,今晚我去(給各大城市中轉批發部)上貨,你在家裏看燈會。”
田苗苗:“你不看了?”
田晴晴:“過去我在空間裏在別處裏看過。不悶得慌。”
田晴晴對這個真的不感冒。前世裏沒少看燈會,那時比這時的花樣多得多,也熱鬧的多。
“那我就先睹為快了。”田苗苗高興地說。
田晴晴駕著空間“氣泡”,天南海北轉了一圈。用去了三個來小時。
“氣泡”雖然快,沒有中間飄飛的過程。但卸貨一下裏怎麽也得耽擱幾分十幾分鍾。一圈下來,沒有三、四個小時完不了。田晴晴這還是節約著用時間呢。
田晴晴到家裏的時間是夜裏十點多鍾。
田晴晴回到自己的西裏間屋裏。屋裏電燈亮著,卻空蕩蕩的沒有人,溫曉旭和兩個孩子一個也沒在。
東裏間屋裏也亮著燈,而且還撩著門簾。想必公公婆婆還沒睡。田晴晴又來到東裏間屋裏。
隻見婆婆杜金霞坐在小炕上垂淚,大炕上睡著龍弟和溫曉聰。溫曉惠坐在大炕沿邊上,低著腦袋摳指甲,眼皮紅腫著,看樣子哭了很久了。
公公溫慶良沒在屋裏。
怎麽回事?
都哭天抹淚兒的,出什麽事了?
曉旭和女兒鳳姐呢?
一連串的問號掛在了田晴晴的腦海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