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張布帆,我要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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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張布帆,我要請你喝酒!
第六百五十章張布帆,我要請你喝酒!
賽斯特·馬丁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他不光自身儲存著大量的電流,更能直接將細胞都化為電流達到近乎光速傳導,他更可以和天地間遊離的電子產生共鳴,呼喚天空中的電力為自己而用。
但他並非完美無瑕,他也有蓄力和發力的間隙,就像此刻,萬雷雖強大過裏的盟軍電磁風暴,但使用後卻也會出現短暫的力竭。
朗基努斯抓住了這瞬間發動攻擊,自然輕易得手,這時候的賽斯特馬丁沒有辦法分解成電流逃走,隻能以肉身硬接,但即便如此,他的臉上也沒有痛苦,反倒充滿了遺憾。
“哥,你真不配當我爹。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隻是一個意外的產物,就像套套破了個洞後的意外,你的出現沒有經過計算與準備,所以你是不可能達到完美dna這個概念的。”賽斯特·馬丁遺憾的看著朗基努斯,半空中,他一手緊緊握住了朗基努斯的後腦,一手抓住了插入自己體內的璃魂之刃。這時候才朗基努斯發現,他這曾經殺死了張布帆一滴血的屠神利器,卻沒有真正的對賽斯特·馬丁造成傷害,因為刀刃和馬丁身體接觸的部位全被青色的電流包裹,隻不過插穿了電流而已。
“你是注定要被時代和進化史淘汰的產物,如果不是出於爸爸對王冬川的感情,你們早就變成渣渣了,爸爸現在懶得理你們,本就是一種寬容,不要濫用他對你們的好,以後走路離我們遠一點,聽到我們的聲音就像老鼠一樣的躲起來。我們要去哪裏,你們就趕快逃離。如果我們真要毀滅世界,這樣做至少能保證你們是最後一個死的,那麽現在,你先休息一下吧,今天的打招呼在此結束,你先休息吧。”賽斯特馬丁指尖輕觸朗基努斯的脊椎,哪怕他有菌體鎧甲保護,凶猛的電流還是貫穿而過,直接電麻痹了他的中樞神經。翻著白眼的他朗基努斯從百米的高空墜落到了大地,砸出了一個大坑,昏迷了過去。
回到了地麵的賽斯特·馬丁也回到了牆頭草的身邊,看了看王冬川,又看了看牆頭草說道,“我們走吧,爸爸在家裏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最討厭的就是等人。”
“可他們?”牆頭草指向了王冬川等人。
“你還想打嗎?那你去吧。”賽斯特·馬丁不爽道,這麽一說,牆頭草也是慫了,他知道真來,他最多隻能殺了農鹿申和傾城,王冬川一定能反殺的他不要不要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生存之道,所以這一次,他就像所有的壞蛋一樣說道,“王冬川,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會找到你和朗基努斯,我會變得無比強大,然後親手送你們下地獄!”
王冬川呢?他壓根就沒有理這個跳梁小醜,看著賽斯特·馬丁直言不諱道,“你是張布帆的爪牙,可以幫我帶句話給他嗎?”
“我不是爸爸的爪牙,我是他的孩子,要說幾遍你們才能記得呢?”賽斯特·馬丁不爽道,“有話快說吧!”
“麻煩幫我告訴他,下次見麵,我請他喝龍舌蘭酒,絕不失約。”王冬川平靜說道。
“走了。”賽斯特馬丁揪著牆頭草的脖領子,就這麽帶著送給張布帆的禮物,還有送他的話消失在了夜空中。
在後來,張布帆聽到了賽斯特·馬丁說的喝酒一事,不由的在位置上笑了,笑得甚至流下了眼淚來。
“爸爸,你怎麽了?”賽斯特·馬丁從未見過張布帆這個樣子,說真的,心裏都是毛毛的。
“讀書時有一次考試前,我拉他去喝了一次龍舌蘭酒,那藍色的液體很美,我一直想嚐試一下,但誰知道我對龍舌蘭酒過敏,差一點就要死掉了,是他現場搶救及時才救回了我,然後他也因此沒有參加考試,讓他那一門掛了科。他抱怨說,下次如果想讓我死,就會帶我去喝龍舌蘭酒,而且絕對不會再搶救我了……
所以當他想請我喝龍舌蘭酒的時候……他已經沒有當我是兄弟了。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麽恩怨是一杯龍舌蘭酒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就再喝一杯吧!”張布帆心情,糟糕透了。
農鹿家事件就此畫上了句號,昔日已經輝煌了數千年的中醫世家,莊園已經徹底的從地球上消失。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農鹿莊園。”王冬川回歸了自己的身體,朗基努斯還在沉睡中,他淡淡地跟家主道歉道。
“不過是一套宅子,不見了就不見了,沒什麽好稀罕的。隻要我農鹿家的人還在,農鹿家就不會亡,隨時都能重建起來的。”農鹿申雖老陳,卻不是拘泥於形式之人,很是豁達。
現在危險已經解除,農鹿申別過王冬川,要先去藥王穀接大家出來,再從長計議了。
王冬川不累,但身體卻是已經無法再移動了。朗基努斯消耗了太多身體的能量,他陷入了休眠,王冬川也隻能坐在地上休息。
農鹿傾城被安排在旁邊照顧他,又是兩人獨處的時間,傾城有些尷尬,幾番欲言又止的樣子。
“傾城姑娘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王冬川隨和道。
“他,還好吧?”農鹿傾城說的那個他,正是朗基努斯。
“目前來看沒什麽問題,隻不過剛才被那個賽斯特馬丁消耗了太多的氣力,陷入了短暫的昏厥狀態,以目前我們的狀態,幾個小時後應該就沒事了。”王冬川毫不保留的回答道。
“那就好,他沒事就好。”農鹿傾城終於安心了,可她看王冬川的表情還是很複雜,她似乎愛上了那個霸道的朗基努斯,但他用的卻是王冬川的身體,結果現在看著王冬川,不知道該算是愛,還是不愛,很複雜……
“其實朗基努斯跟我已經很多年了,他從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從來沒有人類讓他如此動情過。我和他共用一個身體,所以我可以感覺到他對你的感情死真誠的。希望你不要覺得恐懼,或者古怪,他和我屬於兩個不同的思維體,我們都擁有自己獨立的情感,隻不過他很少會表現出來而已。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我可以把身體借給他用,讓你們約約會什麽的,但僅僅限於言語和思想的溝通,身體還是不要發生其他聯係,因為我喜歡的那個女人死都不會接受和別人分享肉體的。”王冬川為難的扣著臉頰,能幫朗基努斯的也隻能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