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逗神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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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 逗神的遊戲
第七百九十九章 逗神的遊戲
不知是什麽時候開始,張布帆活得無比瀟灑的一個人竟然開始有了顧慮,他竟然有那麽一秒鍾在考慮他人的生死。他本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除他以外的生命都是螻蟻,神為什麽要去考慮螻蟻的死活?沒有誰會為走路不小心踩死的蟲子停頓的。
這樣的感覺讓張布帆很不舒服,以至於無視了眼前這娘們在說些什麽。張布帆沒有恐懼,或者說早就忘記恐懼的感覺,他害怕的隻有一樣東西……自己在失去神的力量後,也失去了神的思維。
“放心,我沒有惡心,雖然我接到的命令是消除你們,但我並不覺得這樣有意思。殺人多無趣,這種工作應該讓其他的兄弟姐妹們完成,我更想和你玩一個遊戲。”多默壞笑道。
“怎麽玩?看我用多少秒殺了你嗎?”張布帆鄙視道。
“不,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問題,那就是從前他們說神對世人是沒有情感的,哪怕是我主神農,也隻對食物的細心嗬護而已。但你卻不同,你穿著這可笑的白大褂卻真心的在為人類著想,放縱自我的神,卻被人類的規則限定到朝九晚五,並且心甘情願的接受監視。你變得模糊不清,甚至有些墮落了。我不喜歡這樣的你,這就沒有獵殺的快感了,所以我打算幫你恢複神的自我。高興嗎?”多默就是不走尋常路的搗蛋鬼。
“你死了,我就開心了。”張布帆冷酷道。
“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遊戲已經開始了。”多默說著打了一下清脆的響指,就在他專享的病房門外,坐在門板等候的下一位女患者突然緊緊握著胸口,在原地抽搐了幾下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頓時外麵就炸鍋了,患者們嚇得紛紛繞行,護士迅速圍了上來,開始通知科室裏的醫生出來幫忙。
“我在她的心髒裏裝了一點孢子,這讓她可以按照我的意願隨時突發心機梗阻,甚至死掉,多有趣。”多默調侃道。
“你想幹什麽?想用殺人刺激我嗎?太有意思了,前不久我還在考慮毀滅地球,隨便反彈個核彈,也能殺個幾萬人吧?”張布帆冷笑道。
“普通的人命當然刺激不到你,我為偽神大人準備的是更有意思的祭品。”多默說話時,外麵的走廊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衝來幫忙急救的醫生不是別人,正是葉吟雪?
隻見葉吟雪半蹲在了患者的身邊,熟練檢查著血壓脈搏和眼瞼,直接開始了急救。
“患者突發心機梗阻!快點通知急診室,我要床位,送患者過去,溶栓劑準備好!”葉吟雪一邊做著心髒複蘇一邊指揮著旁邊的護士,“還有各位朋友讓開一點,患者需要空氣和安靜,不要太靠近!”
也就是在葉吟雪大聲說話時,一團像蚯蚓一樣蠕動的孢子,順著她的鼻腔進入了她的體內。遠處的張布帆都看見了那孢子團的移動,顯然是多默故意讓他看見的。
直到此刻,張布帆的瞳孔才出現了細微的跳動,這種跳動,代表著在乎。而這一切都看在多默的眼中,她是那麽的高興,就像發現了父母小秘密的孩子。
“好了,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你聽說過‘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嗎?”多默梨渦淺笑道。
“有人不知道嗎?”張布帆根本沒有心情玩遊戲。
“從現在開始,我會找你3次,你也必須殺死我3次。至於為什麽殺我?不要跟任何人解釋。如果你透露我的存在,就算你輸,我會讓那個女人在1秒內死於非命,哪怕你是真的神明,也一定救不了她。如果你遵守遊戲規則,等我死3次後,我會抽離走她身體中的孢子,還她健康,並且主動跟上級申請,放棄弄死你們的任務。好玩嗎?”多默顯然是早就計劃好的。
“一點都不好玩,你到底是什麽目的?如果想弄死我就真刀真槍的來。像隻蒼蠅一樣的圍著我轉,有意思嗎?”張布帆怒了。
“當然有意思,我想看你在情感中被折磨被煎熬的樣子,我想知道你是否能保持自己的堅定與信念,如果你那麽在乎一個人的生死,受我擺布,理論上,我是不開心的,因為那說明……你不過是個自鳴得意的小醜了。”多默公布了遊戲規則。
“你??在玩火。”張布帆的眉角青筋暴起。
“玩火才能感受到熾熱,難道不是嗎?”多默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嘀噠嘀噠嘀噠??你的時間不多了,快做決定吧!”
張布帆一言不發,起身向著診室的大門走去,隨手就關上了診室的大門。
在關門的刹那,張布帆和葉吟雪的眼睛四目相接,葉吟雪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那種發自靈魂的恐懼就像麵對死亡。
反手鎖上了診室的大門,張布帆走向了那個興奮不已的女人。
“你想用怎樣的方式死?”張布帆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不要問我,發揮你的創意我的朋友,用你最憎恨我的方式殺死我吧!”多默高興的一個翻身,岔開雙腿的坐在了辦公桌上。
“我想親手感覺你失去溫度的感覺,那就這樣吧!”張布帆一把掐住了多默的喉嚨,將她從桌麵上提起,轟的一下撞在了牆壁上!
衝擊力太強,多默的後腦已經破裂,鮮血濺出了一朵花的模樣。
“不管你耍什麽花樣,我都會殺死你,還有你剩餘的兄弟姐妹,當然還有造就你們這些雜種的神農,你們這種垃圾的dna就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我在地底休眠,你們一定死得比恐龍更早。”張布帆的指頭有節奏的收縮著,一節一節的將多默頸椎骨捏米分碎為止。
“你這種要殺人的樣子看上去好帥,果然神就該有這種氣魄。”多默痛苦的顫抖著懸空的身體,被掐住的喉嚨說話都困難,不斷吐出鮮血還有被捏碎刺破進入氣管裏的脊椎碎骨。
多默自然沒有絲毫的痛苦,但人類的身體卻遭不住,失禁的液體從裙擺下滴滴答答落下。
十秒後,張布帆放開了手掌,一具屍體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可他沒有絲毫的快感,因為他明白,多默不會那麽輕易的被掐死,他殺死的不過是一副軀殼,卻將給自己帶來無限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