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血巫師與終結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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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瞳,你回啦了。”一進病房趴在媽媽床邊的爸爸就對著我招手,看著他憔悴的身影我就知道這幾天他很忙。

    “媽媽昏迷多久了?”因為不知道自己被田家劫走多久了,隻能靠媽媽昏迷的時間來推算了。

    “大概快一個星期了,本來還擔心如何照顧你,沒想到你被姥姥的朋友接走了。”爸爸用手捏著兩眼之間的鼻骨思考著。

    “姥姥的朋友?對,我是被姥姥的朋友接走玩了幾天,現在回來了,但爺爺呢?爺爺怎麽樣了?不會被賴上了吧?”我環顧四周陪床的隻有爸爸,難道爺爺還在照顧那個終身殘疾的施蟲者?

    “你爺爺在二樓,他救的那個孩子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媽媽一直沒有醒嗎?”

    “唉,不僅沒有醒連專家大夫都說沒救了,隻要腦中血塊不消你媽以後都會是植物人了。”

    “我能照顧媽媽嗎?”

    “可以,我還要去你爺爺那裏一趟,孩子的父母有些無賴,我怕你爺爺吃虧。”爸爸說著走出病房,我坐到媽媽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媽媽,我無意間看到了姥姥床底下的姥爺,他渾身都是燒焦的痕跡整個人都略顯狼狽。

    “姥爺?姥爺你怎麽躲在這裏?”

    “噓,不要說話,有人要殺我!”

    “姥爺你怎麽了?你本來就是死人了,你再死就魂飛魄散了。”

    “噓,你不要說話,我都快死了,我會說假話嗎?”也許是被冥衣上麵的火焰燒過的原因,姥爺魂魄受損有些神誌不清,但他還依舊守在姥姥的病床下麵,這一定是在擔心姥姥。

    “姥爺你出來吧,沒事的,這裏沒有人要害你。”

    “你覺得這裏真的百分百安全一個壞人都沒有嗎?”這邊我還沒有把姥爺從床底拽出來。另一邊曹駿就已經從病房門外走了進來。

    “你又怎麽會在這裏?”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現在這個時間他出現在育兒園或者爺爺的身邊都比出現在這裏靠譜。

    “你爺爺抽不開身,讓我過來盯,著點你媽媽。她現在很危險。”曹駿走到媽媽床邊伸手試探媽媽的額頭。

    “我媽媽又沒有發燒幹嘛要摸她頭?”

    “我隻是確定一下她有沒有中血降頭,你爺爺有告訴我她的魂魄迷失了,連血都因為意外丟了一點。”

    “什麽亂七八糟,那是有人預謀偷血,現在知道我媽媽沒有事情了吧?”

    “你錯了。越是沒有事情才是真的有事情,這血巫師已經下了血降頭了,你媽此刻正和自己的祖先對話呢。”

    “和祖先對話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你媽媽額頭發冷像掉進了冰窖裏,十有**已經中招了。”

    “你是真失憶,還是裝失憶,還是假失憶?為什麽爺爺根本就沒有教過的東西你就會?”

    “玄學會臥虎藏龍我隻是隱約記得些什麽。”

    “那你有什麽方法可以救媽媽?”

    “我也進去中血降頭,而你負責接應我們。”

    “你和媽媽似乎沒有血緣關係你又如何進的去?”

    “有楓芷一切皆有可能。”曹駿說著從懷裏拿出個針管從自己手臂上抽了一針管血,隨後注射到媽媽的胳膊上,沒三分鍾,曹駿開始搖晃隨後躺倒在地上。我一摸他的額頭,還真是涼的就像從冰窖裏出來的一樣。

    “對不起了,這是女病房就先委屈你了。”我說著拉著曹駿的胳膊和腿往床底下拽。

    “蠟燭,爺爺抽空過來的,這幾天你就用手勤摸著你媽媽的額頭點,曹駿如果真的能帶你媽媽逃離血降頭,魂魄隻要感受不到你的溫度就會失控,你一定要讓你媽媽第一眼就看到你,那怕這幾天會有危險,但你的手要一刻也不能離開你媽媽的額頭。”

    “爺爺你怎麽也知道血巫師的事情?那她到底會怎麽辦?總不能為了自保而趁人之危讓我也卷進去吧?”

    “蠟燭你有沒有在聽我對你說話啊?現在已經不是自保的問題了。隻要血巫師不能替自己的雇主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對於他們來說一切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

    “那爺爺你還讓我當那個礙事的人?”

    “不讓你礙事又怎麽能救你媽媽回來,你就放心吧,爺爺不會讓你出事情的。再說了礙事的又不止你一個還有曹駿陪你,就算被血巫師暗算先死的也是他。”

    “爺爺,你也看見我把他藏床底下了?”

    “這要再看不見就是爺爺眼瞎了。”爺爺說著摸摸我的頭離開病房,而我則深吸一口氣活動活動手腳就要將手放到媽媽的額頭上,但我還是害怕被偷襲因此我先布個陷阱再讓自己跳到另一個陷阱裏去。

    這麽想著我就把垃圾扔的滿地都是,還快速啃了幾個桌子上的蘋果想用果核摔倒一個是一個。最後再用空床單一蓋,我就不信有人能走到我身邊我卻不知道!準備好這一切後我就將我的手放到了媽媽的額頭上,自己模仿著大人閉目養神,剛開始很舒服,後來……媽媽的額頭越來越冷,我終於忍不住想要放手了,不然我渾身上下早晚也要凍成冰。

    “媽媽!”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了向前奔跑的媽媽我想也沒想就喊了出來,畢竟知道自己不可能進入媽媽的血降頭裏麵,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追反而任由媽媽消失在我的眼前。

    “你不準備追嗎?”

    “不追,那隻是幻覺不是我的媽媽,因為我的手此刻沒有凍僵的直覺了。”我雖然回答了,但是我的背後明明不該有人的,難道……我已經陷進了我自己的血降頭裏?

    “你在思考什麽?我隻是你內心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我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個多餘的。”

    “但你為什麽不露麵始終用聲和我說話?”

    “因為我是無形的血!這個點你滿意嗎?”

    “那我又為什麽會在這裏要與你談話?”

    “因為你是入侵者,在這裏入侵者不夠強可是要死的,不如讓你自己了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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