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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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烏雲猶如奔馬一樣迅速的占領了天空,雨由小至大的砸了下來。

    司徒和憶兒急忙起身向村裏跑去,但雨還是不由分說的把憶兒和司徒身上的衣服給澆透了。

    進屋後,兩人笑著抹去身上的雨水,九幽司徒抬頭笑著說道:憶兒,你進去把衣服給換了吧!你在這我老頭也不好換衣服啊!

    司徒抬頭一看憶兒時,頓時就傻在那裏了。

    站在屋中的憶兒把頭上束著秀發的緞帶扯了下來,頓時頭發猶如瀑布散了開來,晶瑩的雨滴猶如珍珠一樣順著長發滾落在地上。

    緊貼身上的衣服把憶兒的曲線完全暴露了出來,胸前的柔軟嬌挺著濕漉漉的衣服,似乎在雨水的滋潤下就要綻放一樣。

    憶兒笑了笑跑了進去,大意的憶兒並沒有發現九幽司徒開始有了變化,他呆呆的看著憶兒跑進屋內的身影,癡癡的站了很久。

    九幽司徒使勁晃了晃腦袋,將剛才那副旖旎的圖畫摒除腦海。

    隨即盤膝坐了下來,漸漸地入定,進入冥想之中。

    一會兒,司徒的腦海裏晃過憶兒進入井中修煉的圖畫,唯美的身材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嬌挺的柔軟在呼吸的作用下輕微的顫動。

    突然,一股寒氣從司徒的背後傳了過來,司徒立即跳起身來回頭看去,隻見一個和他長得一摸一樣的老頭笑嘻嘻的站在麵前。

    司徒低聲喝道:你,你怎麽出來的?

    那個老頭輕笑一聲說道:不是你的春心萌動,我又怎麽能衝開冥皇的封印呢!

    司徒怒道:回去,要不我就死給你看。

    那個老頭依然笑嘻嘻的說道:你死吧!我不怕了,這幾百年我已經把自己的元神從你的元神裏剝離開了,正好用你的肉身。

    司徒怒道:難道你不怕冥皇嗎?她可是認得出你是誰的,九幽。

    九幽哈哈笑道:你還記得九百年前被封印在第十九層空間裏的魔帝安之嗎?是他把我喚醒的。

    司徒大吃一驚說道:難道魔帝已經衝破封印了?

    九幽站在那裏點了點頭說道:老弟,聽我一句勸,不要再跟著冥皇那個冷美人了,她不會理睬你的,我們兩個同體發功,再加上那個已經入魔的尚書文康,在冥界會有什麽東西是我們得不到呢!

    司徒歎了一口氣說道:怪不得她會來到這裏,看來冥界千年一遇的大劫已經到了。

    說完,司徒箭步上前,伸手直抓向九幽。

    九幽一側身閃過司徒的這一抓,說道:你是打不過我的,一千年以前你就打不過我,現在還是一樣打不過我的。

    司徒也不說話,步步緊逼向九幽,招招直撲向九幽的要害。

    九幽連閃過司徒幾次狠辣的攻擊後,雙手徐徐的抬了起來,握拳直接轟擊司徒。

    司徒忙收手硬接九幽的這一擊,哪知九幽的雙拳竟然如粘糖一樣粘在了自己的雙手上,司徒忙使勁擺脫九幽的雙手,這時已經晚了,就見九幽的雙目中透出一股濃烈的黑氣,直接射入司徒的眼睛裏,司徒馬上呆立在那裏,九幽輕輕地一笑慢慢地縮進司徒的身體。

    九幽司徒再次睜開眼睛,輕輕的笑了一下,站起身來,直接走向憶兒換衣的房間。

    憶兒這時剛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來,正在用幹淨的白布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突然,憶兒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氣息傳了過來,讓憶兒感到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憶兒扭頭一看。

    就見九幽司徒獰笑著站在自己的身後,眼睛裏透露出一種奇異的光芒。

    憶兒拿著白布掩在自己的胸前,怒道:老色鬼,你又跑進來幹嘛!出去!

    九幽司徒獰笑著說道:你口中的老色鬼已經被我封印了,站在這裏的可是真正的色鬼,而且是色中惡鬼,你的明白。

    說完,一個箭步欺近憶兒,伸左手直接箍住憶兒的咽喉把憶兒頂在牆上。

    憶兒靠在牆上艱難的說道:你、、、你是誰?

    九幽司徒獰笑著說道:我是以前那個老頭的哥哥,九百年前被冥皇封印在他的體內,不是你來,我可能還出不來。

    憶兒這時感覺到呼吸困難起來,手上的白布如同落葉一樣掉了下來。

    九幽司徒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他的右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憶兒的身體上到處遊走。

    憶兒漸漸地陷入昏迷中,失去抵抗的能力,九幽的呼吸越來越重,右手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裝備。

    就在這危急的十分,九幽突然感覺到箍住憶兒咽喉的手指漸漸鬆開了,憶兒順著牆滑倒在地上,皮膚摩擦磚牆的疼痛感把憶兒從半昏迷中刺醒了過來。

    憶兒睜眼一看,就見麵前的九幽司徒臉上冒出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一層虛影籠罩在九幽司徒的身上。

    這時那九幽司徒嘴裏喊道:憶兒,你快跑,去找冥皇來重新封印他。

    憶兒馬上翻身跳了起來,抓起那濕漉漉的衣服往外跑了出去。

    凜冽的風夾雜著傾盆大雨無情的狂掃著大地,豆大的雨點如同一顆顆鋼珠傾瀉在憶兒光滑的脊背之上。

    石洞,一個幽暗的石洞裏。

    憶兒龜縮在一堆茅草之上瑟瑟的發抖,洞外混濁的天空上,閃電猶如金蛇一樣肆意的遊走時而伴著雷聲直接轟向洞外的土地之上。

    雨後,明豔的太陽慢慢地爬上了天空,一縷調皮的陽光悄悄地的溜進石洞之內,用自己和煦的暖意撫慰躺在茅草上的憶兒。

    一縷青煙輕輕地飄入昏迷憶兒的鼻孔,噴嚏一聲響起,憶兒漸漸地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憶兒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迷茫的看了一下,扶著洞壁慢慢地站了起來。

    這時,一股清風輕輕地從洞口處吹了進來。

    昏昏然的憶兒被一陣通體的涼意弄清醒了過來,憶兒吃驚的看了看左右,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石洞之中,一滴晶瑩的水滴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憶兒的身上,憶兒正準備用手拭去身上的水珠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還是片縷無存。

    憶兒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有幾件衣服搭在石洞的牆壁上。

    一聲似有似無的呼吸聲隱隱約約的傳入憶兒的耳中,憶兒忙扭頭向發聲之處看去。

    借助陽光,憶兒若隱若現的看見洞內深處好象坐著一個人,憶兒立即抓起洞壁上的衣服蹲下身體向洞裏那個人說道:你、、、你是什麽人?

    可洞底深處的人依舊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裏,也沒有回答一句話。

    憶兒慌忙穿好衣服,摸索著向洞底那個人影處走去,越走越近,憶兒的神經也越來越緊張起來。

    走近一看才發現洞底的人影是一座石像,憶兒好奇的來回看著這座石像。

    陽光這時已經直射進是洞內,洞內的光線比剛才明亮了許多。

    憶兒終於看清楚了眼前這座石像,石像雕刻的是一個接近中年的人,清瘦而略帶憂鬱的臉龐,孤傲而微微上翹的嘴角,筆直的鼻子和一雙似合似閉的眼睛使憶兒看呆了起來。

    憶兒心裏想道:這座石像是誰雕的?簡直象真人一樣。

    憶兒蹲下身來,凝視著石像,看了很久,情不自禁的在石像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這時一個聲音在憶兒的腦海裏響起:快,憶兒,快去找冥皇。

    憶兒一下跳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行,我還要去找冥皇呢!

    憶兒戀戀不舍的再次看了石像一眼,回過頭跑出洞外去了。

    當憶兒的倩影在洞口消失以後,這座石像發生了變化,似合似閉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眸光中射出炯炯有神的光彩。

    清風徐徐的吹在寂靜的黃泉路上,孤獨的憶兒帶著一種複雜的心情走在蜿蜒綿長的道路上。

    走不多時,一座很是古樸的小橋出現在憶兒眼前,憶兒盲從的走過小橋似乎對小橋周圍那如煙如帶的風景並不關心。

    一片蒼翠的竹林出現在憶兒的眼前,光線暖和的照射在竹林裏的每一片竹葉之上,葉脈都被清晰的投射在地上,風輕輕的刮過竹林,整片竹林在風的搖曳下翩翩起舞起來。

    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徑,曲曲折折的穿過竹林伸向前方。

    竹林裏的風俏皮的吹拂著憶兒的衣裙和頭發,竹子裏還未消散的水汽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霧靄漂浮在憶兒的左右。

    前方不遠處,一塊臥牛石橫陳在道路中間,一團紫色的青光從臥牛石上直衝天際,透過青光看去,裏麵若隱若現的有一個正在沉睡的人。

    憶兒好奇的走了過去,可是在離臥牛石將近半米處停了下來,就感覺到一幕強大的氣牆阻止了前行的腳步,憶兒嚐試了幾次卻怎麽也邁不動前行的一步。

    憶兒頓時惱火道:睡覺的那個人,讓開路,我要過去。

    可是霧氣照樣躺在臥牛石上紋絲不動,憶兒先後喊了幾聲,聲音就好象泥牛入海一樣無影無蹤。

    憶兒隻好的坐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默默的看著那個睡著的人,生氣的順手撿起地上一塊小石頭,使勁向躺在臥牛石上的那個人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