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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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陛下,雨墨有可能耍詐。

    不語匆忙策馬趕到火兒的身邊,伸手拉住火兒馬的韁繩,急忙說道。

    火兒看了一眼不語,微微一笑,說道:沒事的,你放心,這個雨墨我還能處理他的。

    不語一見火兒心下堅定,也不好說什麽?遂輕輕的說道:陛下,你小心一點。

    巨大的城門吱呀呀的打開了一條小縫,火兒跳下馬,落落大方的走進城門之內。

    走過幽暗的甬道,火兒來到一座很是氣派的宅院跟前,這時,就見宅院的門吱呀呀的打開了。

    雨墨笑著從宅院內走了出來,躬身說道:陛下,請您光臨鄙人的寒舍。

    火兒嗬嗬一笑,看了看雨墨,笑道:這也叫寒舍嗎?

    雨墨臉色一紅,尷尬的說道:是,這可是屬下用自己的薪金建造而成的,不信,您可以問問城裏的居民。

    火兒聳了聳香肩,笑道:這個我可沒法管,記得以前這些事都是那個冥界叛徒文康管得,你難道要我去問他嗎?

    哦!不,屬下失言了,還請陛下原諒,陛下,請進去休息吧!

    雨墨連忙解釋著,說道。

    火兒微微一笑,舉步踏上階梯,緩緩的走進宅院之內。

    閃過門口碩大的影壁牆,翠綠色的大理石地麵向前伸展了前去。

    一座高高的花圃坐落在靠在離影壁牆不遠之處,裏麵種滿了紅豔豔的各色花朵,花圃的中間有一座裸女雕像,那座雕像手中還不時的向外噴著水花,來灌溉花圃裏那些嬌豔的花朵。

    三座雕梁畫棟、翠宇飛簷小閣,呈品字形分別座落在宅院的正中間。

    一股引人垂涎的香氣從正中間的小閣內,輕輕地飄了出來,鑽入火兒的鼻尖。

    火兒微微一笑,信步走向正中間的小閣之內,自己找了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在正中首位之上。

    她笑著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幽幽歎道:自從跑出冥宮之後,好久都沒吃上這麽好的飯菜了。

    雨墨一笑,連忙走到火兒的側麵,笑著說道:陛下,我也知道您征戰辛苦,所以,就備下這酒菜給您解一下饞,你看,這都是您愛吃的。

    行,雨墨在這這麽久了,還沒忘了我愛吃什麽?不愧當年是我冥宮的禦廚啊!

    火兒看著雨墨,似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伸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副玉筷,夾起一塊粉嚕嚕肉塊放進嘴中,輕輕地嚼了起來。

    雨墨嗬嗬一笑,看著火兒,說道:陛下,好吃嗎?屬下的手藝還行嗎?

    火兒瞧了一眼雨墨,微微點了一下頭,說道:不錯,沒想到這麽多年,你還沒把手藝放下,做的菜還是這麽好吃。

    那陛下再來嚐嚐我親手配製的羞花露,這是我天天清晨采集花瓣上的露水釀製而成的酒,味道可是好極了。

    雨墨說著伸手拿過一隻酒壺,把火兒麵前的酒杯斟滿,笑著說道。

    額!真的,沒想到你在這裏還這麽有閑心釀製這玩意,我可好久都沒嚐過這個酒了。

    火兒說著,伸手拿起酒杯,張嘴就喝了進去。

    雨墨坐在旁邊,笑著點了點頭,略有感傷的說道:當初要不是您破格提拔我當這個銅柱地獄的總管,恐怕我現在還在廚房裏給您做飯呢!

    火兒笑了一下,說道:你還記得這些啊!現在你想怎麽樣?是跟我一起攻打冥宮,還是要在這裏抵抗我們的進攻呢?

    雨墨嗬嗬一笑,說道:我這裏地小人稀,就我這隊伍,一向人心不齊,在這裏看看門倒是不錯,要是跟您去打仗,就怕給您添亂。

    火兒輕輕放下酒杯,看著雨墨,說道:那好,你就打開城門讓我們過去,如何?

    雨墨為難的笑了一下,說道: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冥界的規矩,萬一文康追查下來,我的性命就堪憂了。

    那你準備怎麽辦呢?要我們打過去嗎?

    火兒按著桌子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雨墨說道。

    雨墨嗬嗬的笑了一下,別有意味的說道:陛下,您在這裏不就行了,部隊過不了關,我也可以跟文康有個交代了!

    說著,雨墨忽然一推桌子,人迅速的向後退了出去。

    火兒纖手一按桌子,準備跳起追擊雨墨。

    可是一陣眩暈感頓時襲向自己的腦海,火兒怒道;雨墨,你給我吃什麽了?

    雨墨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獰笑著說道:眠花粉啊!我知道你對毒藥都是免疫的,所以,我就專門配製了讓你睡覺的藥啊!我也看看一個能讓魔帝心有未甘的女人是什麽樣的?

    雨墨最後的一句話,火兒是聽不到了,她軟軟的滑倒在翠綠色的大理石地板上麵。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火兒慢慢的蘇醒了過來,立時發現自己牢牢的綁在一張牙床之上。

    一陣很響的鼾聲從自己的耳邊傳了過來,她扭頭一看,頓時心中怒火萬丈,隻見雨墨那張酷似猿猴的臉就躺在自己的旁邊。

    火兒忙運勁想掙斷束縛著自己的繩子,一陣輕微的晃動,把熟睡的雨墨驚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說道:不錯,怪不得,那個魔帝那麽癡迷你呢!

    說完,伸手就將蓋在身上的被褥揭去。

    唰!一陣涼意頓時掃遍了火兒的全身,火兒一驚,抬頭一看,就見自己全身片縷無存的躺在雨墨的身邊。

    你!你究竟對我幹了什麽?

    火兒大聲叱喝道。

    雨墨笑了笑,慢慢的站起身來,得意的說道:這麽漂亮的女人躺在我的眼前,那我當然要幹男人應該幹的事啊!我的陛下!

    你!

    兩行淚水像碎玉一樣,順著火兒的香腮緩緩的流了下來。

    雨墨嗬嗬一笑,腆著臉,說道:怎麽?我們的冥皇還會哭呢?不行,我的在心疼一下你。

    說著,雨墨又慢慢地爬上牙床,獰笑著向火兒的香腮靠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門像碎花一樣向裏麵飛去。

    雨墨一驚,連忙從牙床上跳了起來,伸手抄起放在床邊酷似平底鍋一樣的武器,怒喝道:誰?誰敢打擾我的好事?

    我、、、

    話音未完,一道青影似離弦的利箭一樣射了進來,直奔雨墨而去。

    雨墨連忙向旁一閃,手中的平底鍋飛快的向青影的腰部拍了過去。

    就見青影詭異的一閃,然後整個人從雨墨的頭頂上飛掠過去,雙手一伸,猛地抓住雨墨的雙肩,使勁向下一按。

    雨墨立時就覺得自己的雙肩像似壓了兩座大山一樣,情不自禁的向下蹲了下去。

    緊接著,就覺得後腦轟的一聲,雨墨瞬即昏倒在地上。

    一會兒,噗的一聲響起,一陣劇痛瞬間從雨墨的丹田處傳了上來。

    啊!

    雨墨在昏迷中痛苦的喊了一聲後,立即清醒了過來。

    隻見冥皇火兒鳳目怒視著自己,手裏七星劍的劍尖不時的向地上滴著鮮血。

    雨墨強忍劇痛,狂怒道:火兒,你要不殺了我,為什麽要侮辱與我呢?

    火兒鳳目噴火,怒視著雨墨,說道:雨墨,你幹了什麽?你自己知道,今天,我就要把你這個汙濁的東西去掉,然後再殺了你。

    雨墨怒視著火兒,說道:賤人,你殺了我吧!

    火兒看著麵前已經痛苦以及的雨墨,獰笑著說道:好啊!我今天是要殺你,而且,不要你很快的死去,那樣我就卸不了恨了,我要一劍一劍的剮了你,看你能承受多少劍。

    聽著屋子內的慘叫聲,不語不禁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啪!

    一隻手掌輕輕地拍在不語的肩頭上,長歎一聲,說道:走吧!她現在心裏難受,讓她發泄一下吧!

    不語緩緩的扭過頭來一看,見是修羅站在自己的身後,跟他說話。

    不語搖了搖頭,說道:我勸她不要來,她就是不聽,這下、、、

    修羅輕輕地拉住不語的手,說道:走,我們出去聊,免得讓她看見,這可能對她是一個打擊。

    原本喧鬧的長街,現在已是寂靜萬分,沉重的空氣彌漫在漫長的街道之上,顯得四處都毫無生氣。

    吧嗒,吧嗒!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緩緩的踏碎了這份詭異的寧靜。

    修羅走在不語的身邊,幽幽的說道:你介意嗎?

    不語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低沉的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不就晚了,什麽叫介意?什麽叫不介意?在自己心中的女神麵前能說得清楚嗎?

    修羅抬起頭看了看蒼天,隨即有長歎一聲,拍了拍不語的肩頭,說道:希望她是你心中的那個女神,自求多福吧!

    說完,修羅提步加快速度,向前走了過去,在街道的拐角一閃身,消失無蹤。

    不語站在那裏,癡癡地看著修羅的背影,心中畫出一個碩大的問號:什麽叫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