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魔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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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翠的森林,白色的營帳和一直跳動的氣死風燈在灰暗的夜空下顯現出一種詭異的氣氛。
一壺酒,先淺酌了一口後,猛地仰起頭將杯中的苦酒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嚨。
司徒一個人坐在營帳裏,恨恨的看著不遠處的營帳,心裏想道:可恨的墨龍君,本來修羅已經將火兒給我了,沒想到讓你幾句話,就換人了,這個修羅也是的。
心裏想著,酒意逐漸侵襲了自己的腦海,司徒眼睛已經迷蒙了起來,就連掛在門口的氣死風燈,在他看來都是四個了。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綰蝶所住的營帳走了過去。
當司徒走到營帳附近的時候,一陣呻吟的聲音隱隱從幕布後傳了出來。
聲音一進入司徒的耳中,頓時就覺得體內一股火焰從丹田處冉冉升了起來。
司徒晃了一下頭,悄無聲息的潛至營帳旁,伸手撩起幕布底邊的一角,趴在地上向裏麵望去。
營帳裏燈火已經熄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借著灰蒙蒙的月色,就見裏麵一處紗帳裏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那裏來回的翻動。
突然,一聲嬌喝響起:你能不能聲音小點,我還要睡覺呢!
緊接著,營帳內燈火一亮,綰蝶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通紅的說道。
司徒心下一緊,立即屏息靜氣蜷縮在營帳旁的草叢裏一動不動了起來。
隻聽得那個呻吟的聲音頓時消失,冥皇那嬌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就聽得她咯咯笑道:綰蝶,你還記得石壓地獄的那個大廳嗎?那種感覺很奇妙吧!
綰蝶啐了了一聲,厭惡的說道:那次我不是被那個音樂迷失了心智,才會那樣的,以後不許你再說了,要不,我就把你給司徒管!
火兒一聽,更加咯咯地笑了起來,用她那甜膩的聲音說道:可以啊!至少他是個男人,不會讓我這麽難受!
司徒一聽,心中一喜,然後又輕輕的將幕布的一角掀了起來,向裏麵望去。
隻見火兒坐在綰蝶側麵的一張床上,一襲菲薄的褻衣鬆散的披在她的身上,春色若隱若現的展示在司徒的眼前。
呼!
一股無名的火焰差一點就要從司徒的雙眸中噴射出來,司徒強力的壓了一下自己那激蕩起來的心情,穩穩地趴伏在營帳的角落裏。
綰蝶一怒,從床上站了起來,伸手抓起自己的外衣,穿在身上,啐道:你自己在這難受吧!我去憶兒那裏睡。
說完,走出自己的營帳,向憶兒的營帳走去。
火兒看著綰蝶的背影,眼眸中浮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一會兒,營帳內的燈光又熄滅了下來。
司徒趴在那裏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將幕布掀得更大了一點,然後扭動身體像蛇一樣滑進營帳之中。
進入營帳之中,司徒靜靜的縮在營帳內一處比較黑暗的角落,屏住呼吸,聽著營帳內的聲音。
果然,不到一會兒,那令人**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
這時,一抹烏雲已經將本不明亮的月色全部遮掩了起來。
司徒連忙就地一滾,不帶絲毫聲響的來到火兒的床前,他輕輕的站起身來,將手伸進被褥裏麵。
........
一股清風把正準備睡覺的憶兒吹醒了,她眼皮惺忪的扭頭一看,說道:綰蝶,你不睡覺跑我這裏來幹什麽?
綰蝶紅著臉,生氣著說道:交給司徒管多好,為什麽要交給我管?真煩!
憶兒一笑,坐起身來,揶揄著說道:哪怕什麽?你不是和她在石壓地獄的那個大廳裏都那個了嗎?
說完,忍俊不住,嗤嗤的笑了起來。
綰蝶的臉更加紅了起來,如同一隻熟透的蘋果一樣,紅顏,紅顏地。
憶兒更加笑得前仰後合了起來,喘著氣說道:怎麽臉紅了?怪不得她會看上你啊!小妞,真漂亮哦!
綰蝶羞惱了起來,伸手向憶兒的胳肢窩撓去,嘴裏恨恨的說道:叫你說,叫你說。
憶兒這時在床上扭動了起來,喘著氣說道: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好癢!
綰蝶一邊撓著憶兒身上的敏感之處,一邊說道:你還說不說了!
憶兒喘著氣說道: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可以不?別撓我了,很癢的!
綰蝶才停止下來,眨了一下眼睛,附在憶兒的耳邊,說道:你說蔚藍現在在幹什麽呢?那個男的是誰?
憶兒看了綰蝶一眼,笑道:怎麽了?吃醋了,難道你想和蔚藍也那樣?
綰蝶瞪了憶兒一眼,揚起手來,說道:你再說!
憶兒吐了一下舌頭,往後挪了挪,說道:不要!那個男的叫什麽墨龍君,好像跟蔚藍的前身又扯不斷,分不清的關係。
什麽?蔚藍的前身!
綰蝶詫異的問道。
是啊!我聽修羅說的,難道他沒給你講嗎?
憶兒邊說著,邊看著綰蝶,眼眸中劃過一絲微微的酸意。
綰蝶伸手拍了拍床上的被褥,微帶酸意的說道:我哪能比你,修羅什麽都給你講!
憶兒笑了笑,將弄亂的被褥撫平,笑道:快睡吧!明天還有事呢?
......
黑暗,無邊的黑暗。
司徒這時已經是神智亢奮了起來,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被褥裏溫潤的感覺促使他繼續向前伸了過去。
一片溫軟,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觸感令他下意識的捏了捏,卻換來了一聲輕微的呻吟。
嚶嚀一聲,火兒竟然沒有閃躲,任由司徒握著自己胸前的豐盈,輕聲呻吟了起來司徒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開始輕輕蠕動了起來,有些慌張的道:火兒,你不難受了吧!
火兒輕輕地翻過身來,手有意無意的搭在司徒的肩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了上去。
司徒明顯感覺到火兒的氣息有些許急促,體溫也在快速的上漲著。
司徒微微一笑,就是將自己的身體貼緊火兒的嬌軀,並且吻上了火兒的櫻唇。
火兒也迎了上去,被褥裏的柔荑伸向司徒的腰際。
強烈的刺激令司徒身體一陣顫栗,本能的反應已經變得越來越強烈了,現在司徒就覺得一股氣血衝向他的腦部,他開始瘋狂了起來。
火兒,你別著急,我來寬慰你。
司徒喘著粗氣說道。
火兒喘著氣,說道:司徒,你們是怎麽知道我要反叛的事情的?修羅不是受傷了嗎?
司徒笑道:你們這些女人啊!幹什麽事都不瞻前顧後的,你的一切都在修羅的控製之下,那個不語,就是被修羅策反過去的。
什麽?他為什麽要反叛我?我對他那麽好!
火兒有點怒了起來。
司徒笑了一聲,說道:你還記得被須彌抓走那次嗎?你和修羅在洞裏做了什麽,不語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嗯!
冥皇輕哼了一聲,隨後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他也、、、?
司徒截口說道:是啊!他跟那個魔帝安之一樣,愛上你了,我也該不清楚,就你這樣,怎麽還有男人會愛上你!
說著,他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
烏雲依舊遮掩著月光,似乎迷蒙的月牙都不肯將光線灑下來。
這時,一個人影從營帳旁的樹上輕輕掠了下來,站在那裏微微一笑,轉身向修羅的營帳走了過去。
告訴她了!
修羅看著南落,笑著問道。
南落點了點頭,說道:司徒這人幹這種事還真得是一把好手。
修羅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南落的肩頭,說道:等到了冥宮,火兒你要怎麽處理我就不管了。
南落恨恨的看了那個營帳一眼,說道:到了冥宮,我就要為詩雨報仇。
.......
一座奇特的高峰孤獨地脾脫著四周的山巒,說也奇怪,那座山峰與四周都脫了節,周圍的山巒就沒有一座與它相連,就更不可能從四周的山尋到一條路走到這孤峰上來了。
一座長滿鬆樹的山頭與它相距僅僅隻有十餘丈之遠,雖說隻有十幾丈,但是這一道深溝相隔上下數千旬,絕無相連之處,溝穀下一片橡像的青霧。
就在那孤峰的尖兒上,站立著兩個人。
安之看著遠方山穀上翻騰著的白雲,心下慨歎道:火兒,你現在離我越來越近了,我真想一步就到你的身邊!
文康瞄了安之一眼,咳了一聲,說道:陛下,血池地獄並沒有受到攻擊,他們好像消失了!
安之收回內心的想法,回過頭看了看文康,笑道:你這下該知道修羅有多厲害了吧!汐緣是不是也完了。
文康看了安之一眼,點了點頭,說道:陛下,這個修羅,會不會不怕您的魔核力呢?
不可能!
安之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這是魔界的禁製秘功,已經封印了幾千年了,此功威力巨大,以前的魔帝曾經施展過一次,瞬間就把冥河上的一個島嶼化為烏有。
文康乍了乍舌頭,說道:這麽厲害,那怪不得白衣人警告你不要修煉此功!他說如果和七心石之力相撞的話,會讓整個冥界消失的。
扯!我就不相信以我和修羅兩個人會讓整個冥界消失。
安之拂了拂衣袖,傲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