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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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會有這麽阿諛奉承的女人,花音不禁心裏嘲笑白夢妮的矯揉造作真是遺傳,要不是她喜歡上的人是白夢初,真是不想與這一家子扯上任何關係。

    白夫人支出一筆肯定還是要從花音身上撈回來的,將送給傅母的衣服交給花音之後又樂此不疲地在店裏挑了起來。

    花音雖然表麵上一直表現得一直非常有禮貌也肯為她買單,但這女的不免有些過分了,她真把她的錢包當成她哥的那麽大啊!

    花音噩夢般的一天終於結束,白夫人抱著大堆戰果心滿意足地回家,雖然她一直覺得白夢初就是個小賤種,但是花音這個肯掏腰包的兒媳婦倒是非常不錯,最近白老頭對自己的經濟越來越克扣,看來今後隻能從花音這兒多賺點了。

    白夢初在家裏看艾德綸傳來的最近設計圖,蘇晴暖的頻繁空床導致服裝秀很有可能會趕不上原定行程的危險,所以即便他抱病在身,三個人的力量也比他們兩個人要大。自然,他帶病上陣的這件事艾德綸是瞞著蘇晴暖的。

    說來蘇晴暖的頻繁請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要不是自己這場車禍,原本這就是他的工作。

    他將修改過的資料發給艾德綸,剛好看到花音苦著臉回來。

    怎麽了?不會失敗了吧。”

    花音愁眉苦臉地看了白夢初一眼,然後走到他床邊坐下:“那個女人太能花錢了,我好幾個月的工資今天都打水漂了!”

    看著花音抱怨的模樣,白夢初倒也挺同情她的,笑了笑說道:“我報銷了,事情辦得怎麽樣?”

    一聽報銷花音真個精氣神都恢複過來差點激動地跳了起來,她笑嘻嘻地將手裏的袋子遞給白夢初:“喏,聽了你的,這個裙子上全是那女人的指紋。”

    白夢初接過裙子,為了保持指紋的完好所以並沒有將裏麵的裙子拿出來觀察,隻是又擔心地繼續與花音說道:“把這個指紋先交給警方去辨別一下是否與手帕一致,隻是最近暖暖都抽不開身,隻能繼續麻煩你了。”

    沒事兒,反正我最近休假中閑得很。”

    她拍拍胸脯一副全部抱在她身上的模樣煞是好玩,不禁令白夢初又是輕輕一笑。

    花音放下手,臉紅紅地看著白夢初,覺得他笑起來真的是很好看,而且這次是確確實實因為自己綻放了笑容,她真有一種立刻去死都願意的衝動。

    花音這點小心思白夢初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對於花音的這番情誼隻能化作唇邊一絲歎息。

    晚上蘇晴暖接到了花音的電話,聽她說已經弄到了白夫人的指紋,明天就要拿到警方那邊去驗證。

    事情發展的挺順利的樣子,希望馬上真相就能大白。

    媽媽,是爸爸嗎?”

    小雪聽見蘇晴暖正在打電話,糯著聲音問她是不是白夢初。蘇晴暖揉著她的腦袋輕輕搖了搖頭,發現不是爸爸,小雪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這也難怪,白夢初頻繁發生意外現在連病房都轉移了,小雪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他。

    花音,夢初他醒了嗎?”

    蘇晴暖不忍看小雪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隻好問花音。

    花音看了看白夢初,隻見他微微一搖頭,有些心虛地回答蘇晴暖:“還沒有……”

    是嗎。”

    蘇晴暖有些失落,隻得繼續揉揉小雪的腦袋給她安慰:“等爸爸病好了小雪就能見到爸爸了。”

    那爸爸的病什麽時候才能好啊。”

    這還真是問倒了蘇晴暖,她無措地捏捏她的臉蛋:“很快就好了,小雪趕緊去睡覺吧,啊。”

    好吧。”

    沒有得到結果,小雪顯然不怎麽開心,抱著娃娃悶悶不樂地爬到床上準備睡覺。

    蘇晴暖也匆匆掛了電話,擔心孩子有情緒,趕緊過去抱著她哄女兒睡覺。

    花音放下手機,表情有一些複雜,她看向白夢初,他臉上的愁雲也不見得少。

    小雪說想爸爸了。”

    我也很想她。”

    白夢初這麽說,心裏確實也這麽想,隻是他現在不知道怎麽麵對蘇晴暖,應該說不知道怎麽以從前的心態麵對她。

    那晚蘇晴暖徹夜不歸他便找人打聽了她那天的行程,竟然是與傅延笙在一塊,隻要扯上傅延笙白夢初就會忘記如何思考,滿腦子隻剩憤怒。他明明需要蘇晴暖一個解釋,可是卻不想見到她的臉。自從來到中國他的不安感就沒消停下來過,現在證明自己的預感是對的。不僅傅延笙沒有放棄蘇晴暖還對她死纏爛打,即便是蘇晴暖對傅延笙的態度……夠了,他不想再去想。

    白夢初的內疚掙紮花音看在眼裏,同樣也感到十分心疼,這複雜的感情網歸根結底怪在誰呢,誰都沒有錯,誰都是受害者。

    隔日花音帶著手絹與白夫人買給傅母的裙子一同前往警局,在警方的協助下,手帕上果然檢驗出了白夫人的指紋。

    她馬上打電話給白夢初,希望他指示下一步該怎麽做,她雖然行動力快,可是腦子卻不怎麽好使。

    你把上麵自己的指紋擦了,然後寄給那個女人,我這邊已經聯係上了國外的黑客朋友,可以隨時監聽她的手機通話記錄,我猜她會給真正的凶手打電話。”

    你的意思是,白夫人不是真正的凶手?”

    這女人雖然有歹心卻沒有膽子,這就跟當初我母親的死那時候一樣。”

    他還記得小時候,白家剛得知母親的死,那個女人當時也是非常震驚,但是沒一會兒就露出了似乎意料之中的表情,至今那個陰冷的笑還印在她的腦中。

    所以他推斷,這次行凶時間也與當時一樣,並非白夫人所為卻也與白夫人脫不了幹係。

    想不到其中還有那麽多玄機,華裔你還以為手帕上有白夫人的指紋就一定是白夫人行凶呢,,看來自己的思想還是太簡單了。

    白夢初此刻感到異常的興奮,說不定可以借著這次機會把當年殺死母親的凶手也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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