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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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忠孝仁義最難全,這個世界的思想,你說它封建也好,說它虛偽也罷,但至少,是給大多數人強加了一副過於旺盛的道德思想。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而今天,玉玲瓏則是為了師姐妹的尊嚴與生存,忤逆了恩師蘇羞,並且親手宰了她的私生子。
這不是大不敬能夠形容的,而是忤逆。
在這個時代,這個世界,勿論是到任何地方,這個汙點他都會背負一生。
“你該死嗎?那我且問你,被拋棄的孩子成年之後無意間殺死自己的親生父母,算忤逆嗎?名門正派高徒親手殺氣墮入魔道的師父,算忤逆嗎?”項塵接連拋出幾個,這時代人不會了解的問題:“我認為根本算不上是忤逆,固然人要有自己的堅持,可在大義小義當中,那個占先,那個在後,這也是問題。”
玉玲瓏沉默了。
這個問題,他無從回答。
忠孝觀念,正邪觀念,原本不是衝突的雙方,不過在衝突的時候,選擇哪個,都沒有錯誤,不過,會有得失。
“那?”玉玲瓏遲疑了,她很好奇,眼前此人到底是誰。
還有,這種離經叛道的理論,竟然能夠從他嘴裏再自然不過的說出來明顯證明了眼前此人胸懷坦蕩,毫不懼世人評論。
“忠臣奸臣是是非非自當留待後人評論。”項塵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項塵認為,玉玲瓏不該死在這。
如此的女中豪傑,如果隻被那腐朽的所謂觀念侵蝕,那便是無意義的。
玉玲瓏神色恍惚,嘴裏念著:“忠臣奸臣是是非非自當留待後人評論?”心中沒來由的又想起師父蘇羞的所作所為。
自然是錯,可做徒弟的,真有資格質疑師父嗎?
“我說,你是什麽人?”
玉玲瓏抬起頭,幾縷發絲散落在鬢邊,顯著異常的嫵媚。
“我?燕南項塵。”
四個字,在當今的朝堂勢力當中堪稱是如雷貫耳,不過對於羞合劍派這種隱世門派來說,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玉玲瓏皺了皺眉頭,根本不曾聽說過這個名字:“燕南項塵?莫非是哪個隱世宗門當中的高手?”
沒有問出來,隻是在心裏想著。
著實,這世間的隱世宗門不少,甚至還有許多龐然大物,令鐵秦帝國都為之戰栗的勢力。
不過項塵的身份著實可疑。
那種招數,腦中又出現他對陣蘇羞時,手掌當中出現的龍獅氣浪,威力無匹!
“嘿嘿。”突然,玉玲瓏笑了起來,媚眼如絲的看著項塵。
“剛才,親的舒不舒服呀?”身子突然貼在項塵的肩膀上,輕輕蹭著,又把小腦袋低到項塵身邊:“項大哥,這裏是萬花樓,不要做點什麽嘛?”
聲音當中都透發著極致的嫵媚,甚至讓項塵有流鼻血的衝動。
“姑娘,現在沒戲演了。”慌促的退開兩步,推開玉玲瓏那凹凸有致的身體。
著實。
玉玲瓏那副身體,甚至是每一寸都對男人有著極致的吸引力,柳腰嫩臀,吹彈可破的小臉蛋透著yòu huò,修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
這是極致的yòu huò,甚至是尋常男人無法拒絕的yòu huò。
項塵喘著粗氣,把臉微微別開,再不去看玉玲瓏,可身體竟然逐漸有些發燙!
登時意識過來!
這裏是萬花樓!
蘇羞很會做生意,但凡是給客人吃的,喝的,用的,幾乎都會下上濃烈的某種藥物,而在那之後,就可以更加方便觸發那些事情。
項塵此刻才想到。
方才自己和玉玲瓏喝的酒,竟然都是迷春酒!
眼前,嬌軀玲瓏有致,恍惚間,那倩影竟化作了腦海當中最完美的女性軀體,意識逐漸模糊,隻覺得渾身如火般熾熱。
…
“這一夜,各種翻雲覆雨。”
當然,在這裏是不能描述的。
次日清晨,天光蒙蒙放亮,項塵睜開眼睛,身邊,竟是個完美無暇的嬌軀。
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吹彈可破。
那玉臂就搭在自己熾熱的胸膛上,俏臉似乎帶著些**過後的嬌羞,小鳥依人的愜在項塵懷中。
“這……!”
項塵明白了,昨日玉玲瓏是抱著死誌去刺殺韓振,認為自刎之後即便藥力生效,也不會有什麽。
可偏偏被項塵攔了下來。
而今又與項塵發生了這種事情,不可謂不羞。
“哼……嗯。”
玉玲瓏翻了個身,柔嫩的小嘴正親在項塵的脖子上。
忽的睜開眼睛。
“你……你……我!”玉玲瓏懵住了,她實在記不清楚昨天的事情,眼神突然變得清冷。
陡然間,寒光閃過!
那bǐ shǒu直奔著項塵的咽喉而去,同樣是方寸之中,但反應,卻不可與韓振同日而語。
“忽!”
大手猛然鉗住如青蔥般稚嫩的手腕。
身子陡然翻騰而起,嚇得渾身直冒冷汗,倘若剛才那刀紮中自己的咽喉,那就是必死無疑。
“你瘋了!竟然想殺我!”
驚疑未定,手指微微的發抖,雖說腦袋已經隱隱發痛,但依稀還能記起些許昨夜翻騰**的片段。
如何也想不到,那個任予任求,在身下承歡的絕色,měi nǚ,竟然眨眼間就想要自己的命。
“你……嗚嗚。”
淚如清雨,錦被之中竟然有抹殷殷紅色。
這個時候連項塵都傻了,這什麽概念?這和之前那些承歡的姑娘不同,她竟還是個處子。
“姑娘,這個…你…我…不是,昨天那杯酒,它那個。”
百口莫辯,可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準備怎麽辦。”
平淡的問出來,眼中那抹憤怒也不知不覺消了下去,那柄bǐ shǒu握在手裏,清澈的大眼睛看著項塵。
仿佛是會說話!
“我…呃……我我我…”腦袋裏閃過無數個畫麵,比如說孟蘇蘇,比如說禦姐冷寧,再比如說天巽大陸潘詩韻。
嫁娶?這句話是可以說出來的。
不過對於項塵來說,嫁娶不是簡簡單單的關係,而是某種責任的代名詞。
但……
“做不出決定嗎?嗯,我懂了。”
bǐ shǒu倒懸直奔著,潔白無比的胸膛刺去,但在半空中卻被項塵截住。
“你……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