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章 記名弟子(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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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龍峰

    楊頂天落地,咕嚕隨後也落了下來。

    “這才是黃龍峰的山門,平時你們走的卻是小道,因為峰上有你們的氣息,所以並沒有攔截你們”楊頂天指著眼前的龍門的道。

    一座大門,猶如是一條臥龍墊在大地之上,一股蒼茫的凶氣撲麵而來,此氣息濃烈,猶如一條真正的活龍。

    “此乃是一道陣法,龍門陣,峰主殺死一頭蛟龍作為此陣的陣眼,而眼前之龍,就是那條蛟龍”楊頂天道。

    宋小寶此時卻是一臉癡呆的看著龍門,而且手還不自覺的向前伸,似乎想要撫摸這龍門。

    “別動,動不得,我們馬上上山,麵見峰主”楊頂天帶著兩人向著山上走去,看著無比遙遠的距離,隻是走了幾步便上到了山頂。

    徐天回頭一看,原來自己已經從山門走到了山腳。

    大龍殿

    徐天再一次的來到此地,十多天前迷迷糊糊便被帶走,此時卻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踏進了大龍殿。

    黃龍端坐在高台之上,一身的氣息,此時竟然完全收斂,徐天一眼看去,就猶如是一個中年男子。

    一頭黃色頭,額頭上隆起猶如一對龍角,一身錦衣玉帛,身軀龐大,腰背寬厚。

    黃龍聲音平淡的道:“從今日起,本座收你們兩個為記名弟子,我給你三年時間”

    黃龍前一段是說給宋小寶和徐天兩人聽的,而後一句說著的時候,眼睛卻是看著徐天。

    三年?什麽意思,徐天並不理解,可黃龍隻是說了一句話,便又讓兩人下去了。

    叫兩人來就是因為這兩句話?徐天並不知道黃龍的威名,天衍宗不知道有多少弟子想要拜在黃龍峰下,而黃龍至今尚未收徒,所有的弟子都隻是記名弟子,左門特殊先不說。

    右門卻全都是記名弟子,沒有一個是真傳弟子。

    “楊師兄不知道龍師兄現在怎麽樣了?”徐天不由的想到龍中掌,進入天衍宗就沒有幫主了,隻有師兄。

    楊頂天笑著道:“龍師弟過的可比你好”

    徐天啞言失笑,自己過得確實不好,來到天衍宗就倍受折磨,似乎楊頂天知道些什麽,但又不見楊頂天說出來,徐天也不想講出來。

    “好了,你們也該去聆聽閣了”楊頂天催促二人的道。

    徐天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看來今天上學又要遲到了,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和楊頂天告別,徐天換上了學子的衣服,幹淨整潔,而且月牙白衣,一條縷帶翩翩,如濁世公子,腰間一塊玉牌,正牌當中一個學字,乃是身份證明。

    宋小寶雖然被黃龍收為記名弟子,可是一點覺悟都沒有,一來到一品樓該睡還是睡,也不知道黃龍是因為什麽而收宋小寶為記名弟子,看黃龍的架式,似乎有收宋小寶為真傳弟子的感覺。

    徐天來到了二品樓,現在他可不是一個剛剛進入天衍宗的菜鳥,經過一品樓的學習,知之甚多。

    二品樓

    徐天前腳剛剛踏入,卻是聽到夫子喊上課。

    徐天連忙上前,行了一個師生禮,然後才道:“夫子我是一品樓晉升而來的,我叫徐天”

    緊跟著將那張做滿答案的符文交給了夫子。

    周夫子接過符文,眼睛掃了一眼,便是驚訝的看著徐天的道:“入一品樓才幾天,就將那麽多東西記住了,果然是黃龍峰主提拔出來的人”

    周夫子原名叫周永來,他和韓夫子同一批畢業於聆聽閣,可在當時排名第九,所以上了二品樓。

    “既然你記憶如此驚人,我也希望你能在此創造奇跡”周夫子為人和善,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給了徐天一張符,裏麵記載了二品樓所有的學習內容。

    “原來是走後門的家夥”

    “也對,年齡如此之大,也敢厚顏我等一起聽學”

    “不知廉恥”

    徐天走向後麵的座位,卻是聽到無數的閑言碎語,徐天搖頭,並不去理會。

    周永來咳嗽一聲,場下立馬安靜了下來,周永來直接的道:“修真界浩瀚無邊界,今日所講的就是修真各派”

    徐天靜靜的聽著,夫子的作用便是引導的作用,而每一個夫子所講的內容並不同,如一品樓講的是天衍宗的大小事情,而二品樓講的卻是外麵門派。

    名門大派的弟子之所以知識淵博,見聞廣大,就是因為宗內的培養,大宗大派底蘊深厚,對於修真界內的見聞也是了如指掌。

    徐天並沒有馬上觀看符紙上的內容,反而是靜下心來聽周夫子的教導,周夫子雖然寬厚,可上課還是非常的嚴肅。

    “今天的內容就到這裏,如有不明白的,且先記下來,明日一同問我”周夫子今日所講的內容不多,就連修真界一個大派都還沒有完全講完,隻是講了一個大概,時間便到了。

    一聲下課,眾學子全部如鳥獸散開,徐天也隨著人潮走向一品樓。

    看著還坐在鋪墊上的宋小寶,徐天就無耐,隻能將他抱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幸好咕嚕通人性,看到徐天抱著宋小寶,也連忙的趴了下來。

    回到宋小寶的屋子,徐天直接將宋小寶扔到床上,看著睡的跟死人一樣的宋小寶,徐天就奇了個怪,這宋小寶是怎麽了?是真的如此嗜睡,還是身體有毛病?

    想不明白的徐天,直接盤腿坐在地上,將二品樓的符文取了出來,貼在額頭之上,信息如潮,洶湧的奔向腦海。

    血龍自中丹田竄回腦海,龍口張開,一把血紅色的劍吐了出來,紅劍劃過天空,一道道的軌跡斬向信息,就好像抽刀斷水一般,無數的信息如水花一樣濺了出來,化作星辰高掛在腦海當中。

    徐天晚上斬下信息,白天卻在一邊聽周夫子講,一邊濾清條理,如此又是一個五天。、

    一早

    “上課”周夫子如同往常一般的道:“有事提問,無事便上課了”

    徐天站了起來,行了一禮才道:“夫子我要求考試”

    周夫子愣了片刻,隨後便是欣喜的掏出一枚符紙遞給徐天的道:“量力而行,每人一個月有一次申請自考機會,其他時間卻是十天一考”

    周夫子這句話似乎在對徐天說,又似乎在對底下的學生說。

    底下的學生此時卻是不敢造次,周夫子雖然溫和,可畢竟此時還在上課期間,許多人心生不滿,此人才來二品樓學習了多久,便狂妄自大到申請考試,他們學了少說也有半年了,如此不是打臉嗎?

    徐天並不理會他們,接過符紙,直接貼額頭之上,麵對腦海當中的各種問題,仿佛在梳理著自身所學一樣,一個念頭便解決一個問題,可題目如海,密密麻麻,饒是如此,也難不了徐天。

    下課,周夫子一走,所有的學子卻是頤指氣使的指著徐天。

    “狂妄,不知所謂”

    “像他年齡如此之大的早就在九品樓了,而他還來我們二品樓,竟然還想嘩眾取寵”

    “羞於此人同班,日後若是被人得知此人與我等同班,我們還有什麽臉麵?”

    “宗門之不幸啊”

    捶胸頓足,一臉的失望,這群學子似乎在為宗門而感到不幸,也不知道他們的不幸是從那裏來的。

    自從斬劍術確定軌跡的修煉方向,斬劍出來的軌跡越來越靈活,一劍而萬物起,腦海當中雜念剛起,斬劍術就一劍而過,再是如何波瀾的海波,似乎一劍就可以斬平。

    凝神靜氣下,徐天也不知道耗費了多少時日,當睜開眼的時候,課室那個課室,周夫子依舊還在講課。

    看到徐天醒來,周夫子停止講課的道:“如何?”

    “完成了”徐天將符呈了上去,周夫子運氣於眼,隻是一眼便看清了。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 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