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夠狠心,夠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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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衡,梨娟此刻的心裏極度的不平衡。
最愛的男人,把心給了這個女人。
現在,連最好的朋友也要把心給這個女人嗎?
不,她不允許!
“怎麽了?她唱的不錯,聽的有點入神了。”任宸修轉過了頭,看向了對麵的梨娟,當看到她眼底的嫉妒時,微頓了下,“你怎麽了?”
梨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喝口橙黃色的液體,說著,“唱的不錯嗎?身為堂堂的百川總裁夫人,居然登台唱歌,膚淺。她就是這樣,一點也不顧及皓川的麵子。”
任宸修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又看了眼台上,婦唱夫隨的兩人。
“還好吧,現在的社會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何況,她是跟容少一起,沒人會說閑話。”他不由的替阮晴說著話。
卻沒想到,更加激發了梨娟心底的怒氣。
“宸修……”她輕嗔了聲,不開心的瞪了眼任宸修,“連你也要為她說話嗎?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朋友!”
梨娟說著,拿過叉子吃了塊甜點,“你不會,是跟她睡了一覺,睡出感情來了吧?”
任宸修俊逸溫和的臉上,隨即浮上了層陰雲,皺了下眉,很明顯,不喜她這麽說話。
“梨娟,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不希望以後再提起了。”
“生氣了?”梨娟看著他有些冷漠的表情,小聲說著,“我知道了。”
這件事兒,她就納悶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這阮晴明明都跟任宸修同床共枕了一夜,這容皓川一個自尊心那麽強的男人,怎麽可能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台上的阮晴一曲唱完,台下的掌聲頓時雷鳴般的響起。
阮晴禮貌的一彎腰,感謝大家的掌聲。
這老板很熱情,下台後,又送了兩個熱菜,阮晴剛剛消化了些,又可以開吃了!
用晚餐後。
阮晴以為梨娟今個打算當一回陌路人,不會再容皓川打招呼。
卻沒想到,臨走前,在門口遇到了,梨娟就朝著她和容皓川走了過來。
“皓川……”梨娟站定在了容皓川麵前。
“我去那邊等你。”阮晴望了眼容皓川,指了指車子那邊,先走了過去。
說兩句話而已,她阮晴還沒那麽小氣。
隻是阮晴沒想到,她剛走過去,就遇到了過來開車子的任宸修。
任宸修看了眼那邊找容皓川說話的梨娟,又看了看前方的阮晴,笑了下,走了過去。
“容夫人還真是大方。”
“嗯哼,是啊,你才知道嗎?”阮晴靠在車上,邊透著氣,邊掏出了手機打遊戲,容皓川車子她不怎麽會開,所以還是等他過來再開吧。
如果不大方,她就不會讓容皓川獨自去給梨娟過生日。
“公司裏應該沒什麽麻煩了吧?”任宸修點了根煙說著,也在等著梨娟。
“嗯,容皓川都替我解決了,所以沒事了。”阮晴沒當回事的說著。
沒注意到了任宸修的神色,不過,任宸修沒說什麽,拉開車門先上了去。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皓川,我要結婚了。”梨娟深情脈脈的望著眼前,依舊俊美如神祇的男人。
說著,她從包裏掏出了一份請柬,“雖然知道你不回來,但還是想讓你知道。”
容皓川峻冷的麵容,沒有什麽表情,亦沒有去接那份請柬,淡淡的口吻說著。
“知道了,祝你幸福。”
如果換成以前,他或許會出席,送上賀禮,但是上次一別。
他說過,再見,已是陌路。
“皓川!你,真的心裏,就沒有一點點的難過嗎?”梨娟被他傷的不輕,這麽多年了,雖然早已麻木,卻還是在觸及他的冰冷時,止不住的黯然神傷。
“沒有。”容皓川沒有絲毫猶豫的說著。
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對她,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分的私人情愫。
梨娟步子晃了下,強裝鎮定的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我那麽多年的青春,在你眼裏,竟然一絲猶豫都換不來!”
“容皓川,你夠狠心。”
說完,梨娟轉身就朝著那邊在等她,任宸修的車子走去。
上車前,她看了眼,還站在一旁打遊戲的阮晴。
阮晴知道她過來了,卻當做沒看到般,一拉旁邊的車門,上了去,砰的聲將車門關上了。
勞斯萊斯緩緩駛離停車位,容皓川也已經上了車子,阮晴把鑰匙丟給了他,邊說著。
“讓我打完這一局。對了,梨娟跟你說什麽,看起來臉色那麽不好。”
容皓川扣上了安全帶,發動了車子,“說她要結婚了。”
“啊?”阮晴楞了下,手下一個鍵忘記按了,一下子死翹翹了,“結婚,這麽快啊,她跟誰結婚啊?”
“不知道。”容皓川漠不關心的說著,如果換成以前他還會打聽下,方便送一份賀禮。
阮晴把手機塞回了兜裏,想了想說著,“這梨娟,到底什麽來頭啊?”
“之前光知道她是開餐館的,應該家境一般吧,但現在,我看她穿衣服都價值不菲……”
她邊想邊說著,隻是好奇,這個梨娟,好像並不似看起來那般簡單。
“她父親是梨光平,十年前的商業大亨,不過現在退居三線了。”他說著。
梨娟的身份,怎麽說,他以前偶然一次機會知道的,但是梨娟看起來並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也就當做不知道。
阮晴這才恍然,有些驚愕的說著,“她還是個大家千金?真是想不到啊,一個豪門千金,居然出外開餐館當廚師這麽久?”
這梨娟可不簡單啊,居然能吃的了這種苦。
倏然,這話一說完,她好似突然明白過了什麽,瞅著容皓川,拉了拉他的袖子說著。
“這麽說來,人家還是為了你,所以才放著大小姐不當,甘願陪伴在你身邊嘍?”
容皓川側目望了她眼,“那又怎樣。我從未承諾過她什麽,隻能算的是淡如水的朋友關係,她願意等,我能怎麽辦?”
阮晴朝他伸了伸大拇指,“行,夠狠心!夠薄情!”
這麽多年的青春,都浪費在了他身上,他竟然隻說一句:那又怎樣?
容皓川失笑了聲,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這該死的女人,要不要再說一遍?我狠心,我薄情,都是為了誰?”
居然敢說他狠心,他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