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不給我看,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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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晴哭著想要去阻止他,下意識的護著冰涼的身前,不想這樣狼狽的麵對他。
卻不想,這更是惹怒了他。
“擋什麽擋,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你不給我看給誰看?!”容皓川雙眼發紅的拉開了她的雙手,逼著她麵對他。
此刻的他,像是被別的動物搶了食物的野獸,雙目赤紅,想起自己一心疼愛的女人,居然背著自己和別的男人有染,他的心就再也無法冷靜。
這種赤怒,讓他沒有了往日的憐惜疼愛之情。
沒有絲毫前戲的強要了她。
阮晴疼的咬著唇,緊緊的閉著雙眼,眼淚流下,卻不敢出聲。
她不敢出聲,知道自己越是求饒,越是助長他的獸欲。
直到了後半夜,他累了睡著後,她才從床上起來,去洗了澡,換上了幹淨的睡衣。
阮晴沒有回他身邊,而是去了隔壁容靖瑤的屋子,陪著女兒一起睡。
第二日早上大約五六點鍾,阮晴還在睡覺,突然感覺自己騰空而起了,待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抱回了臥室。
阮晴想說話,可是不想驚醒女兒,隻等回了臥室,才說著,“容皓川,你做什麽?”
容皓川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低哼了聲,“我想做什麽,你不知道嶽母也在嗎?過一會兒嶽母就會去叫瑤瑤起床,她知道你在瑤瑤房間裏睡,會怎麽想?”
“……”
她張了下嘴,卻沒說出什麽。
“好好的給我待在家裏,別再讓我知道你爬窗或者爬圍欄出去!”
容皓川丟下一句,就起身去換衣服。
接下來的幾日,阮晴徹底的失去了自由。
以前容皓川就算嘴上說說,卻從未真的這麽做過,但是如今,她連公司也去不了,連去接靖瑤和靖皓也不行,隻能待在家裏,那也不能去。
容皓川每日如此,回來家就瘋狂的要她,不管她在幹什麽,在哪裏,他總是不問緣由的所一味索取。
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她卻從未感覺到心如此冰冷過,宛如身在冰庫之中。
而通外外麵的門,被他關的死死的。
直到一日。
外麵的保鏢終於撤離了,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難道是容皓川不生氣了?
待看了新聞才知道,閆中河終於被抓了,據說是容坤親自去布的局,把他抓回了警察局。
閆中河這輩子怕是都別想再活著走出監獄了,這個心頭大患總算是除掉了。
但事情具體是怎樣的,她不知道,這些日子她與世隔絕,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
這天中午。
阮芳萍做了滿滿的一桌子菜,說要好好慶祝慶祝,終於除了這一大禍害!
“小晴啊,下午媽陪你出去走走唄,這些日子,天天在家是不是悶壞了?”阮芳萍幫她盛了碗米飯說著。
知道這些天她怕再出事,這些日子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這要是換成往日,她可是一天也憋不住的。
“還是過兩天吧,我這兩天不是很舒服……”阮晴懶洋洋的說著,這在家都快悶了一個月了,她都習慣了。
“是嗎,不舒服?胃不舒服了,還是怎麽了?”阮芳萍聽她這樣說,當即起身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也不燒啊,我看,都是憋出來的。”
“就這麽說定了,下午跟媽出去逛逛,媽想買件衣服,你給我參考下。”
阮芳萍扯了個理由說著,其實衣服她不缺,尤其是來了這裏,阮晴給她買的衣服都穿不完,隻是出去總得找個借口。
吃完了飯,阮晴想了想,跟容皓川打了個電話。
這近一個月來,她還是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
“我媽想下午出去買衣服,我能出去嗎。”她平淡的口吻問著,這些天都習慣了,雖然現在保鏢撤了,但還是跟他說一聲吧。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我讓方剛一會兒過去。”
聽他說完話,阮晴徑自掛了電話,抱膝坐在沙發上,愣愣的發著呆。
直到,阮芳萍來敲門,她才從沙發上起來,隨便從櫃子裏拿了件外套穿上,陪她一起出去。
“這孩子,是這些日子在家裏待傻了不成?怎麽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逛街的時候,阮芳萍看著她總是走神,歎了聲說著。
“小晴,你等媽下,媽聞著這臭豆腐味兒就嘴饞,我去買兩串,你吃嗎?”阮芳萍看見了街邊老字號臭豆腐的鋪子,犯嘴饞的說著。
阮晴搖頭,“我不想吃,媽你買自己的吧。”
平常她也能吃個一兩串,但是今個,她聞著這股味就說不上來的難受,下意識的離的遠了些,去等阮芳萍。
等阮芳萍買回來的時候,阮晴湊近了聞這股味道,差點熏得她吐出來。
“小晴,你怎麽了,胃還難受嗎?”阮芳萍看她這樣子,以為她胃又不舒服了。
這些天她好像心情不太好,不怎麽按時吃飯,前幾天還鬧過胃痛的,這會兒不會又是胃不舒服了吧。
“大概吧,媽你先吃,我去前頭走走,你吃完了過去找我。”阮晴說著,朝著前麵的街邊商鋪走去。
阮晴沿街慢悠悠的逛著,看到有玩具店,就走了進去,想看看有沒有什麽新的玩具,可以買給靖瑤和靖皓。
她在櫃台上轉著,最後停在了男孩兒的玩具櫃台前,拿下了一個變形金剛看了看,記得上次靖皓說想要變形金剛玩的。
挑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阮晴準備拿著去結賬,卻一抬頭就看到了麵前有個男人,正在看她。
“好久沒見你出來了,好像瘦了些。”任宸修扶著那邊的櫃台架子,擋住了她的去路,“容皓川不會欺負你了吧?”
“任先生,你給我添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能不能下次見到我,當做沒看見?”阮晴掃了他眼,拿著變形金剛朝著身後的出口走去。
任宸修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不過隨即又放開了,“聽你這麽說,這些天,你跟他沒少因為我鬧矛盾是嗎。”
她嗤笑了聲,別開了頭,看了看對麵架子上的芭比娃娃。
“明知故問。”
說著她準備走,卻又被任宸修攔住了,握住了她的肩膀問著,“把話說清楚,什麽叫明知故問,你是指上次我跟著你去南郊的事嗎?”
“任先生,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好嗎。”阮晴趕緊退了步,掙脫開了他的桎梏,“如果不是你說的,他怎麽知道那次在你畫室……”
她欲言又止,輕輕歎了聲,過去的事,不想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