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冒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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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接到了方靜慧打來的電話,說容皓川開口了,說隻要阮晴肯嫁,他娶就是了。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隻要阮晴願意,這婚事就成了嗎?!

    阮晴還迷迷糊糊的鑽在被窩裏,稀裏糊塗的聽著阮芳萍說什麽,她終於要嫁出去了的話。

    等等!

    這話什麽意思?

    本來還迷糊的她,一下子瞌睡蟲驚散一空而盡,揉了揉亂蓬蓬的頭發,朝著興奮的快要蹦起來的阮芳萍問著,“媽,你說什麽?”

    哎呀,你個臭丫頭,趕緊給我起來!好好梳妝梳妝,跟我去見你未來的夫婿,啊不,未來的老公!”阮芳萍那興奮的模樣,跟自己要去相親似的。

    阮晴的預感愈發不好,攥著被子摟在懷裏,下意識的想找個依靠,“媽,你,又給我找了誰家的兒子相親啊?我不是說了嗎,今年就不見了,見一個黃一個,我都快累死了!”

    這次可不一樣!這是你老太爺爺給你訂下的婚事,名正言順,這次肯定成!”阮芳萍拍岸,十分篤定的說著。

    你,你是說,容,容家?”

    她好像清晰的聽到了心裏懸著的那塊石頭,撲騰一聲,砸了下來,正砸在了自己腳麵上。

    可不是?媽跟你說,這消息啊,我也是昨個才知道的。原來你容伯母有個兒子,比你大不了幾歲,隻是先前咱倆來往很少,你容伯母又刻意瞞著,所以媽才會讓你相親的!”

    阮晴聽著,臉色由白變綠,再變黑。

    阮芳萍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往裏推推被子坐在床邊,繼續說著,“昨個,正好,容少跟著讓你容伯母也來襄懷村了,你容伯母就直接跟他說了,你猜怎麽著?”

    停停停!”

    阮晴立馬刹車,瞪眼看著老媽說著,“媽,難道你就不怕這容家的兒子是個傻子?又或者是個瘸子,或者滿臉麻子?”

    阮芳萍拿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你這丫頭,胡思亂想什麽呢?這方靜慧和容嶽可是當年有名的郎才女貌,俊男靚女,他們的兒子會差到哪去?”

    再說,這今個我都約好了,中午一起去容家吃個飯,這一見麵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揉了揉頭發,阮晴一把將腦袋埋在被子裏,兩眼無神的望著前方。

    媽,我就不信容家會那麽急,是不是,你逼人家了?”

    阮芳萍咳嗽了聲,視線轉到了別處,小聲嘀咕著,“也不看看你多大了,我再不催著點,你真成大齡剩女了。”

    再說了,這容家可不是一般般的富裕之家,這要是不趁熱打鐵,那可真真的是遲則生變!

    一個小時後,阮晴被逼著起來換衣服,還特地讓她敷了個麵膜,畫了個妝。

    隻是這次回來她沒帶什麽衣服,阮芳萍竟然突發其想,把自己當年的旗袍拿了出來,讓阮晴穿上。

    她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怎奈老媽太過狠心,不換?

    哈!

    她比那容嬤嬤還狠心,直接上手幫她換!

    容家老家的門庭外,兩顆老鬆樹筆挺而立,仿佛舊時代守城的威武將士,守衛著容家這個百年大家族的老宅。

    阮晴手摸了摸身上這跨年代的旗袍,鵝黃色的底色,刺繡精致的薔薇小花躍然於旗袍下擺,領口處同色的小花巧妙點綴,很美,的確很美。

    隻是——

    女兒,抬頭挺胸,微微一笑,對,就這樣!幹嘛總是哭喪著一張臉?你媽我還沒死呢!”

    阮芳萍很是滿意的欣賞著年輕時候壓箱底的衣服,“再配上你這明媚漂亮的臉蛋,真是絕了,我就不信容家小子相不中你!”

    阮晴本就底子不差,尤其是此刻,美,很美。

    媚而不俗的氣韻,天生古典的東方臉蛋,大眼粉唇,靈氣透人,隻是此刻不難看出,她有一百個不情願進這容家的大門。

    媽,咱回去吧!我求您了行嗎?以後,早飯晚飯我全包了,碗也不用您刷,衣服也不用您洗,咱回去成嗎?”

    她苦苦哀求的看著阮芳萍,兩眼含淚,楚楚動人。

    阮芳萍百毒不侵的看了眼女兒,沒說話,伸手用勁拉過她的手,大步朝著容家的老宅走去。

    阮晴欲哭無淚。

    這一進門,看到這入目的一草一木,一桌一凳,她腦子裏就蹦出倆字,古董,古董,還是古董!

    以前都窮,但凡有點值錢的都買的差不多了,而這容家,從來就不差錢。

    這裏的東西保存的不能再過完好了,除了安裝了必要的現代設施,這裏儼然就是一個清朝晚期的園子。

    芳萍來了?”方靜慧從客廳出來,看著她們走來,遠遠的就打著招呼。

    當看到阮晴時,視線停留的尤為之久,掩飾不住滿意的神色,“這就是小晴啊?嗯,真是個不錯的閨女,來來,快屋裏坐!”

    皓川在書房呢,公司裏的事需要開個視頻會議,過一會兒就來了。”方靜慧說著,招呼她們坐下,又安排傭人去端茶倒水。

    這容家不比其他,這裏常年都有專人看守打掃。

    好好,嫂子您別客氣,我跟阮晴也不是外人,讓皓川別著急。”

    阮芳萍忙笑說著,她也是第一次進來,雖然也是這襄懷村的人,可因為這容家常年在國外,也根本沒有機會進來。

    不然,她也不會連容家有一個兒子也不知曉。

    阮晴從一進來,除了剛開始欣賞古董,到很快的認清現實,幾乎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是高度警惕的。

    她活了二十多年了,雖然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卻也算的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這次呢?

    昨個剛答應永不進容家的大門,今個就踏進了人家的門檻!

    沒有食言比這食得的更快了吧?

    旁邊的阮芳萍在和方靜慧說這話,阮晴則是如坐針氈的看著四周,手心兒裏全是汗,盡管還抱著僥幸的心態,也許那個男人不是容家的兒子,也許隻是恰好姓容而已。

    不安感。

    加重,再加重。

    正當她全身緊繃之時。

    門口一個高大的影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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