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別樣的燭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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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兒?”容皓川直接問著,這消失了一天半的蘭彤,終於還是忍不住給他打電話了。

    皓川哥……”蘭彤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像是很難受,情緒不穩定,“皓川哥,我在景浩酒店,你過來……”

    你喝酒了?”容皓川眉宇皺的根深,他向來討厭一個女人在外頭喝的不省人事,一點也不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

    喝了一些……皓川哥,我要你一個人過來,你過來,我就跟你回去!”蘭彤咳嗽了幾聲,有些耍性子的說著。

    容皓川看了眼正在吃飯的阮晴,也朝他看了過來,眼睛裏帶著疑問。

    半個小時後我過去。”說完最後一句,他掛了電話。

    阮晴切了塊牛排吃著,看了看這一桌子的菜,說著,“怎麽了?有急事的話,你可以先走啊,我可以考慮一個人把這些都吃完。”

    容皓川低頭繼續吃飯,過了會兒,才說著,“蘭彤離開家後一直沒回去,現在才打電話過來,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她點了點頭,“那我一會兒讓方剛送我回去,蘭彤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麵,的確是不安全。”

    蘭彤在容皓川眼裏就如同親妹妹,那麽身為嫂子,自然也該視做親小姑子。

    不管再怎麽鬧,終究還是親人。

    用過餐後,容皓川先走了。

    阮晴坐在餐桌前,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悠悠的喝著。

    現在看來,這容皓川搶手的很嘛,家裏有個小姑子虎視眈眈,外頭一向不怎麽聯絡的大伯,又帶著女兒過來搶嫁,還不算那些其他鶯鶯燕燕的女人。

    而她自己,還有一份離婚協議書放在那兒膈應著。

    她這一條路,如果要走下去,還真沒那麽容易。

    阮晴將杯中的紅酒一口而盡,呼了口氣,前路坎坷啊。

    漸漸,她喝的有點微醺,感覺剛剛好。

    以前工作緊張,也很忙,沒那個心情去喝酒。

    這次正好趕上給她放的假期,現在又逢周六日,她可以一次散漫著夠了。

    不過,她知道就算她不去上班,主管也不敢說半句。

    而另一邊。

    景浩酒店內。

    容皓川趕到酒店後,一開門,蘭彤的醉如泥的身子就撲了過來!

    皓川哥,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忍心丟下我不管的……”

    容皓川走了進來,直接把按了下門口的開關,黑暗的屋內立刻燈光大亮了起來。

    但很快,又被他關了!

    蘭彤沒穿衣服,一件也沒有。

    蘭彤,你在胡鬧什麽!”他的怒火瞬間升起,拉開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推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蘭彤被摔的有些暈,晃了晃醉醺醺的腦袋,勉強看清他的方向,“皓川哥,我沒胡鬧,是你在胡鬧……你該喜歡的女人是我,該娶的女人是我,不是別人,更不是那個阮晴!”

    看清他的方向,她就扶著沙發站了起來,縱然此刻沒有開燈,窗簾外麵的燈光卻還是影影綽綽的照進來了些。

    屬於女人美好的曲線,完美的呈現著。

    蘭彤朝著他走了過去,雙手圈住了他的頸,嗬氣如蘭的說著,“你要了我吧!縱然你給不了我婚姻,我也沒關係,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做你一輩子的情人,我不在乎……”

    容皓川深邃的眸子此刻陰沉無比,望著眼前的女人,再也不是那個小時候天真爛漫的她。

    她變得再也不是自己,變得開始頹廢,萎靡,像一朵自甘墮落的花。

    容蘭彤,你別忘了你姓容!你是容家獨一無二的女兒,本該享受很多女人都夠之不及的榮譽和光環,你確定要親手毀掉?”

    他的話,如暮鼓晨鍾般,敲響在蘭彤的心裏,蘭彤狠狠一震,鬆開了他。

    你本來是幸運的。被爸媽從孤兒院接回來,從此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現在是該你孝順報答他們了,你卻做著這樣丟人顯眼的事?”

    蘭彤不說話,她蜷縮到了沙發上,想把自己都遮住。

    好像,無顏麵在曝光在他的雙眼之下。

    如果之前,你還存活在夢境中,那麽現在你該清醒了!就算沒有阮晴,我一樣不會對你有男女之情,就如同現在,就算你不著寸布的在我麵前,我一樣對你沒有半分動情。”

    容皓川說著,拿過床上的被子扔到沙發上,遮住了她蜷縮光裸的身子。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麽,跟以前一樣留在容家,做你的乖女兒,好好孝敬爸媽。”

    要麽,修完學後,就留在美國,永遠不要再回來!”

    他說完,不再停留,轉身走了出去,大力的把房門甩了上。

    作為一個男人,他很失望,一個人可以去愛,但卻不可以愛的如此沒有理智。

    作為一個兄長,他更失望,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自甘墮落,很痛心。

    準備回家的路上,容皓川接到了阮晴打來的電話。

    怎麽樣了,我小姑子沒事吧?”

    阮晴還沒有離開,此時正坐在餐桌前,兩張椅子並成一排,雙腿都翹在上麵,意興闌珊的看著窗外的街景。

    容皓川聽著她的聲音,眉宇輕皺了起,“沒事了,你回去了沒?”

    沒呀,我聽服務生說,你包下了這裏一晚上,如果現在走,豈不是太虧了?而且,你開的這瓶82年的拉菲很好喝,我不想浪費了……”

    最難得的,其實是她今天有雅興。

    容皓川當即原地把車子調了頭,朝著餐廳的方向開去,依舊沒掛電話,“怎麽今天這麽有興致,是覺得我明天要走了,很開心嗎?”

    嗬嗬……”阮晴傻笑著,拿著電話,一手扶著椅背,雙眼迷離的望著玻璃窗外,“我該開心的,不是嗎?我以前那麽盼著,從你身邊離開,覺得,留在你身邊我隻會受傷害。”

    那麽,現在呢?”

    容皓川問著,屏息聽著她的聲音,腦海中試圖勾畫出她此刻的模樣。

    她是開竅了?

    還是還在開竅的過程當中?

    阮晴拿著電話,良久也沒有說話,最後幹脆掛斷了,兩手交疊支著頭望著窗外的燈火霓虹,好像在考慮,也好像在走神。

    沒過多久,她對麵的椅子,忽然被人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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