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兒時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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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兒時的趣事也各不相同,但唯一的共同點都是調皮而又淘氣。
愁掛清明木。又高燒,素衣紙扇,綠茶消暑。還夢卿卿交總角,帶泥羅衣妝束。似醉眼,包家岩矗。想看東邊坨田壁,望西邊,大水溝杉樹。誰不曉,老鴰惡。
鬆鼠兩跳窗千戶。逮蜻蜓,小荷初放,麥田花舞。折下桑枝來騎馬,爬上沙田埋雀處。還想到、巍峨坡穀。竹劍遊殺南瓜葉,蔓青藤,闖走江湖路。爺大笑,指頭豎。
又是一個“清明時節雨紛紛”,可溫度變化讓自己一不小心就感冒了。自己穿著單衣扇著紙扇,窗前還放了瓶綠茶來消滅即將來到的暑熱。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穿開襠褲的兒時,經常滿是一身泥的童年。朦朧的雙眼,看著威武的包家岩,東邊是坨田與大田的土丘山包;西邊是一望無邊的杉樹林,一直延伸到包家岩的大水溝。在這美麗的風景裏,最讓人討厭的還是老鴰的叫聲,讓人最是刺耳。看著房前屋後的鬆鼠,趁人不在家,一個又一個的從窗台上跳進竹樓上,然後去找涼曬的玉米或者大豆。想抓一隻鬆鼠可是跑得太快怎麽也抓不住,那就去找個竹棍去偷些蜘蛛網去沾蜻蜓吧。荷花初放的地方,麥尖上都是蜻蜓最喜歡落腳的地方,抓住蜻蜓喂螞蟻,還可以高喊:黃獅姻姻,黃獅瑪瑪,快出來吃嘎嘎。有時候會折下桑樹枝當馬騎,兩腳齊跳還一邊喊到:馬兒駕駕,馬兒駕駕。淘氣的在路邊的地上匍匐前進,把抓住的麻雀把它的腳埋在地下,看它的翅膀使勁飛。有時候會把青藤繞在自己的頭上當草軍,然後拿著竹劍一邊跑一邊喊衝喊殺一邊砍著路旁的南瓜葉和雜草。有更淘氣的把別人家的菜苗全部砍壞。路過的大叔看見眼前的光景,伸出指頭說:這還真淘氣。誰說城裏的孩子真會玩,咱們鄉下的孩子一樣會折騰。於是寫下了上麵這首《賀新郎》。
四麵蛙聲處處濃,歌罷舞歇晚霞紅。誰家閉戶等東風?
棗樹花枝出曲燕,燈油滿點待飛蟲。清風朗月上西宮!
晚上聽著窗外青蛙的叫聲,一處比一處濃,經常還跑去屋外也學青蛙叫,可是青蛙它們叫它們的,怎麽也不會理你。看著天邊紅紅的晚霞,把染章葉子的種子汁水塗在臉上,比比誰最燦爛,可悲劇的是很多天後才能洗掉臉上的汁水痕跡。天氣炎熱的時候,都叫大人不許關門,要等涼風吹來才準睡覺。在棗樹下把燕子的窩給打歪了,漏出嘰嘰咋咋的小燕子。停電的時候點著煤油燈,一看見飛蛾一飛過來就用筷子把它夾住放燈火上燒烤。天上明亮的月亮上的月宮,是不是也和電視裏的西宮娘娘一樣喲?於是寫下了上麵這首《浣溪沙》。
春曉何處不飛花,
柳絮清風落腳紗。
遙望景山甌江畔,
碧波流水戲群鴨。
都來亭下隨身坐,
語瘦層樓漫綠茶。
曉看紫煙今燕聚,
青絲驟染挑華發。
在春天的季節裏,到處都是美麗的花花和茂盛的草草,城裏的小孩子們拿著花枝到處跑,腳下的柳絮也到處讓它隨風飄落。看到江邊嬉戲的一群鴨子,不住的拉著大人一邊唱一邊跳,好想去逮一隻鴨子玩,可是大人不允許。大人帶著孩子在亭子裏坐下,從包裏拿出不同的零食放在麵前,小朋友們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風景,看亭外的飛鳥燕啼,蝴蝶飛舞,蜜蜂展翅。看著海闊天空雲隨天際漫卷雲舒,唯一能自己動手的,也就隻有高興的扯動自己的頭發。也許這就是城市孩子的童年和農村孩子的童年的最大區別吧,於是寫下了上麵這首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