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能殺?那就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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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數十把槍而不懼,西裝大漢等人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愣頭青,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為首之人隻好向宋興文投遞過一個詢問的眼神。

    宋興文卻一直將視線放在林北的身上,金絲眼鏡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時不時抽上一口雪茄,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麽。

    “老板?”為首的大漢見狀隻好親自上前詢問。

    “把槍放下。”宋興文擺了擺手,但並未讓手下離去,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兩不想幫的看客。

    鄭國榮看著再次走來的林北,嚇得急忙求救,“宋、宋老板,快點、快點幫我攔下這個瘋子!”

    宋興文卻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鄭公子不是我不想幫你,而且這位小兄弟說了,這是家事我這個外人實在不好插手。”

    “不,宋老板,他、他是那個賤人的弟弟!”鄭國榮激動的說道:“那個賤人對自己家人很好,隻要、隻要我們綁架了她的弟弟,她就一定會在那份合同上簽字的!”

    “到時候我就把一半的錢,不、不,是所有,所有的錢都投到你們名仕!”鄭國榮流出大片的眼淚,林北的攻擊到底有多麽嚴重,隻有他自己最清楚,別說他的小身板,就算是鋼筋鐵骨都經不住揍啊!

    再這麽下去,他鄭國榮就隻剩下死路一條了!

    宋興文神色間出現了一抹猶豫,但並沒答應鄭國榮什麽,顯然還是在衡量得失,他是一個幫會分子沒錯,可更是一個商人,賠本的買賣可從來都不會做的。

    鄭國榮做出了最後的掙紮,“宋老板!你再不出手我就死了,到時候還怎麽入股你們名仕啊!”

    聽到這話,宋興文的眼睛猛地一亮,開口道:“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這裏是我的地盤,賣我宋興文一個麵子如何?”

    林北卻不答話,一腳踩斷了鄭國榮的大腿,眼看鄭國榮就快昏死之際,他便又踩斷其腳腕,在一陣陣的痛苦中,讓鄭國榮想昏都昏不過去。

    “你——”宋興文的麵色開始泛起鐵青,不再言語,眼睛中充滿狠辣,對著距離兩人最近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那小弟立馬會意,裝作不經意間將槍扔到了鄭國榮手裏。

    “我、我殺了你!”鄭國榮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舉起shǒu qiāng也不管對沒對準致命部位直接扣動了扳機。

    “嗖——”

    林北微微扭頭躲過了子彈,然後錯步閃到一旁,那因為子彈而搖搖欲墜吊燈,瞬間跌落直接砸在了鄭國榮的腹部。

    “啊!!!”

    鄭國榮發出一陣由高到低的慘叫後,便昏死當場。

    林北回頭看了宋興文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卻再次讓宋興文感覺到了陣陣寒意。

    看著那眼神,宋興文忽然響起了一句話——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

    好在林北隻是稍作停頓便收回了目光,要不然宋興文真怕自己一時衝動下達殺了林北的命令。

    這樣的人如果能當場格殺再好不過,但如果被對方給逃了,就會後患無窮!

    別看這裏有幾十個槍手,但宋興文卻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擊殺林北,要知道十年前鬧得滿城風雨的龍頭命案就是在眾多持槍保鏢的守護下身亡的。

    雖然宋興文不知道林北有沒有十年前那個shā shǒu的能耐,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哢嚓——”

    林北一腳踩碎鄭國榮的腳腕,再次利用痛苦將其喚醒。

    “不、不……我、我錯了……放、放過我……”鄭國榮已經被痛感刺激的開始呼吸困難,窒息、痛苦、絕望,無論是精神還是肉身,都無法在繼續經曆林北的折磨。

    但對林北來說……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我說過,欺負我們林家的人,不管是誰都要十倍奉還!”林北說話間便從針編戒上抽出了一根毫針,“你聽說過十指連心嗎?”

    話落的瞬間,毫針便已全部沒入鄭國榮的食指指尖。

    “啊!!!”鄭國榮想要掙紮,但卻因此扯動了腿部的傷口,發出了更加痛苦的慘叫。

    “嗖——”

    直到神經開始麻痹,痛感就要消失之際,第二根便再次刺入另一根手指。

    一次是意外,但是接連五次,林北都做到了最精確的掌控。

    明明將自己定位於看戲狀態的宋興文,眼角忍不住開始抽搐起來,這種對於痛苦的精準掌控,隻有兩種人可以做到,第一種是shā rén無數的shā rén狂,第二種則是親身經曆過的。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是足以令人靈魂戰栗的存在。

    自己明明已經沒有輕視這個小子了,但他的表現仍舊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該死!看不透,怎麽也看不透,這個隻有十七八歲的小子之前到底經曆過什麽,無論是那令人難忘的眼神,還是現在對痛苦的精確掌控,都不應該出現在一個高中生身上啊!

    宋興文在震驚的同時,又覺得有些慶幸,雖然他之前的判斷錯了,但至少沒有做出錯誤的選擇。

    “殺、殺了我吧,求、求你……”經過一番折磨,鄭國榮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血色,他現在隻希望林北能夠幹脆的了結自己的生命,他原本以為生不如死隻是一種比喻,但直到林北動手的時候他才明白生不如死真的存在。

    比起身體上的不斷的痛苦,令他更加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肉身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力,

    “放心,我答應過大姐,是不會殺你的。”

    “我、我指尖的痛覺幾乎已經全都到了極限,已、已經開始進入麻痹狀態,你、你現在隻、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放、放棄……要麽殺、殺了我……”

    “是嗎?”林北說著將那一根根暗含毫針的指頭折斷,從未受到刺激的關節迸發出比之前更加強烈的痛感,“就算你隻有一隻手,我也可以一直折磨到天亮,你……信嗎?”

    “不……求、求你……殺了我吧,是、是我對不起你大姐,求、求你……如果、如果再這麽下去……我、我會瘋、瘋掉的……”

    正如鄭國榮說的那樣,他已經快要瘋掉了,他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隨時都會成為一個精神失常的病人。

    不光是正在經曆酷刑的鄭國榮,就連宋興文以及西裝大漢等人,也沒有了任何看戲欣賞的心情,這種慘絕人寰的折磨手段,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隻是稍微想想就足以讓他們不寒而栗。

    “對了,你嚐過蛋蛋被人釘在地上的感覺嗎?”林北像是在詢問,但又像是在宣布新的刑罰,話音落下的同時,新的毫針已然透過孕育後代的橢圓形器皿死死釘在了地上。

    “啊!不……嗚嗚!啊!!!”

    麵對淒慘尖銳的叫聲,林北卻搖了搖頭,似乎對於這樣的結果並不滿意,“折磨了這麽久,我心中的恨意依舊沒有任何消減,既然不能殺你,那就隻好……閹了你!”

    說完,扯下脖頸上的骨刃便準備動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fú wù生神色慌張的從外麵跑了進來,“不好了,條、條子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