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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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師傅,我和劉浩在路上好的好的馬上到。”
王驚濤和劉浩剛開到長清區高速公路收費站前麵,就掉頭回胖城了。
警探聯盟總部。
“爹,找我們來什麽事。”王驚濤問。
王士仁說:“你們是不是還沒有查出什麽來?沒有查出來也正常。”
“聽您老這麽說,你們查出來了?”王驚濤說。
“查出來是查出來了,不過結果還真是出人意料呢,走吧,去會議室。”
劉刈文,劉刈韋,高大雷等人正在為大家講述案情:
“通過兩天調看jiān kòng,我們終於找到了嫌疑人。”劉刈文把資料發給大家。王驚濤看著資料,通過zhào piàn王驚濤認出了這個人:這是在醫院裏刺殺郭泰西的嫌疑人啊!
劉刈文繼續說:“這個人不僅刺殺過郭泰西,而且曾在高鐵爆破點附近出現,所以我們認為此人和高鐵爆炸案以及郭泰西謀殺案都脫不了幹係。”
劉浩說:“那也就是說,炸高鐵其實是為了殺郭泰西,那這個人和郭泰西有什麽交集呢?”
“這就是本起案子的關鍵之處,這個人的確和郭泰西沒有任何關係。”劉刈文說:“但是,經過我們調查,此人為花雨會成員,爆破專家,狗尾巴草。”劉刈文說。
劉浩吃驚道:“王驚濤當時就是亂給我起了一個代號,怎麽還真有叫這個的?”劉浩想起他先前為了救被拐人員時,冒充花雨會起的代號t怎麽還真有這麽沒品味的劉浩問道:“那這和爆炸案,郭泰西究竟有什麽關係啊?”
“大哥,接下來的你來說吧,我不好直接和氓氓說。”劉刈文和劉刈韋開門走了。
“什麽情況!?”劉浩非常疑惑。
“氓氓,你先坐下,這件事對你來說可能比較突然,你要先做好心理準備。”王士仁說。
“你就趕緊說吧,我都等不及了。”王驚濤說。
“我們內部有內奸。”
劉浩問:“誰啊?”
“劉萱。”
劉浩不管聽到什麽驚人的消息,哪怕是天塌下來,他的臉上也不會有多少表情,不過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還不如天塌了呢!“不可能,她和我們內部有什麽關係?”
王士仁說: “好了,劉浩,不管怎樣先聽我講完,內線剛剛得到消息,白牡丹就是劉萱,我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加入的那個組織,可是消息確鑿,她就是白牡丹,這還不是最令人震驚的消息,她加入花雨會之後,連劉暢一起也拉了進去,上海外灘事故,劉萱身受重傷,劉暢下決心報複這些讓劉萱受傷的人,所以他打算從郭泰西開始下手,可是他不會shā rén,於是他隻能尋求花雨會的幫助,所以他就和狗尾巴草做了一筆交易,狗尾巴草去shā rén,而劉暢從此就要潛入警探聯盟的內部,幸虧內線報告即時,否則我們就完了!”
“消息確切嗎?”劉浩問。
“劉暢已經被我們抓到了,他全招了。”王士仁說。
“我要見他。”
“等會見也不遲,現在你必須做一個決定,是把劉暢交給政府處置,還是我們處置。”王士仁說。
“這個問題你應該和我爸我叔商量。”劉浩說。
“他們的意思是內奸必須處理,不管他是誰,可是他們又不想對自己的晚輩下手,所以”
“就把問題推給我了?”
王士仁說:“其實,你還是沒理解你爸的用心啊,幹我們這行的,千萬不可在意感情,你是今後警探聯盟的接班人,必須要過這一關,你去看劉暢吧。”
劉浩沒說話,去找劉暢了。
“爸,這也t太”王驚濤說。
“驚濤啊,你也免不了要過感情這一關,以後你一定記住了,生存不複存在的時候,感情的存在就再也沒有了意義。”
劉浩走進了關押劉暢的地方。
“你t知不知道,二叔的麵子都t叫你丟光了!”劉浩見了劉暢,先來了一頓暴揍。
劉暢笑著說:“我不在乎。”
“那我呢?你t就不想想我的感受,劉萱小不懂事,你t也跟著胡鬧!你從小到大,你就沒讓我這當哥的省過一次心!”
“你來就為了說這些?”劉暢問。
“老子問你,你為什麽這麽做!”劉浩進入暴走狀態。怒氣值:▁ ▂ ▄ ▅ ▆ax
“因為我愛她。”劉暢說。
“這事你怎麽從來都沒和我說過,雖說劉萱和你沒有血緣關係,可是這種事傳出去,你要別人怎麽看咱家。”劉浩說。
“你那個二叔也這麽說的。”
“那是你爹。”
“你們都一個樣,為了所謂的聲譽,為了讓別人看得起,你們把一切輝煌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劉暢說。
“你要真想和她在一起你完全可以和大家商量啊?我們又沒人強求。”劉浩說。
“商量,你二叔那兒就沒得商量!”
“你t閉嘴,就算是這樣,你也沒必要做犯法的事情,傷及無辜!”劉浩說。
“我t就是要報複社會,報複所以人,報複這個沒有希望的世界。”劉暢說:“我本來也想和劉萱私奔,可是她說她離不開那個組織的控製,好不容易組織給了我們機會,讓我們一起出國,可是,就在那天晚上,我所有的夢都破滅了,而這一切,因為郭毅中,因為郭泰西,因為你們所有人!”
“看來你真的不可能回頭了,既然你不看重我們的兄弟情義,我也沒什麽話說了,什麽死法你自己選,去自首,還是親自死在我手裏。”劉浩說完這句話,忽然感覺自己像個惡魔,可是他做錯了什麽嗎?
劉暢猶豫了一下,說:“我選後者,我要讓你親手殺了我這個弟弟,讓你痛苦一輩子!”
劉浩沒有再猶豫:“我成全你。”
往會議室走的路上,劉浩感覺這個世界好像在坑自己,人生何處無狗血啊!
忽然他有種想哭的感覺,但還是憋了回去,他怕一哭就停不下來了。
“氓氓,怎麽樣,你想好了嗎?”王驚濤問。
“想好了,叫我爸和我叔過來,我有話和他們說。”
劉刈文和劉刈韋進入會議室。
“劉浩,你知道該怎麽辦了嗎?”劉刈文問。
“殺”劉浩點上一根煙,又把煙盒和火機扔到父親那邊,他這才發現,自己還是第一次從父親麵前抽煙,自己剛學會抽煙的時候,父親曾經逮到過他一回,當時父親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不過也沒把他怎麽樣,隻是說‘煙是好東西啊,該抽的時候就得抽’,那時候劉浩還是比較聽話的,雖然父親這麽說,他也不敢在父親麵前抽煙。
劉刈文也點上一支煙,問:“殺?你打算怎麽殺?”
“我親自動手,二叔,你沒意見吧?”劉浩問。
“依你。”劉刈韋說。
“他可是你親兒子,你就真不心疼?”劉浩問。
“氓氓,做我們這行的,隻要分清是非就夠了,要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因為心疼而導致是非扭曲,導致正邪不分就會壞大事。”劉刈韋說。
“那劉萱怎麽辦,我已經讓人把她送到美國了。”劉浩說。
“再看看吧,如果她能活過來就把她控製住,再見機行事,如果她真的醒了,先不把劉暢的事告訴她,也不要讓她知道外麵的事,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劉刈韋說。
王驚濤看著幾個人對話,心說:你們老劉家還真是名不虛傳啊,個個都是狼托生的?這種果斷又狠毒的基因,在你們家是代代流傳啊。
(注:其實也不是代代流傳,劉心就是個例外,劉心完全就是個基因突變體,他性格軟弱,婆婆媽媽,完全沒有老劉家霸氣的基因,所以劉浩一直想讓他去當兵曆練曆練,可是這貨偏偏喜歡音樂啊。)
劉浩和王驚濤來到了一個水庫邊上,劉浩朝水裏打水漂。
“驚濤,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麽辦?”劉浩扔出一個石子,在水上打出三道圓紋。
“哎?!你這個怎麽扔的,教教我。”王驚濤說。
“你別轉移話題,回答問題。”劉浩說。
“有些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反正不管怎麽說,人做事隻要不違背自己的本心就好。”王驚濤說。
劉浩露出無奈的笑容:“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晚上去項榮那兒喝點?我請客。”
“行,去就去,還怕喝不過你?”
項榮餐館。
“驚濤,氓氓,好長時間沒見你們了,最近的案子查的怎麽樣啊?”項榮問。
“弄點酒來,慢慢說。”劉浩說。
項榮拿來菜單:“想和什麽隨便點啊!”
王驚濤拿著菜單說:“你小子最近怎麽弄了這麽多好酒,伊麗莎白,威爾士,杜鬆子,哎呀我去,你是不是搶銀行了?”
項榮笑道:“什麽搶銀行,咱能幹那種事嗎?快過年了,客人多,而且現在的人講究品位,弄點外國酒那比茅台都上檔次。”
“沒看出來,你小子還真是做生意的好材料啊!”王驚濤說。
“我可不光是做生意的好材料,還是偵探中的戰鬥探啊!”項榮說。
“哦?那我考你個問題?”
“放馬過來。”
“我和劉浩想買一輛越野車,那麽請問一輛越野車多少個輪子。”
項榮不屑道:“五個。”
王驚濤說:“我‘匡’的一腳,蹬掉了一個,還有幾個輪子?”
“四個啊。”
劉浩說:“你還真是智商堪憂啊。”說完就去一邊喝酒了。
“驚濤,什麽意思?不就是四個嗎?”項榮掰著手指頭數
“我說的是,我‘匡’的一腳,燈掉了一個車燈的燈,所以還有五個輪子。”王驚濤說。
“”項榮的表情變成了這樣→(⊙_⊙)
(本章完,故事情節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