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一槍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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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洛馨身上問不出個所以然,簫兼仁就把苗頭對準我,“喂,你是不是欺負我家小姐了?”他很是傲慢的問我。

    聽到簫兼仁略帶猖狂的口氣,我的心裏還是蠻不愉的,但洛馨就在我身旁,我也不好展露出什麽,隻好劈頭蓋臉的對他埋汰幾句,“喂什麽喂?小爺我有名有姓,不叫喂。”。

    “向別人請教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真是的,這種規矩都不懂,真替你家小姐擔憂。”

    “我看你,還是先回小學學幾年,把禮儀交往學好再回來吧。”

    “你……”簫兼仁被我說的多次想發火,但又看了洛馨幾眼,強行把怒火壓了下去。

    “你什麽你?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說。

    他深深的呼吸一氣,隨即扯出難看的笑容,“伊羽小哥,請問是不是你欺負了小姐?”

    原本我想誇讚他一番,說他孺子可教也,但我還是知道分寸的,這種占占口頭上的便宜,適可而止就行。

    我指著自己的下巴,“你覺得我欺負馨兒能得到什麽好處?分明是那些瘋狂的粉絲欺負的好伐?”

    簫兼仁思索片刻,認為我言之有理,也不計較之前我說話的語氣,他點頭,“也對,你把小姐欺負了不僅沒有好處,反而壞處連連。”

    隨即他問我,“那你一定知道小姐變成這樣的原因,說來聽聽。”

    “那是自然。”我拍了拍胸脯,微微得意道,“也就是剛才粉絲太熱情,把馨兒給……”

    “不準說。”洛馨條然衝我吼道,直接打斷了我後麵要說的話。

    氣氛瞬間變得壓抑。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簫兼仁施以歉意與無奈,“簫哥,抱歉哈,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家小姐不讓說,我也沒辦法。”我說。

    “小姐。”簫兼仁把目光從我的身上移到洛馨身上,他苦苦央求道,“你這樣什麽都不說,很讓我們擔心的。”

    “我沒事。”洛馨擺了擺手,眼睛老是有意無意的瞥向我的長鼻象,她說,“去吃早飯,我什麽事都沒有,你們也就別追問了。”

    幾分鍾過去了,車子停在一家不錯的早餐店前。

    我們下了車,唯獨小聖沒有下來,我以為他要守在車上窺探四周的敵情,所以我也就沒多想,但我們下車後,小聖直接把車開走了。

    簫兼仁,洛馨,還有我坐在一桌,小劍,小流和小江坐在旁邊的一桌。

    “幾位,要吃些什麽?”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站在過道,把菜單遞給簫哥和小聖。

    簫兼仁他們一籠小籠包和豆腐腦,隨後簫兼仁把菜單轉交給我。

    我問洛馨不點早餐嗎?簫兼仁說小馨不喜歡吃這些東西,他已經讓小聖去買小馨的早餐了。

    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簫兼仁稱呼洛馨為小馨了。

    我“哦”了一聲,看了眼菜單,要了兩根饅頭加碗豆漿,最便宜的組合。

    沒過多久,我們點的早餐送了過來,因為小劍還沒有回來,我也就沒有開口吃飯。

    倒是簫兼仁他們,開始大吃起來。

    又過了幾分鍾,小劍回來了,買了幾塊蛋糕和一瓶牛奶,送到洛馨的嘴邊,隨即他去小聖那桌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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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吃蛋糕,會不會太甜了點?不過洛馨吃什麽,關我毛事?於是我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一塊蛋糕入肚,洛馨突然起身,說要噓噓,問老板娘他們有沒有廁所?老板娘說出去向右拐,直走就可以看到公共場所了。

    洛馨道了謝,出去找廁所去了,正好小流和小江也吃完了,隨在洛馨的後頭。

    小劍去找老板娘付錢,小聖瘋狂的吃了幾口,嘴中塞滿了食物走了出去,上車擰開礦泉水“咕咚,咕咚”的海喝。

    我捧著鐵碗,喝著碗中的豆漿,目光瞥向那幾個走開的人,心中輕笑不已。

    簫兼仁坐在我的對麵,他早就吃完了,現在正盯著我看。

    我放下鐵碗,問他,“說吧,你找我什麽事?”

    “你先吃好再說。”簫兼仁抬了抬手,示意我先喝完豆漿。

    我說,“你這麽把人支開,不就有話對我說麽?”

    簫兼仁笑而不語,就盯著我的眼睛看。

    “簫哥,有話就說,裝什麽君子?”我靠在椅子上,目光毫不避諱的直視簫兼仁的眼瞳,似笑非笑的說,“如果我喝到洛馨回來,你會等嗎?”

    簫兼仁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旋即他往前傾了一點,貌似有話對我講。

    我把腦袋湊了過去。

    “說吧,你接近小姐的目的是什麽?”

    “納尼?”

    “裝啥子糊塗?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賓館裏那些人,是你的人吧?”

    噗……原來簫兼仁以為我是有目的的接近洛馨,還把賓館的那些人跟我混為一談,真是偌大的笑話。

    我坐了回去,“我說不是你信嗎?”拿起桌上的鐵腕,繼續喝著豆漿。

    “伊羽,你身上那麽多槍傷和刀傷,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你不是普通人,這些都是你在槍林彈雨中翻爬的鐵證。”簫兼仁指著我下半身的傷疤,笑吟吟的說,“你說你非人的存在,住在我家小姐的隔壁是何居心?”他問我。

    簫兼仁的意思是我有預謀的住在賓館的房間。

    我喝了一口豆漿,“我說那是巧合你信嗎?”我說。

    “你覺得我會信嗎?”簫兼仁反問我一句,“如果說賓館的那些人不是你的人,為什麽你要放那些人走?既然你殺了兩個保鏢,為什麽不把人全部殺光?”

    “那就隻有一種肯能,那兩個保鏢是你不信任的人,你想借此機會殺了他們以絕後患,順便接近小姐,完成你的陰謀。”簫兼仁大膽的猜測道,這個腦洞,很強大,隨即他話鋒一轉,“有我在,你休想碰小姐一根毫毛。”

    怪不得天上那麽多逼在飛,原來有人在下麵吹啊。

    我一口飲進豆漿,兩腿翹在桌子上,悠哉遊哉地開口,“我隻能說一句,你能想到的,我會想不到?”

    簫兼仁以為我在糊弄他,頓時怒火中燒,他騰地一下從座位站了起來,掏出手槍,拿槍口對準我,“狗雜碎的,跟你好說歹說,聽不懂是吧?非要逼老子動手,信不信老子一槍嘣了你。”